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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夫系列彩蛋2(已敲蛋的勿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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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白敬因为腹内的涨痛而呻吟不止时,下身那根软趴趴的孽根又被套上了一个金丝笼,那笼子做得极小,白敬疲软状态的孽根塞进去都还有肉从笼子空隙中溢出来,当笼子在卵蛋底部扣紧后,竟是不留一点点空隙,连稍微勃起一下都很困难,紧接着又拿出一支毛笔,在白敬裸露的臀部上写了几个字,这才算完。

等这一切都做好以后,白敬便得以从木板上卸下来,被狱卒牵着项圈拉出了牢房,下腹坠着个沉甸甸的大肚子,一步三摇地赤裸全身爬了出去。

起初白敬以为狱卒只是牵着他在宫里到处遛遛,并不反抗,只是木然地垂着眼眸跟在狱卒身后爬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白敬腹中的排泄欲越来越强烈,他不得不难受地哼哼着,想抬头恳求狱卒先让他排出来,可谁知,这一抬头,看到的竟然是再熟悉不过的宫门。

”声,艰难地转头看去,只见一名狱卒隔着木栏将一个破碗放在了牢房内,正一脸玩味地看着他,嘴里发出逗狗似的“嘬嘬”声。

白敬凄惨地笑了,心知那狱卒是唤他过去吃饭,他如今已贬为贱畜,唤他的方法自然无需跟那猫儿狗儿区分开来。

忍着浑身散架似地疼痛爬起身,慢慢挪到木栏前,伸出手刚要去捧那碗,却在手指刚刚碰到的时候被狱卒一手将那破碗打翻,里面的饭汤撒了一地,与那污浊的尘土混在一起,叫人看着可惜。

事到如今,白敬倒也麻木了,不再去想这上面有多少虱子,顺从地仰面躺在草堆上,将自己的一切完全暴露出来。

白敬一躺好,旁边就来了两个狱卒将他双腿曲起来分开到两边牢牢按住,力道之大,都把白敬的腿筋掰得微微抽痛。

先前牵着白敬的那个狱卒则手拿着根烧红的烙铁缓步朝白敬走来,还没等白敬反应过来,便干脆利落地将烙铁印在了白敬的大腿根部,只听得白敬一声惨烈的嘶吼,滋滋作响中,烤肉的香味飘然而至。

他真的疯了……白敬嘴里含着虹日的手指,流着泪自嘲地笑了起来,他竟不知自己已经爱虹日爱到这种地步,哪怕对方将他千刀万剐,他都不舍得让她流一滴血。

“将这贱畜戴上口枷,押入天牢,派人好生调教着,退朝。”似早就料到结局一般,虹日坦然抽出手指,嫌恶地拿过内侍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转身走出了大殿。

“退朝。”随着侍立一旁的女官一声尖利地口令,朝堂下的大臣们纷纷跪下恭送吾皇,再看被绑在一旁观看了全程的男官员,早已一个个抖如筛糠,面如金纸,更有甚者还被吓到失禁了,裤裆处濡湿了一大片,不时传来阵阵骚味,令路过他们身边的大臣无不掩鼻。

“啊啊啊……呜呜……救命……啊啊啊……”在一轮又一轮永无止境的折磨下,白敬终于崩溃地嚎啕大哭起来,他疯狂摇着头,剧烈挣扎着四肢,甚至连木板都被他弄得发出哀鸣,搞得狱卒不得不停下来查看地上的木板,发现没有破损的迹象后才微微松了口气,站起来继续手上的工作。

“啊啊……痒……啊…呜呜呜……我不要了……啊啊啊……不要了……呜呜……救命……啊啊……要死了……啊…求求你救救我……啊啊啊……里面好痒啊……啊……会死的……啊啊……”不知刷了多少次药水,白敬早已哭得喉咙沙哑,语不成调,不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面临着崩溃边缘。

狱卒依旧面不改色地刷着药水,看了下罐子里还剩下一大半的液体,冷笑着晃了晃瓷罐,找了块破布堵住白敬的嘴,以免他受不了刺激咬舌自尽,随后便在白敬的闷哼中继续着工作,心里默默盘算着换班之后应该去找天牢里的哪个男官员玩玩,毕竟这个贱畜碰不得,天牢里的男官员还是随便她们弄的。

然而狱卒并没有理会白敬的这些小动作,将乳首也刷上一层药液之后,就静立一旁等其吸收。

“呃呜……呼……痒……啊……”白敬被铐在木板上,难耐地晃动着身体,将胸前的两个乳环都晃得上下摇摆起来,本来惨白的脸上都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两道弯眉紧皱着,嘴唇微张,一双水汽盎然的眸子里尽是渴望。

待药液再一次被吸收之后,狱卒又开始新的一轮涂抹,每一次药液吸收之后,白敬后穴与乳首上的瘙痒都会严重几分,经过两次药液的吸收,白敬的后穴跟乳首都现在已经瘙痒到快令人发疯的程度,仿佛有万千只蚂蚁在噬咬,又仿佛万千只蚂蚁在用触角骚弄敏感的肠肉,让白敬疯狂地想伸手进去挠,被束缚住的四肢在狱卒涂抹药液时把木板挣扎得“咯咯”作响,几乎要把娇嫩的肌肤给磨破。

待得清水喷完,白敬的穴口已经是水淋淋的一片,嫣红的肠肉微微向外翻着,刚刚被木塞撑大现在一时还合不拢的穴口正有节奏地一张一合,借着阳光,居然还能稍微窥见一点内里的情形,看起来简直不似排泄的污秽之地,反倒像处专门供人亵玩的小穴似的。

狱卒在一旁细观,见白敬当街排泄完,脸上不仅屈辱,反而还透着一丝排泄后的畅快表情,心知目的已达成了,于是便麻利地解了栓在树上的绳索,扯着项圈将白敬拖回了宫里。

待得狱卒牵着白敬进了牢房,又再次将他铐在那木板上,拿出一椭圆形三指宽的镂空管子,对准白敬的后穴缓缓推入,将那后穴完全撑开至昭然可见后,又拿出一个小陶瓷罐,用毛笔蘸足了里面的药水,细细涂在白敬被撑开的后穴肠壁上,毛笔尖刮过娇嫩的肠壁,带来阵阵酥麻,引得白敬身子抖了抖,嘴里发出几声细微的呻吟。

白敬浑身颤抖地爬行在肮脏的地上,眼前看着一双双鞋子走过,耳边听着行人们的讥笑,更有几个顽皮的女童大胆地围在他面前,用糖葫芦逗着他,嘴里嚷嚷着:“阿白,嘬嘬嘬,哈哈,你吃不吃呀?嘬嘬嘬。”

刺目的阳光下,白敬心中有什么东西终于轰然崩塌了,他眼眸中最后一点光亮也消失不见,完全变成了一片漆黑的空洞,整个人宛如行尸走肉一般,周围的讥笑也逐渐在他耳边远去。

在又绕行了集市一圈之后,白敬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剧烈的排泄欲折磨着他,令他忍不住抽泣着用嘴去拉扯狱卒的裤脚,低声诉说着自己的处境,恳求狱卒让他释放出来。

“不……”白敬脸色惨白地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不住摇头求饶:“求你……只有这个……不……呃!”

话音未落,狱卒已毫不留情地朝他隆起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白敬挨得这一下,只觉得腹内清水翻涌,排泄欲激增,不由得张开嘴干呕了几下,吐出几口酸水,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狱卒将他朝街道上拽去。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曾经开创男子学堂,试图让男子也能读书做官走出家门的一代凤君,如今正浑身赤裸,大着肚子,满身鞭痕地被人像条狗一样牵着,狼狈地爬在人来人来往的街道上,入耳之音皆是行人百姓的啧啧唾弃之声,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男子的尖叫声。

白敬似早料到这回答一般,叹了口气,凄然地垂下眼眸,悄然把舌尖送到双齿间,又要用力,然而就像上次未能得逞一样,这次也是,刹那之间,嘴里便被塞进了两根手指,玩乐似地搅动他的舌头,将多余的涎液挤出口腔外。

“怎么了?你不是很想死么?”虹日挑了挑眉,悠哉悠哉地把玩着指尖那团湿润的柔软道:“咬下去,朕就治你死罪。”

“唔……”白敬皱紧了眉头,收紧了嘴唇,轻轻用牙齿固定住了嘴里那两根手指,只要再稍微一用力,那脆弱的肌肤就会深陷下去,再狠心一点,就可以立马咬破皮肉,让鲜血迸溅出来……

白敬心中猛然一惊,爬行的动作不由得慢了几分,牵着他的狱卒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扯项圈,直把白敬拽了个踉跄,涨大的肚子猛地撞到地面,腹中的清水顶得白敬猝不及防地哀叫起来。

“这……呜……这不是出宫的路吗……”白敬一时爬不起来,被脖子上拽得死紧的项圈勒得直翻白眼,但还是艰难地问出了内心的疑惑。

“噢,你还不知道。”狱卒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似地笑了笑,不顾白敬被勒得快断气,一路拖拽着白敬来到宫门口,将手中的出宫令牌交给守卫,看着缓缓开启的宫门,语气中饱含着愉悦地对脚下捂着大肚子直吸气的白敬说道:“皇上有令,将被贬为贱畜的凤君拉出市井游街示众,为的是警告全天下妄图干政的男子,若谁再敢罔顾礼法,不守本分,那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畜生怎么能用手吃饭?”那名狱卒站起身来,俯视着趴在地上不知所措的白敬,慢悠悠地说道:“舔吧,这次记不住尚且叫你在地上吃,下次记不住便要将你双手斩了,让你长长记性。”

白敬听得这话,怔怔地望着地上的饭汤愣了许久,终是敌不过肚内饥饿,屈辱地低下头,一点点舔舐着地上那已经被污染成灰色的饭粒,夹杂着沙粒一同用舌头卷进嘴里细细嚼着,和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吃完了贬为贱畜以来的第一顿饭。

待白敬将地上的饭汤全部舔净后,便有几个狱卒抬着一块木板走了进来,将白敬双手双脚曲起固定在上面,令他呈现出一个跪趴撅臀的姿势,又拿出一根软管,连接了水闸,将软管的一头插入白敬的菊穴内几寸处,接着打开水闸,源源不断地将水注入白敬肠内,直到白敬的小腹都被撑得鼓凸起来,宛如怀孕六、七个月的妇人般方才停下,接着将软管拔出,迅速往穴内塞入一个木塞,将那一肚子的清水牢牢堵住了,一滴也漏不出来。

白敬在狱卒的手中剧烈挣扎着,齿间的口枷几乎要被他咬碎,在这股毁天灭地的剧痛中,他的意识终于骤然陷入了黑暗中。

不知过了多久,白敬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晦暗的牢房天花板,试着动了动手脚,只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其中最为强烈的要属大腿根部,无法忽视的疼痛源源不断地从伤口上传来,简直让人一动都不敢动。

忽然间,耳边听得一阵像逗弄犬类似的“嘬嘬

被折磨到浑身虚软无力的白敬这才被放下来,由狱卒牵了脖子上的项圈,一路拉扯着让他爬回了刑房,期间白敬只要稍微爬得慢了些便会遭到一阵骤雨般地毒打,带皮的青色藤条夹杂着破空声,接二连三地落在赤裸的肌肤上,很快便让他浑身都鼓凸起了红色的鞭痕,白嫩且瘦削的身体上纵横交错地印着施虐的痕迹,让路过白敬身旁的大臣们都不由得纷纷侧目,晦暗的眼神在白敬那光溜溜的身子上扫了又扫,要不是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们恐怕恨不得立时要将白敬吃干抹净了去。

待好不容易爬到刑房,白敬浑身早已没一块好肉,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红色长条状痕迹,看着既凄惨又有种受虐后的色情感。

“躺下。”狱卒指了指刑房地上的干草堆对着白敬命令道。

“啊啊……”在狱卒又一次地涂抹药液时,白敬终于受不住地仰头哭了出来,这才只是第四轮的涂抹,他便已经觉得自己要到了崩溃的边缘,常人绝对无法想象后穴瘙痒到了极点,不仅自己不能伸手去挠,还有支毛笔不断地在痒处撩拨是一种怎样的感受,白敬真的觉得这种折磨比凌迟还要让人难受,虽然他也没经历过刀割肉的疼痛,不过痛总比痒好受多了吧。

“别……呜…啊啊……别刷了……啊……痒……呜……啊啊……求你……啊……求你给贱畜挠一挠啊……”在刷第五轮药液的时候,白敬终于受不住地哭叫着求饶,被撑开的菊穴不断淫靡地收缩着,吸收了四轮药液的肠肉敏感到哪怕一小股微风不经意地吹过都能激起一阵颤栗,双腿间的阴茎早就硬了起来,只是碍于金丝笼的束缚,此时只能可怜地缩在狭小的空间内,红彤彤地涨着,将肉极力地挤出笼子空隙间,看起来像极了一条被五花大绑的肉肠。

然而谁会理睬一只畜生的嚎叫,对于白敬那凄惨的求饶,狱卒充耳不闻,只是恪尽职守地一遍遍刷着药水,瓷罐里还剩下很多,哪怕刷了好几遍,也还是一丁点都没有减少,离全部刷完还远着呢,至少在药水全部刷完之前,白敬是没有机会得到抚慰的,哪怕他痒到精神失常也得不到丝毫怜悯,不如说根本没人在意他精神正不正常,一只畜生并不需要有人的神智。

狱卒将白敬后穴完全涂满后,又移至白敬上半身,用毛笔蘸了一点药水,细细涂抹在穿了环的乳尖上,药水直接渗入伤口中,让白敬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麻痒,过了一会,那股麻痒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渐渐的,连后穴都开始泛起了痒意,直让白敬难受地扭动着身体,趴在木板上哼哼唧唧地呻吟着。

狱卒等了一会,见药水已经被完全吸收,便又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把毛笔伸进瓷罐里蘸了蘸,拿出来仔细地刷到白敬的后穴里。

“唔……呜……啊啊……”瘙痒的后穴被毛笔轻柔地刷过,不仅没有缓解瘙痒,反而将那种感觉撩拨得更上一层楼,令白敬难耐地喘息着,左右扭动着屁股,祈盼着更重的抚慰。

“行。”狱卒这次倒是很爽快,将他牵到一颗大树旁,把手中的绳子往树上一系道:“那你就在这颗树下排出来吧。”说着,弯下腰,将手指探进白敬穴内,将那木塞扯了出来。

肠内的清水没了阻碍,纷纷朝着穴口奔涌而去,再加上白敬此时也已经人格崩坏,彻底没了羞耻心,自然也就不再忍着,嘴里“嗯嗯”叫着,痛快地张开腿将那一肚子的水从后穴里喷了出来。

因着祭祖要提前一天禁食,所以白敬的肠内还算干净,直到清水喷完也并没有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出来,要不然,街上的百姓非得被熏得冲上去揍他不可。

“这就是那个前朝凤君吗?开办男子学堂的那个?”

“你看他屁股上的字,[贱畜阿白],噗……”

“早都说了男子干政没有好下场,还好我没让家里的男娃子去那什么学堂,我家那个居然还敢跟我倔,说什么[这是凤君创办的学堂],哈,我这就回家把他拎出来看看所谓的凤君现在是个什么狗样子。”

虹日感受着手指上传来的压迫,一脸无畏,毫不在意地继续蠕动着手指,甚至主动用指腹去摩擦那坚硬的牙齿,丝毫不介意下一秒就可能到来的疼痛。

然而,过了许久,白敬还是维持着那不轻不重的力道,迟迟没能咬下去。

他怕是疯了,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虹日都已经这样对待他了,他居然还是不舍得加重哪怕一分力道……心里想的全都是万一咬破皮了,有可能会感染,万一咬重了,有可能会出血……虹日那么喜欢骑射的一个孩子,要是手伤了,该得有多少天不能碰马缰弓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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