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
她扒下他的裤子,露出那一柱擎天的伟物,掰开穴口,坐了下去。
这些时日的波折,都让它一笔勾销吧。
“那是个误会。”她有些不耐烦,收了脚,拱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唇,他的眼角,他的耳垂与后颈,誓必将他亲哭了,不再提这些破事。
他下身支起了帐篷,顶着她光裸的肚皮。
她匀出一只手掀起他的袍子,伸了进去,却不碰那物,而是隔着裤子轻轻搔刮着腿根,穴口,以及卵蛋。
再后来,她醉了,不记得了。
“记得从前你醉了,揪着我的领子说:‘言玉楼是我的’。”他忽然说。
“我怎会?”她反驳。
他干干地叫了一声“阿纨”。
“萧璟,让我和许先生单独说会儿话,可以吗?”
“阿纨不会要同他私奔吧?”
许春及看向左纨,见她仍沉浸在情欲中,仿佛对他们的对谈无知无觉,不由松了一口气,起身揖道:“臣惶恐,臣承德年间只在司礼监中为义父誊抄文书,与恭哀太子不过数面之缘,自忖不曾有忤逆之事。”
“哦,是吗?”皇帝蹲下身,抬起左纨的下巴,拔出她耳中玉塞,“大哥的后事是朕操持的,朕走进书房的时候,他已经失血而死,手里还攥着个牙牌,上面写着——许、春、及。”
左纨听得这三个字,立时挣扎起来,皇帝不得不压住她,以免她弄伤自己。
皇帝在外朝议事,过后将许春及留了下来。
小太监掀开明黄桌围,露出绑在御案下的女人,除了捆缚她的绳索,她几乎算是赤裸的。
皇帝踩动脚下机关,她被双穴中的木势顶弄着,浑身颤抖宛若筛糠,被黑布遮了大半的脸上红唇娇艳欲滴,她极力忍耐,却还是让柔媚的呻吟泄露了出来。
萧璟横生出一股警惕来:“你父亲在边关打仗,你就不要拿京中的事去烦他了。”见她神色惴惴,又觉得自己过于严厉了,温言道,“他的忠心朕已知晓了,只是边将议政,文官们那边未免要闹起来,到时候朕也为难。”
闹了这么一出,棋是没心情再下了,正好迎霞遣人来说左纨已安置好,他便也准备回去。
赵贵人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陛下还是给左娘子一个名分的好,有了名分,旁人行事才会有所顾忌。”顺便也晋一下我的位分,妈的,身上的伤口现在还在疼。
她低低唤了声“阿荣”。
“朕还要批阅奏章。”他落荒而逃。
他在书房翻了几页闲书,听小太监说赵贵人来送宵夜,便让她进来,两人下了几局围棋,说了些闲话。
他亲吻她的脚尖:“你是我的阿纨。”
她看着他。
他们都叫她“阿纨”,可是阿纨是谁呢?从前那个相府千金已经死在藏书阁里,死于背叛,死于绝望。
他顶到了地方,她微张开嘴,发出小猫似的尖细的叫声,身下已是濡湿一片了,迎霞又拔掉她后穴里的塞子,香汤淅淅沥沥流出来,浇湿了地毯。
他们把她放到地上,她整个是一个被精液和汗水浸透了的人,却仍未餍足,用双手抓着脚踝向两边拉开,猫儿似的蹭着迎霞的脚:“要……”
萧璟拧紧了眉:“不能再给她了。”
“将我父亲下狱的难道不是先帝么?我要报仇,该去皇陵开棺戮尸才对。”
“言玉楼你……”
“你所谓的报仇,也不过是等左士高年老失势之后,炮制几个莫须有的罪名,杀了他,把一群无辜的女人扔进教坊供人淫辱,把一群无辜的男孩子绑到边地给你萧家的赫赫武功当炮灰。罪人不能以他真正的罪名被惩罚,那惩罚只会制造更多的罪恶。”
许春及也不喜欢他们一下子招供,得像内书堂考试似的,过一日的关,换一日苟延残喘,战战兢兢到死。
他恶名在外,传到萧璟耳朵里,萧璟就忍不住要和左纨说。
“如今外头都叫他‘许阎王’,提他的名字,能止小儿夜啼。”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啃咬着,她痛,尖叫。
萧璟开始觉察出不对劲,走过来掰开她的手。
他一把推开迎霞,对方面色潮红,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萧璟在一旁喝着茶,这时候忽然说:“我又不是许春及那种傻子。大家都是十几年的老熟人了,谁还不知道谁啊,你们很不必在我面前装主仆情深。”
左纨听了,张开腿,掀起裙摆,露出光裸的下体。
迎霞膝行过去,剥开她的阴唇,伸舌舔弄她的花蒂。
二十
左纨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非得被药傻了不可,下次再有人绑她,她绝不挣扎。
天气还冷,她却只给披了一件斗篷,领口蝶赶菊扣子松松地搭着,她不敢乱动,生怕一动扣子就开了。
次日迎霞入宫,瘦了些,精神倒还好。
从前天天见着,彼此都以为十几年如一日,人还是那个人,再怎么样,芯子也不会变的。现在一看,都是大惊失色,迎霞倒还镇静些,跪下行礼,问了一声:“夫人安好?”
左纨点点头,叫他起来。
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阿荣,告诉你的阿纨,你想要么?”
“我……”
“说了就是说了,我何必骗你。”
“都是从前的事了。”
“那日你丢在我手里,嘴里却叫着迎霞。”
现在活着的不过是一个怪物。
他也是个怪物。
初见时他穿绿罗裙,白衫子,外头罩着鹅黄比甲,鬓边插着两朵海棠,长身玉立,是闺秀模样,与言玉楼在诗会上一唱一和,惹得她大吃飞醋,却又碍着男装在身,只得佯作无事,故意寻些极险的韵脚去刁难他,叫他作不出诗。他输了也不恼,只一声声叫着哥哥,拿新酿的玉壶冰去敬她。
许春及立在当地,只觉头骨被人劈开,冰水哗哗从骨缝里流进去。
皇帝揭开了蒙眼的黑布。
她停止了挣扎,看着他,平静而遥远。
“朕新收的脔宠处处都好,就只是放不开,朕无法,只好带她出来见见世面。许卿不要见怪才好。”
许春及低首道:“臣不敢。”
皇帝仍旧闲闲地踩着踏板,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案上的玺印:“别人说不敢,朕信,你说不敢,朕那死去的大哥也不信啊。”
皇帝没说什么,拂袖去了。
二十二
往年到了立夏,帝后便要去清漪园避暑,只是今年皇后称病,诸事便耽搁了下来。
赵贵人见他心情犹可,便大着胆子说:“妾听闻皇后身子已大好了,也不知殿下何时回宫?”
萧璟不耐烦地将棋子收回棋篓里:“大臣们让朕接她回宫的折子已经堆成山了,朕当没看见。看来朕派的差事还不够多,都闲得管起朕的家事来了。”
“妾的父兄总是向着陛下的。”
他唤来宫女,将她清洗干净,连尿道和双穴也仔细浣洗过,却不再用器具堵塞。
左纨咬着下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他转过头不看她:“你自己选,要么吃了安神药乖乖睡觉,要么将你绑起来,总之是不能再纵欲了。”
“我不愿报仇。我只想陪着阿纨。阿纨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有羞耻心的人,她因羞耻心而受难,我不能丢下她。”
“疯子。”萧璟没有想到更好的评价。
他喜欢疯子给他调教出的左纨。
左纨被他肏得晕晕乎乎的,根本听不清楚,抬腿攀上他的脖子,促他入得更深些,迎霞从她身后抱住她,推着她向前撞击。
那日迎霞差点死在左纨手里,萧璟想让迎霞走。
“我暂时动不了左士高,但我可以脱了你的奴籍。终有一日,我会助你报仇。”
“你们真是疯子。”他抬起左纨的双腿,肏了进去。
二十一
许春及最近的爱好是刑讯。御药房出身的人多少有些洁癖,搞得断手断脚的他也不爱看,就是用些毒药,斟酌着量给犯人灌下去,不至于叫人立时死了。昔日的王孙贵胄跌入尘埃,居然还能维持一丝体面,然而皮囊之下五脏六腑已经烂透了。
从某种程度上讲,他是她今日遭际的罪魁祸首。
她放下裙摆,覆住他的头,隔着布料,她双手抓住他的脖子,逐渐收紧。
他呜咽着,泪水打湿了裙子。
所幸车窗封得严实,倒还不冷。
萧璟抬起她的脚,掻了下她的脚心,她咯咯笑起来。
“所以我现在是母狗、母猫、还是拥翠楼最下贱的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