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吗?”
“嗯...哈啊...知...知道了...”
“乖...”
无论多狼狈,只要在程愫的面前丘福就不会介意,但是现在外人就距离自己十几步的距离,丘福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眯着眼捏程愫软若无骨的手腕摇摇头,恳求程愫放过他。
程愫一路向上吻过丘福漂亮的下颚线,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询问:
“公公以后还喝这劳什子吗?”
“同时再体会公公的苦涩。”
过于温柔的动作与亲昵的语气让丘福忍不住轻咛出声,程愫哪里抵得住这么娇软的公公,当即精虫上脑伸手探进丘福的内衣。
丘福也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往这个方向发生了,程愫正捻着一小块酸梅汤里的碎冰块在自己袒露的胸膛上滚动,偶尔有意无意的碾过胸前的两点惹得丘福忍不住轻颤。
程愫伸手抬起丘福的下巴,让他能够直视自己真诚的目光,却发现这人的眼眶早已兜不住打着转的小泪珠。
赶忙将人搂进怀里,感叹着的亏自己哄得及时。
也就是丘福,明明伤心透了说话语气却还是平稳如常,要不是程愫了解丘福,真以为就是一件小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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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福因程愫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但他还是乖巧的将酸梅汤没入口中吞咽干净。
“我厌酸,喜甜,但这酸梅汤的滋味可是缺一不可,多糖腻人,太酸倒牙。”
伸手将丘福漏出嘴角的褐色汤汁抹净,微笑着说:
程愫不愿丘福再将下唇咬破,伸手帮他捂住嘴巴,鼓励的轻吻着丘福满头大汗,在他的耳边夸赞着公公做的很好。
将丘福的亵裤褪下,草草的擦拭一下汗液淫液混杂在一起的屁股,丘公公微喘着调理气息,高潮的余温散去后只剩下羞耻和对亵裤擦身的嫌弃。
程愫被丘福扭紧的眉头逗笑,握着他难得温热的手掌,一字一句的讲给公公听:
搅动着口腔,划过整齐的齿贝,一丝丝的银液随着动作流下嘴角,留在谷道中的手指也没有闲着,在抽插中不经意的碾过丘福的前列腺敏感点。
“哈啊...愫愫...嗯...不行...”
丘福沙哑着嗓子压低了声音跟程愫求饶,原本冰凉的身子早已滚烫如火,汗浸透了亵衣亵裤,黏答答的沾在身上,几丝碎发更是狼狈的散落在光洁的额头上,手指控制不住的握紧程愫的肩膀,勉强支撑着被快感支配了的身体。
意料之外的行动加上布料纤维摩擦的快感让丘福惊呼出声,门外的小李子立马敲打着门扇询问。
程愫扭头对上丘福委屈的目光,忍不住轻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手上的动作却坏心眼的没有停下。
“无事!你...呃...”
“即使我是一个被除根卸囊的不完整男人,但是...我还是想...最起码我的心上人不会嫌弃我...觉得我是一个废物...”
越说头埋的越低,不亏是一路靠踩着别人登上此座的丘总管,在心思缜密方面自然是常人不可比,越是细腻就越是敏感,特别是在跟程愫结成对食这件事情上更是钻了不少牛角尖。
程愫叹了口气,还是坐到了丘福的身边,也不知道对待别人察言观色如此灵敏的丘公公怎么到了自己的面前就老是曲解自己的意思,也不知道盼着自己一点好,整天就把嫌弃废物不完整这些自卑到了谷底的词搬上台面说。
贴着耳垂柔声哄着,将丘福的上衣盖回肚子,屋子里凉还是怕他等下不舒服。
正当丘福以为程愫为自己整理衣物开始松懈的时候,程愫修剪干净的中指准确的隔着丝滑的亵裤微微抵入丘福的穴口。
“啊!”
手指接力舌头,一下一下的抚过略微红肿的茱萸,丘福颤抖着咬紧下嘴唇摇了摇头。
“不...不喝了...哈啊...”
一开口那暧昧的轻吟就跟着跑了出来,大腿开始不受控制的摩擦,不用看程愫就知道丘福身下早已湿透。
看着丘福的体温将一块一块的小冰渣融化成一滩水,程愫接着用嘴轻啄着早已挺立着的茱萸,将一小颗包进嘴中,用舌尖有规律的舔舐,头顶传来好听的闷哼。
“啊嗯...”
丘福红透了耳尖,立即伸手捂住了嘴,程愫目光看了看门窗处的倒影,示意丘公公可千万要小声,不然会被发现的。
素白指腹撇去丘福眼角处的眼泪,通红着眼眶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孩童,程愫捧起丘福的脸颊,改用舌头将滑至下巴的泪珠一一舔入口中。
“我不仅不嫌弃公公,还乐意分享我的喜乐与公公...”
最后一下印在丘福的唇上,感受着那人微微颤抖着触感微凉。
“就像丘公公与我,是正正好好的一生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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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公公跟愫愫的故事就完结啦,接下来的短篇基本上也是4000—8000字不等,汇集了剧情和肉肉。
“公公在我心里早就是一生所爱,与公公是不是宦官无关...”
程愫将丘福沾黏在额头的碎发撇回耳后,看着这人又忍不住通红了的眼眶,低头喝了一口桌案上早已不再冰凉的酸梅汤,再渡入丘福的口中。
“唔!”
“嗯嗯!...哈啊!愫愫...别...啊!”
程愫还是心疼丘福的身体,不敢让他在如此暑热中受太大的刺激。
中指骨节稍稍用力的按了两下谷道中凸起的小点,丘福随即挺腰仰头在程愫的怀中迎来了高潮,脑内一片空白,只剩下鼻腔还在接收令人羞耻的暧昧淫液气味。
中指抛弃了亵裤,直接肉抵肉的插入了半根,早已泥泞的下身慢慢吞咽着手指,习惯了异物的入侵之后快感渐渐占了上风。
“退...退下!”
程愫笑着看丘福舒服到话不成句,手下更是加快了动作,看着门外的身影再次转身回去,将丘福自己捂着嘴的手扒拉下来,取而代之的放进自己另一只手的手指。
平日里对公公的纵容宠幸反复强调的不嫌弃,都在遇到这种话题的时候灰飞烟灭。
但是又能怎么办呢,自己选的公公自己还不是得接着宠。
“莫要胡说了,我何时说过做过嫌弃公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