不会。办公桌是巫师制造,加入了稳定咒、强化咒,地震都塌不了。斯内普抽空解释道,但也听进了她的话,跟着弯下腰,一只手托住她的胸口。
胸前的疼痛立竿见影地一弱,芭芭芙立马暗暗松了一口气,侧着脸抬眼一看,正对上玻璃瓶里安静悬浮的黑紫色海蛇生殖器。
感受着埋入她体内的阴茎的形状和尺寸,她不由有些庆幸如果人类男性的阴茎也这般模样,她大概在他们第一次便英年早逝了。她可知道,别看花香酒吧的姑娘们在客人面前总是带笑,似乎来者不拒,其实她们也有私人喜恶,不招大多数人待见的,一是造型古怪的避孕套,二是同时接待两个客人,双管齐下或双龙入洞。她们固然钟爱大尺寸,却无意于挑战常规,总走极端的话,最后吃苦受罪的还是自己。
斯内普伸手一抹,认出这黏湿的液体,是他龟头的溢液。换言之,在她的努力下,他已经进入状态,可他还什么都没为她做。这令他有些愧疚,立即把一个多月来突飞猛进的技巧发挥个十成十,终于为他的蛇开辟好了洞穴,也成功消除了她刚才的不满。
趴上去斯内普将她一推,让她上半身伏在办公桌上,短裙下的屁股高高翘起。他起身之前,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清她一开一合的两片小阴唇,如同一张正馋得发慌极力渴求的嘴巴。
那他就喂饱她。他一挥魔杖,将办公桌在地板上钉牢,紧接着扶住他蓄势待发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送了进去。办公桌即便没动,桌上的物品也齐齐一震,墨水瓶险些打翻,幸好被芭芭芙托住,没让他正在批改的羊皮纸遭殃。
马上就暖和了。斯内普抚摸着她尚且娇小的乳房:它们好像比一个月前大了一点。
我正在发育嘛!芭芭芙刻意挺了挺胸:在我这个年龄段,几乎一天一个样,你就慢慢一点一点地发现吧!
好。她的说法让他升起一种提前的成就感。无论生理还是心理上,把一个青涩的少女养成成熟的女人,这大概会是所有男人最隐蔽的梦想。
蛇类生殖器没有太明显的勃起变化。斯内普继续在她耳边解释:它们有阴茎骨,其他很多哺乳类雄性动物也有,人类男性却只有纯粹的海绵体。
这样啊,难怪有些男性的阴茎是弯的。芭芭芙轻笑一声:没有骨头支撑,索性自由发展。
斯内普眉毛一挑:你又知道了?亲眼看见了?
芭芭芙立即心算一加隆等于十七西可,平均一周约是两西可,比她的要求高一倍,真是喜出望外。她开心地扭头,送他一个飞吻:你最好了,西弗!我最喜欢你了!
嗯。斯内普的唇边也溢出一丝笑意。他俯下身,含住她一只小巧的耳朵,用牙磨了磨,然后如同蛊惑一般叮嘱:记住你说的话。
我是为了你哦!芭芭芙笑着吐出甜蜜的谎言。她在和分院帽的交流中,用的是排除法,但只要斯内普不知情,她大可以歪曲事实,讨好他为自己谋取福利。
于是她主动把屁股往后拱了拱:西弗,给点奖励呗?
想要什么奖励?
她没感觉错,一道红痕连通两侧胯骨,横亘在她的小腹底端。他用指尖抹了一遍,没见她有什么应激表现,就清楚这只是暂时症状,还没到受伤的程度,一夜过后就能自愈。他放下心来,如她所愿地熄灭办公室的烛光,抱着她踢开隔壁卧室的门。
芭芭芙又是脸朝下栽进被褥中。她疑惑地扭头问道:西弗,你今天怎么这么喜欢这个姿势?
你可以当是角色扮演。斯内普脱下她仅剩的短裙,托起她的臀部,重新钻进她的体内,似倦蛇归巢,舒服得眯起双眼:蛇类就是这样交配的,雄性从背后压住雌性。
一人登直巅峰,一人还在路上,这在两人近几次的情事中已屡见不鲜。斯内普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把守精关,在最终射精前,足矣让芭芭芙不止一次享受到高潮。
当然他也受益,高潮如同解锁,将她的身体层层打开,为他的进攻开辟道路。他的目标还是a点。这个仅在他们的话题中出现一次的神秘区域,成为他在她成年之前暗藏的执念。
这或许基于一种矛盾的心情既不准备让她受孕,却又希望自己的精液尽可能多地冲进她的子宫里,在那神圣的生育殿堂中留下他的痕迹。余光里注意到那对有角水蛇生殖器,他不切实际地幻想,若人类女性也能在输卵管里长久储存精子就好了,那么他在她身上的所有耕耘,有朝一日都能结出累累硕果。
就是用手比,罗丝夫人让我学的,方便以后内部交流。
斯内普有些无话可说。他没见识过妓女的社交生活,但也大致能推测出,她们日常聊天的主题是什么无非是最近接待的客人资本如何,耐力如何,身家如何,大概难免一阵或明或暗的攀比。如果他当初没带走芭芭芙,只能以包养之名提供庇护,那他应该可以让她成为众人羡慕的对象。
他这样想完就愣了一下,随即恍然意识到,其实正在攀比的人是他,现实中和瓶子里的有角水蛇生殖器,想象中和其他寻欢作乐的英国男人。文明演化的人类也逃不脱自然法则,雄性的竞争欲、独占欲以及求胜欲,是从远古起就埋在男人骨子里的火种,只等有朝一日遇到对的人,从此如烛火焚屋星火燎原,拖着她和他一起在烈焰中死去,在烈焰中重生,在生生死死间体验人间极乐。
确实,不同于挂满画像的校长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只要门一关,壁炉也封上,没有他允许,任何人都不可能无端闯进来。守护神虽然还能联系他,但那是单向通信手段,无法将他的情况反馈回去。他这样思考着,环顾室内一圈,仿佛第一次发现,自己这里居然这样完全无虞,被经营成了一片城堡中的城堡。
他虽不说话,但神色松动,芭芭芙怎么会看不出来。她趁机挣开他的钳制,双手搂抱住他的脖子,把自己两片红唇递到他面前:亲吗?
斯内普的回答,是把头略一低,压住了这张总会强词夺理的小嘴。
注意到她的视线,斯内普一同看去,眼睛一眯,忽然问道:你最后量出来的结果是多少?
六英寸。芭芭芙下意识地舔舔嘴:刚好我魔杖的一半长。
量得挺准的,还没用尺子。
西弗,你、你慢慢来啊!芭芭芙反手一甩,拍到了他的胳膊:这是学生交的论文吧?这是谁的哦,塞德里克·迪戈里,他的字体真不错,被墨水污染了多可惜!
你还有心思想别的?斯内普隐隐不悦,把羊皮纸一抽,随手洒了一地:看来我还需要更努力。他一把将芭芭芙按在桌上,另一只手撑着对面桌沿,突然间大幅度甩胯,一记记地往她身体深处猛凿。
西、西弗,啊,不、不舒服!芭芭芙艰难地回馈感受:你压得我胸口疼!还有,太快了,我跟办公桌都要散架了!
他不期然地想到了莉莉。虽然她们母女十分相像,但他很久没再怀念她了。
莉莉和他成为朋友的年纪,正好和芭芭芙现在差不多。入学以后,他们的友谊虽然又坚持了近五年,但由于学院差异,莉莉的成长,他错过大半,只在他们终于找到机会单独相处时,让他惊叹于她的变化。而且这变化,他只能表面地旁观,内里风景从未得见,比不得眼下此时此景他不仅在直接用手感受这美妙的过程,还能完全参与进来,用他无声燃烧的情欲,在这具身体上打下独属于他的烙印。
你跑神了!芭芭芙气愤地大声叫嚷,抽出本来服侍阴茎的右手,在他额头上狠狠捣了一下,留下几点亮晶晶的指印。
听说,听说!迄今为止,我不就只认识你的!芭芭芙机警地自证清白:你的不算弯唔,现在有五英寸了,和水蛇的齐平了,但我知道,你还没到极限!
嗯。斯内普满意于她对他的专一和了解,低头咬了咬她的耳朵,一只手插入腰间衣服里,向上一掀就将她上身一把脱光。
呀!芭芭芙忍不住往她怀里缩:有点冷!地窖的温度太低了,现在才九月,刚刚秋天呢。
我是不是该有零花钱了?一周一西可怎么样?
零花钱斯内普刚要说,她一直住在城堡里,也不到去霍格莫德村的年纪,没什么花钱的地方,但很快又想到,女孩有些需要,他未必总能顾及,给她点钱自由支配,也少了他的麻烦。
他捏住她屁股上的软肉,决定表现得更慷慨一些:可以,两个月一加隆。如果有大的支出需要,再跟我提。
那我们还是真跟蛇又不解之缘!芭芭芙嬉笑着扭了扭腰:对了,我都忘问你了我进了你管理的学院,你高兴吗?
斯内普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高兴。
这不是假话,除了能在臆想中报复死去的詹姆斯·波特,监护一个斯莱特林女生,总比格兰芬多合适许多。黑魔王即使突然消失,英国魔法界纯血巫师交际圈也不是说散就跟着散的。两学院间由来已久的敌视,依旧是无可救药的绝症。
一个体内流着他和莉莉女儿的血的孩子,他光是想想,就心潮澎湃。
处在高潮后的疲软中的芭芭芙,不适地扭了扭腰胯,轻声向他提出诉求:西弗,我们去床上好不好?这地方不舒服,桌沿肯定把我的肚子都硌肿了!
嗯?斯内普一顿,暂时把阴茎抽出来,把她抱进怀里查看。
西弗芭芭芙忽然开始极力挣扎,搭在桌面上的两手猛一收,尖锐的指甲在光滑的桌面上留下十道有深有浅的短促抓痕。
这是猫爪吗?斯内普又微微皱眉,捉住她的两边手腕,反扣到她背后,由他一只手抓着,成为新的借力处:你到了不必忍,最后我们一起。
啊芭芭芙扬起脖子,长长地呻吟一声,响应着他的指导。
像是记恨她言语挑逗,斯内普亲得有些凶狠,嘬得她不一会儿就舌根发麻,来不及换气。好不容易被他放开了,她靠在他胸口喘着气,疑问明明这男人日日久坐不爱运动,肺活量怎么还比坚持跳舞健身的她强这么多。
你不是想知道它多长吗?斯内普一边同她耳语,一边双腿平放,用咒语迅速解开衣扣和皮带,捉住她的一只手往他腿间领:自己量量看。
嗯芭芭芙顺从他的引导,握上将将苏醒的阴茎,下到阴囊上到龟头仔细按捏套弄:现在是四英寸吧?比有角水蛇的短一点,不过一会儿肯定比它长,就是不知道它现在的长度是勃起前还是勃起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