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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滴蜡/倒模/花穴吃荔枝/人体餐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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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衣掀起黑布,取下舌夹,又将口环解开,固定太久,左纨一时还合不拢嘴,艳红的舌头伸出来,有一种邀请的意味在。

结衣伸手揭开蜡块边缘,左纨不由哭叫:“唔……唔要……”

“你每次都说不要,最后还不是爽翻天?”结衣将蜡块迅速剥下,举到左纨眼前,“这么好看的穴,合该锁起来珍藏。”

眼见宫女端着托盘的身影在镜中消失,左纨满脸绝望,呆呆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结衣将她的手拉到双乳间,用绳索缠了几圈,又沿着乳头上下缠裹,固定在椅背上,后又抬起她的脚腕,也如法固定在胸前。涎水沿着细链落在她绷直的脚背上,结衣也不管她,只用块黑布罩了,自去调教其他脔奴。一时间鞭声与尖叫声交织,左纨听得心浮气躁。

良久,传话的宫女回来了:“娘娘准了罚穴,又说,‘阿纨的阴毛许久未清理,今日也一并剃了吧‘。”

诫房总管结衣是东瀛人,娇小可人,见左纨被抬进来,便弯了眉眼:“娘娘终于舍得送你下来了。”说罢伸手到左纨口中,将舌头拉出来用夹子夹住,其下连接着细链,细链两头的夹子分别被夹在两个乳头上。她叫人将左纨放到椅子上,抬到西洋镜前。

“晴霜说娘娘这几日都未用你的穴,掰开给我看看。”

左纨下意识摇头拒绝,却牵动乳夹,痛得她弯了身子。

“正是姊姊疼我,我才同姊姊说真心话呢。”

郑元君越发不肯放手:“这大暑天的,你要往哪里去?”说着便收紧锁链,把她拉到自己怀里,给她拭泪,“我不说了还不行么?”

左纨偏了头不让她碰。

晴霜在一旁道:“三小姐素日端庄自持,只肯在娘娘面前淘气。”

二十七

“咱们陛下未免太胆小了些。”淑妃用竹竿逗弄着琉璃瓮中的金蛇,娇笑着说。

“娘娘您是不知道,大臣们的嘴巴有多么毒:今日陛下上朝时多打了几个哈欠,左相公下了朝便说,他家五岁的重孙子读,都已经读到那一章了。”

来回话的宫人拜伏道:“回陛下,淑妃娘娘说,宫人太监们阴气太重,只怕不但不能驱邪,反自引了邪祟上身,害人害己。总不若陛下纯阳之体,又是真龙天子,定能一举扫除妖氛,还阖宫太平。”

郑元君忍住笑意,安抚道:“淑妃妹妹的父亲是工部尚书,今春南方大旱,多赖他部署水利,才不致使粮食绝收,民变蜂起。陛下寒了妹妹的心,便是寒了工部上下官吏的心啊。”

萧璟此刻想的是:我为什么不能废后呢?废了她,立谁呢?总不能是阿纨,左士高肯定会舔着脸让她认祖归宗,宠她是一回事,但总得有人压住她,淑妃太软弱,赵贵人太轻薄,他都不放心。

“皇后近来胃口不好,可是病了?”

“妾无事,不过是天气热了,未免吃得少些。”

“朕宫中的余秀秀善做冷盘,夏日里吃着又消暑又养胃,左右朕也是在你这儿用膳,不如让她到你宫里来当差。”

彤史女官只觉头顶有寒风刮过,战战兢兢道:“赵贵人今晨回宫的路上受了惊,只怕伺候不了陛下了,臣已将她的牌子撤下。”

郑元君满意点头,随意打发她走了。

又有诫房宫女来,呈上左纨用花穴写的一阙,那罚穴的毛笔自然不一般,笔杆上还连着布满粗大颗粒的玉势,左纨夹着此物在洁白的宣纸上来回扭动,淫水混着墨汁勾勒成艳词,带着淡淡的龙脑香。

红蜡凝成的牝处如微张的花朵一般,形状、色泽无一不美,手指抚上去便沾染了甘甜的淫液,可以想见她在情潮中挣扎的模样。

若将此物送到匠作监,烧成白瓷花觚,冬夜里插一枝红梅,可慰孤枕。

郑元君从未想过独占左纨,所做种种,不过是野兽亮出爪牙,逼得对手不敢不与她分享猎物罢了。

二十五

左纨一入坤宁宫,便再也不曾出去过。

“你母亲托人找我,说想见见你。”

这样一来,阴毛已掉了十之七八,结衣犹不满足,又用小镊子将余毛皆除去,涂上油膏。

左纨在镜中看见自己光滑的私处,有些渴望即将到来的惩罚。

二十六

结衣道:“不愧是娘娘,连我也想不得这么周到。”

左纨只觉有人掀开了罩体的黑布一角,便有滚烫的液体滴下,呈一种半凝固的状态,层层堆叠着覆盖了整个花穴外围,接着“哗”一声,冷水倾到她股间,蜡油完全凝固了。

“唔……”左纨低喘着。

结衣见她如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便叫人摁紧了她,亲自用小棍裹了棉花,插到她穴中检查,拔出来一看,不由大皱其眉:“你自己做了几次?”

“嗯嗯……”左纨不敢再摇头,只乱叫着否认。

“几日不见,倒还学会说谎了。”结衣将浸满淫水的棉棒放到托盘中,叹气道,“罚穴须得娘娘首肯,我这就叫人将你的骚棒子呈上去。”

郑元君听了十分受用,面上却还是淡淡的:“她不过仗着我宠她。”遂取了绢带,将左纨双手缚住,脚腕亦束紧了,又将白玉口环勒到她口中,“我今日还有事,你先同她们下去玩会儿。”

“唔……”左纨抗议着。

便有两名宫女上来,一前一后抬了左纨,将她请到地下的诫房中。

皇后听着淑妃主仆一唱一和地描述皇帝彻夜未眠被朝臣取笑的惨状,便也勾起了嘴角:“他还未必听得懂呢。”

“昔日杜工部作嘲讽土民粗鄙,有‘小儿学问止论语’之句,难道……”淑妃以手指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竟连巫山小儿也不如么?”

郑元君咳嗽了一声:“这是在我宫里,也就罢了,出了这个门,你就少说两句吧。总有我管不到的地方。”

他只觉头疼。

头疼也还是得去。

他堂堂天子,和青楼里的小倌到底有什么区别呢?可能……他年纪比较大?

郑元君自然婉拒,待撤了膳,二人又说了些闲话,萧璟总也不见走,她便有些发烦,朝晴霜使了个眼色。

过了一会儿,淑妃宫里的人来请皇帝,说是淑妃宫里新来了个会说书的宫人,淑妃听她讲了许多鬼故事,今夜便不敢独眠。

萧璟扶额道:“你们明知道她胆子小,还要给她听这些怪力乱神的事……叫几个会武功的宫人,在她宫外射几箭驱驱邪吧。”

她恨不得立刻跑进诫房,把她的阿纨压在墨迹未干的宣纸上,狠狠地弄脏。

如此她愈发厌恶萧璟,他以丈夫和君主的名义强加在她身上的繁重义务。也许当今世上最盼望皇帝变成先帝的就是皇后了,她渴望与她的阿纨双宿双飞,做一对快活的寡妇,在她们丈夫的坟头做爱——想想都有趣极了。

该死之人,却偏偏酷爱做戏。譬如他每晚都要召幸不同的嫔妃,却还要来皇后宫中用晚膳,以示帝后夫妻情深。如此她便不能将手脚被缚、楚楚可怜的阿纨抱在怀中,像喂猫儿一样一口一口给她喂食,让她温软的舌舔过自己的掌心。

父母亲族是她的倚仗,也是她的软肋。

更何况,皇太子的生母必须是阿纨。

她翻阅彤史,笑道:“赵贵人侍奉陛下实在是尽心。”

左纨在郑元君股间埋首耕耘,含糊道:“我没有父母。”

“阿素今年及笄,她定是想给你妹妹谋一门好亲事。”

“人家辛苦舔了半天,姊姊倒还有功夫分神,还说这些扫兴话,真真要气死了。”左纨起身便走,却觉脖子一紧,是郑元君拉住了她项圈上的锁链。她原是心里发烦,这么强留她,她越发要闹起来,半真半假地淌了几滴眼泪,“让我走好了,你口口声声什么阿荤阿素的,你去找她们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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