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猿飞乖顺地照做了,哪怕银时把门开出一道缝隙做贼似的从不宽的缝隙里挤出去也没有阻拦。
门再次关上了。
剩下半天还真就再看不见猿飞的踪影了。
一条轻柔的东西掉在了银时脑袋顶上,他拉下来一看发现是一条红色的蕾丝绑带。
银时无语地松手把它丢在地上。
就这一点功夫,猿飞从地上叼来了一条皮鞭,她模仿犬类用脑袋顶动银时的腿和手,半强制地把被她咬得湿乎乎的鞭子手柄塞进银时手里。
令人浮想联翩的画面。
银时看着只觉得头皮发麻。
“猿飞向导,你快起来啊。这可不是阿银的意思。你不要对阿银抱不切实际的想法了!”银时摆动手的频率甚至带动了卷翘蓬松的刘海。
一步退,步步退。
所以在见到的第一面就将对方拆吃入腹,现在回忆起来,土方倔强的隐忍和快乐到极致的崩溃历历在目,和刚才同银时视频通信的土方之间的对比更为鲜明。
这样的变化,是因为我。
银时又补充:“我们关闭视频只保留通话功能吧。”出于某种独占欲,银时甚至抱怨起为什么联邦不开发脑电波通信的功能。
投影化作一道闪烁的光消失,银时把声音放到最大,他现在也只能听见土方强抑着自己呼吸声音而看不见其人。银时在房间里打转,接着停住:“现在,把手伸进衣服里,捏捏你的左乳头,嗯,只捏左边的。”
银时看不见看不见土方的模样所以全凭想象,他和土方已经分别了有一个月的时间,大部分联络靠语音通话,小部分时间像刚才那样视频联系,因而他很容易就察觉到在土方身上发生的变化——这个男人因为【我】变得柔软起来。
银时故作天真关切地问:“为什么你的眼睛里水光闪亮?”
“这是汗,太热了,热到出汗。”土方感觉到有一滴液体从乳尖分泌出啪嗒打在大腿根上侧的衣料上。他对这些感知仿佛放大了若干倍,就像是豌豆公主,他一边觉得难为情一边又情难自已。堆叠的衣料之间,他的阴茎充血硬挺,衣料的些微晃动似有若无地蹭在敏感的龟头上叫他上身幅度极小地摇晃了一下。
银时当然发现了土方身上的变化,他心不在焉地扣上外套的排扣,只剩下披风和军帽。银时看了眼时间,觉得还算宽裕,于是对土方说:“十四郎~十四郎~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哦,猿飞菖蒲,a级alpha向导,除了hurt/fort疏通调节工作还做情报兵的工作。”说起这个银时很期待地对土方说:“要是今天的突击计划顺利,我想我很快就能返回联邦了!”红色的眼眸倏忽变得柔情蜜意,“我不想缺席你人生中的重要时刻,我想尽快回到你身边。”
土方心神震荡。
在他和银时有限的相处时间里,他当然知道银时是那种不急不慢的性格,现在他为了自己拼命进行调查和抓捕、剿灭工作。
土方不自在地朝后缩了缩,手肘撑着膝盖做出百无聊赖的样子。
甜蜜的折磨还在继续,银时拎起白色的伸展性极好的制服裤子。这一部分土方看得不如穿上衣清楚——尽管难为情土方到底没舍得移开视线,裤料是如何贴着腿部肌肤展开的土方看不清楚,想象力自发开始对画面外的内容补充,最后银时提着裤腰扭动了腰两下把它提到最上面叫土方看得更加兴奋。他的乳头已经完全挺立了,孕期的乳头比平时更敏感,再柔软舒适的布料和它摩擦都会产生过电似的刺激,更不用说他急的“哭出来”的下身。
银时低头系好腰带,拿军装短外套穿的间隙他看了一眼屏幕,故作惊讶:“十四郎?你的脸好好红~”
通讯投影只有半身,也就是说从他的角度最多只能看到银时腰间浴巾掉下去,失去了浴巾的阻隔,他能看见银时动作间腰线腹沟的拧动和弯腰穿内裤时腹肌之间的挤压。银时的内裤时蓝底白边高腰的那款,腰部松紧带在指头拔出后立即打贴上银时的腰,投影下端边缘能看到一点内裤被撑起来时布料中空的模样。
土方感到喉咙干渴,难以言说的渴望凭空摄住了他的喉咙,他觉得呼出的废气滚烫得像是发烧时那般炽热。
现在的土方胸部已经变得较之前更软且膨大了一些,顶端小笼包似的,有时候他换衣服无意间碰到都会被乳房的柔软程度惊异到。这是以土方此前的体脂率不曾体验过的。现在他在医生和营养师的建议安排下合理增肥,他的身体渴望高热量的东西,于是喜爱蛋黄酱的土方更加理直气壮地进行蛋黄酱配万物。
银时顶着拔腿就跑的羞耻感,秉持只要我不尴尬就不会有人替我尴尬的态度,哼笑出声:“只要你表现的好,下次我会用鞭子。你先要被鞭打什么地方呢?臀部?大腿?还是背部?我都会考虑的噢~”
猿飞的呼吸声立即变得粗重,银时甚至恍惚间能看见她从鼻孔喷出的两道白气:“小猿会努力的!”
“新的向导?”银时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洗了个澡,在吹头发的时候听见的来自土方的通讯请求,他一边接通一边当着土方的面换起衣服。
猿飞在“忍受”,银时也在“忍受”。
在银时的感官里这间办公室的气味已经臭不可闻。
先是眼罩被拉下来,猿飞目光闪烁了几下仰脸看着银时的方向——尽管为了戴眼罩而摘下眼镜的她什么都看不清。在她的视野里,一道高大的银灰色身影挡在她面前。当然是银时,除了银时不会有人被她放进来。
大家都是alpha,你正常一点行不行。
事情在猿飞拿出一根红色长绳,尾端有金属包层看起来像是平衡重量又像是更方便猿飞抛出缠绕住目标的设计。
不大的空间红绳飞影上下交错接连不断,银时灵活地闪躲腾挪,全都是围绕着猿飞进行的,没几下之后猿飞就全身被红绳缠住,金属的绳头一头垂在身体一侧大概小腿的位置,另一侧正好在猿飞脖颈间,像是造型独特的首饰,金属的那一头正笔直地指向乳沟。
办公室又恢复了安静,只有银时平缓的呼吸声和猿飞时而急促时而缓慢的呼吸声。
想象力是情欲最好的催化剂。
猿飞现在目不能视,身体也被拘束着不能自如活动,她什么也看不见,却还能听见银时那边的动静。银时从空间格里面取出了质地轻软的东西放到了地上,应该是沙发,接着他坐了上去。猿飞感到遗憾,她的空间格里面除了她必须的忍具和变装道具都是这样的sm道具,这也是她能一到银时的舰艇就把办公室改造的如此完备的原因。
猿飞眼睛兴奋得闪动水光:“我来给你示范!”说着把手上的假阳具放回到木马中空的肚子里,“不过手部的需要坂田指挥官帮助。”
银时阻止了猿飞:“不用做到这种程度。”
接下来坂田在猿飞的介绍下对这一室的sm道具有了更深的理解,最后只是选择了最普通的绳艺。猿飞肉眼可见地表现出失望。
“松口吧。”银时走到一个木马前,让开身让猿飞骑上去,“还有,把你身上的绳索解开。”
“这是命令。”
看着表情和气势变得极为鬼畜的银时,猿飞兴奋到战栗。她松开了嘴,在吸饱她口水的皮鞭落地的瞬间,原先将她紧紧缠住的红绳也松脱落地。二者砸在地上发出几声钝响。
猿飞安静地叼着鞭子仰头看着银时。
银时手指蜷曲收缩了一下,他突然仰头露出一个极为鬼畜的笑:“好,我知道了。你站起来,跪了半天,再这样下去你的膝盖要废掉。”
猿飞闻言立即站起来,到底是结结实实跪了半天——她认为这是在玩放置play,下半身血液循环不畅,现在突然站起来腿发麻上半身又被捆着的,就一个不稳迎头向银时倒去。
【难道她下午真的一直跪在那里!】
……
【还真就一直跪在这里啊!】
猿飞从办公桌桌面起跳,一个飞扑袭向银时:“别走啊!”
银时侧让开,令猿飞撞在门板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啊……好痛!好痛!”猿飞揉着鼻子检查自己有没有鼻血流出来,“真是太粗暴了?我明白了,你的选择是s对吧!可以的哦!无论对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哦!”
银时晚餐在餐厅进餐的时候听见他的士兵絮絮私语下午去找猿飞向导被拒之门外的事情。
【不会吧——】
银时握着红豆沙饭团的动作僵硬了。
银时感觉自己的拳头硬了。
猿飞又做出一副看透一切的模样说:“来啊,来抽打我啊,不要怜惜我是一个a级向导!做你想做的!”
银时挤出僵硬的微笑把鞭子重新塞回猿飞的嘴里:“那你就保持这样跪在这里的样子不要动。”
“说什么呢!难道坂田指挥官是口嫌体正直的那种?”猿飞虫子似的、忠犬似的用手肘和膝盖、脚尖磨蹭地面朝银时靠近,“小猿明白你的意思!这一切都是意外!啊!”
猿飞尖叫一声,也许这是她设置的机关,总之四周墙壁和天花板都凭空消失,之前银时坐的沙发和猿飞的办公桌椅也都掉进地板的机关里。
【什么时候做的机关?】银时看着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锁链,末端是皮质镣铐,还有木马、长的短的鞭子、各种主题的眼罩、各种形状的低温蜡烛、粗的细的绳索、项圈、铁链、警用电压枪、静电胶带、乳夹……甚至还有扫帚?
银时美滋滋地想。
银时和土方的初见只能说平常,银时不羁,土方态度板正,然而银时越是看后者越想让他露出不一样的表情……对向导和哨兵之间的关系,hurt/fort可以直接作用在精神体上也可以通过对哨兵进行引导让他们合理释放压力或者接受安抚,其中手段可谓多种多样。银时选择了最直接的那种,他和土方的对得上波段,精神上也相处融洽。看似两个人隔着桌子相向而坐疏远而有礼,实则银时的精神体白虎已经在土方身边围成一个半圆把后者圈在自己最柔软的腹部。
至于之后发生的那些……真要归结出一个原因,就是小学男生式的较劲式抒发喜爱,手段可以形容为“得寸进尺”。
一步进,步步进。
土方警惕。
银时笑得极为天真,就像讨要糖果的天真孩童,脸不红心狂跳地说出狼虎之词:“我说,你来做,好吗?阿银好想抱十四郎啊~”
十四郎小腹一紧。
猿飞扭动身体把绳头甩向银时,整个人顺势朝前一跪做出臣服的姿势:“小猿已经是银时大人的母狗了,请随意鞭笞我吧!”
银时的脸皱在一起。
这时绳子更长的一头被金属头带动磕在地面上正好停在银时一步之遥的位置。
完成联邦布置下来的任务当然是必须的!只是银时在此之前从没有在工作的事上如此热切。
也许是孕期激素分泌变化,土方感动得眼眶一红,胸中激荡着柔情蜜意……等等,好像真的有什么分泌出来了。
土方的脖颈僵硬不愿意当着银时的面低头去看。
土方面无表情:“是吗?可能是热的。”
银时笑出声,两个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土方嘴角也勾起了一下,他开启了新的话题——关于银时的新向导。
银时还是忙碌的,有猿飞分担工作的山崎相较之前更闲,于是在银时还没和土方说明猿飞菖蒲的情况时,土方已经从山崎那里了解了一些,现在他想听银时怎么说。
和丰腴了一点的土方不同,银时看着还是那样劲瘦饱含力量,他的大块肌肉贴着骨骼分布均匀且漂亮,收紧的时候土方能看见表面青蓝色的血管。只不过是穿衣服而已。穿上了内裤的银时拎起一件干净的白色打底衬衫展开穿上,衣摆飞扬又落下,调皮地折起一角贴着银时的腰侧,银时没有立即管它而是先从第二颗扣子开始系起,朝下一直扣到第四颗才勾起手指把那一角抠出来。
土方觉得自己可能是想银时想疯了,他看着银时去扣贴衣服和肉之间的衣角竟然觉得性感得不得了,他的乳房和小腹兴奋得隐隐跳动。现在的他穿着老式青灰色浴衣,照顾他身体变化的衣服现在令他觉得尴尬。
只有一件,里面是中空的,一旦被什么打湿或者什么充血挺立都会变得一目了然。
这次的土方在他单独的房间里,银时也在自己的房间,不需要担心泄密,所以银时出于自己的小心思做出大大咧咧的样子在土方眼前换起衣服。
银时吹头发的时候身上只围了条白浴巾,松松垮垮地扎在腰间。现在要换衣服,随手一扯浴巾就掉了下来。
土方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幅银时荷尔蒙爆炸的一幕。
“要是你现在决定抽打我也是可以的噢~”猿飞热情而娇羞地说。
银时在拿到鞭子的一瞬间就知道怎么运用它,他勾起嘴角居高临下地看着猿飞,决定先把猿飞的期待拉起来。银时挥舞起了鞭子,却不是打在猿飞身体的任何一处,而是重复击打在猿飞身上的绳结处,几下之后绳结就松脱了,在之后银时操纵鞭子灵活舞动将它彻底打散。
猿飞在这个过程中目光越来越亮,她能感知到银时在做什么,为此变得兴奋异常:“坂田指挥官你真的很有天赋呢。”
银时调出行动计划方案和已知的所有情报过了一遍,三个小时过去了,闹钟响起。他和草莓懒人沙发难舍难分,脚抓在地面上,靠腰腿核心力量把整个人拉起来,每一根毛发都在眷恋懒人沙发的舒适,银时想到几个小时之后的行动计划兴奋得瞳孔拉长。
收起沙发后,银时踱着步子走向猿飞,路上随手拿起一根羊皮小鞭子,小辫子很细,打在人身上很痛,伤痕却相对来说比较隐蔽。他随意抽了一下,鞭子打在空气中发出响亮的破空声。
猿飞下意识一震,银时灵敏的嗅觉让他知道猿飞又分泌出性液了。从第二个小时开始猿飞就一直沉浸在想象的情潮中,擅自分泌出性液,不透气的皮质紧身衣令这种味道闷在她身上随着时间愈发浓郁。
“今天还有调查任务。”银时在猿飞指点下把她捆成最普通的花式,又从地上捞起一条不透光的眼罩给她戴上了。“要是表现得好的话,下次选鞭子。”银时注意到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猿飞反射性地有并紧腿的动作。
【这家伙是真的很喜欢这些玩意儿啊……】银时觉得好心累,他为了土方和联邦付出了太多太多。
接下来的时间,他没有离开猿飞的办公室而是从空间储物格里面掏出一个草莓样子的懒人沙发放到地上,自己定好闹钟坐下去休息。
“这个木马是干什么的?”银时问。
“这个是配合这个用的。”猿飞一脸娇羞地从木马腹部的空箱里摸出几根一根赛一根狰狞的假阳具,“插在上去,然后会有震动和旋转模式。”
银时点了点头,走到架链前面问:“这个是吊人的吗?怎么吊?不会充血吗?”
银时这次没让开,他屈膝用膝盖顶住了猿飞的下巴,猿飞饱满的胸脯似有若无地摩擦着银时的小腿。银时的鞋尖则抵在猿飞的小腹处。
猿飞敏锐地感知到银时气场的变化,这令她更兴奋了。她两颊酡红,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到底没再扑倒。
银时这次认真地环视屋里面的东西,他对这些不熟悉,看外形倒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又做贼似的绕开士兵的银时打开猿飞的办公室门——畅通无阻,看见跪在门边的穿着绑带情趣皮衣的女人表情崩坏:“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主人,您回来了。”咬着皮鞭手柄的猿飞含糊不清地说,口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她丰满挺翘的胸脯上。
“你非要跟我玩这个游戏是吧!”银时感觉十分烦躁,“明天有行动你知不知道!”
“让开。”
“不行?”
两个人你来我躲,你扑我闪,不大的办公室从地板到天花板之间都有猿飞的身影闪过。银时真要开门的话不是不行,只是这样会被猿飞扑到,如果是正常穿着制服的猿飞也就罢了,现在的猿飞怎么看怎么奇怪,令银时产生一种毛骨悚然的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