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是畜生了,还装什么样子?”耳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来,凉凉的讽刺像尖刀一样狠狠扎在白敬的心上,还未等他作出反应,双手便被人拉开了,随即用粗糙的麻绳在背后捆了个五花。
“唔……”白敬被迫挺直上身,跪在龙椅旁,红彤彤的乳尖就这样挺立着,满朝文武那毫不掩饰的目光就这样直勾勾地烙在他未着寸缕的身上,令他恨不得即时死了才好。
虹日饶有兴致地伸出手,以两指夹住那嫣红的乳珠轻轻捻弄,满意地看到白敬在她的玩弄下扭动着身躯发出低低的喘息声,连下身那孽根也有了反应,抖抖索索地抬起了头,前端滴下晶莹的泪珠。
“现在,你可以起身了。”虹日松开了踩在白敬脸上的脚,单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扯起来,贴着他耳边轻声道:“作为男子表率,你来告诉他们,今后该怎样恪守本分,做好一介畜生该做的事。”
白敬听得这话,眸子中瞬间涌现出了深深的绝望,他艰难地转过头,望着脸旁那张尚未褪去青涩的脸,看着那人促狭的神情,一直藏在眼眸里的清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苍白的嘴唇抖了半晌,终于还是开口了:“诸位,男子身份低贱,读书本就荒唐,此前是贱奴胆大妄为,痴心妄想,枉顾前朝礼法,欺吾皇年幼,果然弄巧成拙,令诸位平白遭受牢狱之灾,实属可恨,可笑,可悲之徒。望诸位今日以贱奴为戒,牢记今日之事,此后恪守本分,不可再生僭越之心。”
此言一出,朝堂下的男官员们纷纷再次下跪,一齐摘下头顶的乌纱帽,叩首称是,虹日令他们抬首观之,见其确实面无不平之意,只余悔恨与绝望,这才勾唇一笑,松了白敬,挥手让侍卫将那群男官员拖至一旁绑了静观。
女官刚宣读完圣旨,朝堂下便已经有几个男官员面色白如金纸,脸上挂着不可置信的表情,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得跪伏在地,口呼万岁,谢主隆恩。
“虹儿!”饶是已被贬为贱奴的白敬听到方才的那番圣旨也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龙椅上的那人惊叫道:“你为何……呃!”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便被鞋底重重地踹在脸上,毫不留情地碾了下去。
白敬在内侍的牵引下一路爬至大殿前,视野里忽然出现了一双明黄色的鞋履,映在累极的白敬眼睛,恍然间竟似又回到了他16岁那年,那日,首先看到的也是这般景象,不知不觉已过去多年,时光荏苒,物是人非……
思虑之间,白敬只觉背上一沉,头顶听得一声轻喝:“凤君为何不爬?难道要朕像以前那样催你不成?”
白敬这才从遥远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纵容地笑笑道:“回皇上,您忘了,贱奴已不是凤君了。”,说完,不等背上的人回话,便施展四肢,稳稳地驮着那人向龙椅上走去。
白敬本能地顺从着虹日的话,垂眼往自己下身看去,只见已经痛到缩成一团的茎身上端端正正印着两个大字:贱畜。
白敬虚弱地从鼻腔里哼了声,眼神祈求地看向虹日。
不愧是朝夕相处了十多年的人,只这一眼,虹日便立马读懂了他的意思,伸手将塞在白敬嘴里布团拉了出来,用充满好奇地目光看着他,仿佛很期待他接下来的话语。
满堂窃笑虽轻,但传到白敬耳朵里却犹如雷鸣般震耳,本以为早已在宣读誓词时就被丢掉的羞耻心此时存在感却无比强烈,全身的血液似都涌到头顶,牙齿深深地陷入嘴里的布团,眼睛紧闭,鼻子一酸,竟是被羞辱得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
“这就哭了?”耳边传来虹日夹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的声音:“等下可还有得你哭的呢。”
还没等虹日话音落下,白敬便感到茎身一阵针扎似地疼痛,登时就仰着头闷声尖叫了起来。
狱卒见他不从,也不恼,只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了那乳环往下拉,刚刚才平复下来的激痛又被燃起,不过才拉了两下,白敬便已经浑身颤抖着泪流满面,被堵住的嘴巴里拼命发出不成调的模糊嘶吼。
“找一下排尿的感觉。”狱卒捏着管子,又冷冷地重复了一遍。
这次白敬不敢不从,只得哆哆嗦嗦地尝试打开内里那块紧绷着的肌肉,反复试了几次后,膀胱终于有些松动,狱卒瞅准机会,将管子一口气捅入,里面的尿液没了阻碍,纷纷争先恐后地向唯一的出口奔涌而去,然而狱卒手指翻过管子上的盖子,“嘎哒”一下扣紧,刚刚涌到出口的尿液便被残忍地堵住,甚至有不少还逆流了回去。
待得白敬稍微安静下来之后,那名狱卒又分别捏住银针的两边,手指稍微用力便将那根银针弯折下来,针尖与针尾相扣,只听得轻微的“吧嗒”一声,狱卒松开手指,那银针竟首尾相扣,在乳首上形成了一个圆环。
而另一边乳首也如法炮制,待得两个乳首都穿好下来,白敬早已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脸色惨白如纸,不住地吸着气。
再看下身的孽根,也早已在疼痛中软了下来,无精打采地垂在双腿之间,滴着些许晶莹的液体。
白敬痛苦地闭上双眼,脑海中闪过一幕幕与虹日相处时的情景,从总角至豆蔻,从天真烂漫至及冠,从惶恐不安至独当一面……
果然还是没法恨这孩子……白敬凄然一笑,多年来的朝夕相处,让他早已对虹日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不似亲情,也不似君臣,硬要说的话,可能是虹日那与先帝过于相像的眉眼让他产生了一种畸形的爱意吧……
既然如此,干脆……白敬猛地睁开眼,双齿一开就要朝自己舌尖咬去,却在刹那之间被人捏开了嘴巴,强行塞进了一团破布,死死堵在唇齿之间,不让他有机可乘。
翌日,白敬一大早便醒来,沐浴更衣,穿戴礼服,一路叩拜来到祠堂,对着祖宗的牌位磕了头,跪在地上大声念起了早已背熟的誓词:“列祖列宗在上,凤君白敬,辅佐吾皇执政已十年矣,今,吾皇及冠,白敬以后宫干政,大逆不道之人,戴罪之身,在此向列祖列宗请罪,至即刻起,尽数将印章归还吾皇,并将此身贬为贱奴,今生今世永为吾皇胯下马,足下犬,废去所有权势,与宫奴同住,以偿后宫干政之重罪。”
誓词念完,白敬又于祠堂牌位前长跪不起,一旁有侍从上前,手里拿着个红皮项圈,麻利地将白敬那细嫩的颈脖套了,又拿着剪子将白敬那一头长发绞了,只余披肩长度。古人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侍从给白敬套了个项圈,又将他的头发绞了,其意在他已脱离为人子女的范畴,脱离了这人世,从此堕入畜生道,今生今世都只能作为宫里的猫儿狗儿过活。头发不绞尽,意在跟出家区分开来,出家是脱离尘世,白敬是从人到狗,这是有区别的。
做完这一切后,侍从方才慢条斯理地勾着项圈上的绳索,将白敬慢慢地牵往大殿。由于已经不再是人,所以这一路白敬便只能爬而不许走,今后的吃住洗漱更是要同畜生一般,吃地上的,睡草棚里,光天化日之下脱光了用水泼洗。
“看来女官所言不虚,你这身子,果然淫荡得惊人。”
白敬听得这话,便已知昨日他被女官施虐凌辱的种种虹日定是知情的,说不定不止知情,甚至还有可能是虹日命令女官……否则……很难解释区区一个奴才都敢对未失势时的他动手……
思及至此,白敬只觉得犹如晴天霹雳,自己豁出性命护了多年的孩子,竟然对自己一丝情意也无……往日的乖巧……难道都是做戏吗……
白敬跪伏在一旁,心如死灰,只静静等待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宣判,他知道,处理完男官员后,便该轮到自己了。
果然,过了片刻,只听得耳边“丁零当啷”一阵乱响,在白敬睁开眼睛的刹那,一名灰衣狱卒映入他的眼眸,只见那狱卒抬手“刷刷”几下,白敬那一身礼服便裂成了碎片,浑身赤条条地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呜……”白敬虽早有心理准备,但一时之间还是无法接受如此羞耻的状况,不由得一手掩胸,一手盖住下体,低垂着头发出细微的呜咽,仿佛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他似的。
“朕没让你起来。”虹日挑着眉,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脚下的白敬问道:“你方才叫朕什么?”
“……皇上。”白敬抖着唇,眼中含着泪,半边脸在虹日的鞋底,半边脸贴在冰冷的地上,不敢相信地颤声道:“您真要如此?”
“怎么?朕做事,还得跟一条狗商量么?”虹日嗤笑一声,转眼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那几名男官员,开口道:“平身。”
从大殿门前到龙椅的距离并不算远,但白敬只觉得像走了千里一般,背上不算轻松的重量让他意识到这孩子似乎又健壮了不少,欣慰之余想抬手摸摸她,却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没有那个资格了……
总算爬至龙椅旁,背上那人轻轻跃下,一步步踏上那象征着权力的台阶,衣袍翻飞之间已然稳稳地坐在了龙椅上,脚尖微抬,白敬见状,立马规矩地爬过去,顺从地跪伏在地上,让那人的双脚刚好能以一个舒服的姿势搁在自己背上。
一旁的女官这时才展开了手中的圣旨,开始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值此改朝换代,吾皇及冠之际,大赦天下三日,不论宫奴囚犯,皆还自由之身,不论乡绅百姓,皆免税务一年,另,拆除此前凤君创办之所有男子学堂,朝中男子官员皆贬为贱奴,发配至天牢,此后严令禁止男子读书、科举、做官,违者,杀无赦。”
“贱畜斗胆……求皇上,赐贱畜一死……”白敬盯着面前的人,张开嘴唇,一字一句,艰难地恳求道。
“呵呵……”虹日听罢,摇着头轻笑出声,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道:“要是朕不呢?”
那疼痛连绵不绝,一下接着一下,每一次都深深地扎到皮肉里,很快便令白敬疼得涕泗横流,连叫都叫不出来,即使四肢被锁住,整个身子也极力扭动着,疯狂甩着头,一头短发散乱地黏在不知是被哭湿还是汗湿的脸上,凄惨狼狈至极。
下身的剧痛持续了很久,直把白敬折腾到疼得昏死又被疼到醒来好几次,眼睛都哭肿了,被固定住的四肢早已在挣扎中被镣铐磨破,从伤口中渗出点点血迹,到了最后,白敬几乎已经痛到麻木了,只是垂着头,身子时不时在极痛中抽搐几下,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恍惚之间,白敬猛地被临面泼了波冷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见虹日正拿着一只空了的茶杯,站在他面前玩味地看着他笑,“自己低头看看,还喜欢吗?”
“唔唔呜呜!”白敬骤然瞪大了眼睛,喉咙里挤出几声濒死的嘶叫,被强行捅入膀胱再让尿液逆流的感觉使得他小腹阵阵抽痛,强烈的排泄欲令他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然而下一秒又被残忍地分开。
狱卒推来一“米”字形的刑架,将白敬呈“大”字形牢牢拷在上面,又拿来一极细的毛笔,蘸了些药水,捏起白敬那半软不硬的孽根,低头仔细在上面书写着。
“呜……”毛笔那柔软的笔尖划过茎身,令白敬感觉到些许刺痒,下身不受控制地一抖一抖地轻颤着,尽管他努力忍住声音,但身体的反应是忍不住的,待狱卒写完字,那孽根又不争气地抬了头,引得朝堂下的大臣们都忍不住发出了轻笑声。
狱卒打理完白敬的乳首之后,也没磨蹭,又从托盘中拿出一根细长的空心管,一手拿起白敬下身那早已软掉的孽根,一手将那管子对准了马眼,缓缓推入,一直推到感觉管子抵到了什么地方,又再往里用力捅了捅,换来白敬那一声带着哭腔的鼻音。
“找找排尿的感觉。”那狱卒见推不进去,便抬头冷冷地同白敬说道。
白敬哪里肯从,自然是“唔唔”哼着直摇头,别说是他不愿意,就算他愿意,眼下这种情况,整个小腹的肌肉都因为被异物进入而紧张得不得了,膀胱是说打开就能打开的么?
“唔唔……”白敬痛苦地皱着眉,挣扎着,双眸望向龙椅上的虹日,眼里尽是恳求,可虹日就像看不到一样,一脸恶趣味地盯着他,示意狱卒继续。
只见狱卒从一旁的托盘上拿起几根亮闪闪的银针,细细看去,像是比寻常的银针粗上不少,狱卒将其在一旁的清酒中浸了下,再一手捏起白敬的乳头,一手将那银针抵在乳珠旁,猛地一用力,那银针便直直没入乳珠,很快又从另一边探出尖来,亮闪闪的针尖上还带了丝丝血迹。
“唔唔唔!!”就算是被堵住了嘴巴,白敬依然叫得惨烈,如此敏感的地方被银针一下子贯穿,那种直击心脏的痛感让他剧烈地挣扎起来,要不是身后还有一个狱卒制住,只怕是早就滚落台阶,在朝堂上满地打滚了。
白敬一路爬着,虽低着头,却不时能感觉到许多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那些都是昔日在朝堂之下冲他跪拜高呼的文武百官,其中不乏有他提拔上来的男性官员,今昔非比,他们大概万万没有想到昔日尊敬支持的凤君今日竟会落得如此下场罢……
白敬自嘲地笑了笑,他无法抬头,故而只能低着头向两边看去,视线所及范围只有那一双双鞋履与衣袍下摆,他想,原来畜生的世界就是如此么,此后日日都得平视着这些平日从未注意过的物件,倒也挺符合他的身份。
只是……再也无法看到那张日日观摩的脸了……白敬悠悠叹了口气,脑海中闪过那一抹明皇色的身影,不禁有些庆幸,还好,已将那人的样貌刻入骨髓,印入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