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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助兴/轮流侍候宾客/边吟诗边被打屁股/篡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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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口一酸,像被打了一拳。

正头戏正式上演,臣子们不是文人,除了文恩侯没几个出口成章。泽清的本事我是晓得的,他诗词极好,也颇有自信,此时即便知道对上诗不会令自己好过,还是认认真真思考、字句清晰吟诗。

就算之后马上被人色情的虐打抚摸屁股,眼泪渗出眼角,也不肯放水服输。

皇帝故作正经的说,“自然是奖他极乐,他对一句,便赏他臀部受一掌,哪位爱卿输,便哪位委屈委屈,打一下这贱屁股。若是他答的好,便多赏几下,以示鼓励。如何?”

“自是极好。微臣谨遵陛下旨意!”群臣淫猥的笑了。

皇帝又装模作样的问泽清,“清儿可满意这个奖赏?”

待到场内所有人都把他亵玩一遍,他已不知泄了多少次,瘫软在地。我以为这就是结束,忍不住要上前抱起他时。

皇帝又出了声,“哈哈,众位爱卿,开胃菜既已吃毕,下面该到真正的助兴节目了!”他拍了拍手,一群人走进来,抬来一个奇怪的木板。看起来薄厚正好,中间有一圆形孔洞,两边可以拆开。

我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

我认识到这点,心脏都泡在了温水中一般,软烂的不成样子。我的吻温柔的印在他眉心,带着我的尊重与爱恋。

同时,我不着痕迹的借着遮挡给静立一旁的侍从使了眼色,看着他消失在人群里。我煎熬的心平静些许。

我在他耳边私语,“再等等,我……”

我轻轻摸了下他的额头,看他双眼半闭,已模糊着失了意识。热泪反而从我的眼眶流出,我不禁抵着他的发顶,抱紧了他。

“左靖,你胆敢弑君谋逆,还不快束手就擒。”文恩侯淡淡的对我说,话里却没有杀意,我拄着刀站起来,冷冷盯着他。

远处喊杀声震天,管家带着我目前所有的兵力,赶到此处,随我造反。我的人马比禁卫军要少一大截,京中还有几处军营没有调动。我的时间不多,哪怕派人守住宫门,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

但他哪里还有那么多力气,明明已经被作弄了那么久,这次又继续,他脸上分明显出十分的痛意和疲倦,脸色苍白虚弱,连连干呕。

去他娘的忍耐,我人都要被他们玩死了!

我额头青筋直冒,猛地调转刀锋,刺进一个大臣的后心。鲜血喷洒在众人身上,他们迟钝的没有注意,随手擦擦,又继续凌辱雄子。

脏的哪里是他?趁虚而入、威逼利诱,脏的是那些不择手段的畜牲。我的泽清最是洁白无瑕。

我低头解开他下体的性具,温柔的为他撸动。粗糙的手指落在他娇嫩的肉根上,指腹摩擦过他的铃口,他眼见着被一种酥麻的快感俘获,爽的忽然攥住我的衣襟,轻颤着泄了出来,泄的眼角湿润。

我再次无耻的情动起来,不顾他的退避柔情又不容抗拒的吻了他。我与他唇舌交缠,眼睛愧疚心疼的望着他,坚定了决心。

我随手瞎比划着在他周围踱步,一眼不肯离开他的身上。

众人一边惊叹他的才华,一边又不满被个玩意儿比下去,同时把这样惊才绝艳的人肆意玩弄,又让他们产生巨大的心理满足,到了最后,演变成一场群体的轮奸。

我眼看着他们拿着穴、鸡巴在他脸上、身上四处磨蹭。他隐蔽的躲避着想往他嘴里戳的物什,试图用手给他们满足,以放过自己的嘴。

魏泽清早被蹂躏的没了力气,精水几近泄净,可他面色很平和,说,“清儿自然满意。”

皇帝高兴的点了点头,说,“那就开始!”手背到身后时想起什么,说,“左爱卿既然也想助兴,不如就伴着清儿的诗,为我们舞上一曲吧。”他把舞剑当成跳舞,挥手让乐师准备。

我僵着脸没应,泽清侧过脸看我,为我勾勒出一个笑容。

果不其然,皇帝示意侍卫把雄子架起,拆开木板,用两个半圆拦腰夹住他,再把木板合上。做完之后,雄子就被固定在了木板上,轻易动弹不得,从这边的木板看只能看见丰满红肿的屁股,另一边应只能看到头和胸乳。

皇帝笑吟吟宣布道,“接下来,朕做主办一个临时诗会,清儿一人对上诸位爱卿。可这样一来,即使清儿才学绝顶,也不太公平。是以,只要他答的上诗,便给予他奖励。不知众位爱卿觉得如何?”

“不知这奖励是何?”有长袖善舞的臣子故意问,实际如何这些人都心照不宣。

“侯爷可快着点,让我等的好生心焦。”下一桌的人嬉笑着出声打断我,有人抓住了雄子的脚腕。

他睁开眼睛看我,手指点了下我的手,小声叫了一声,“将军……”声音微喘,但依旧是熟悉的腔调,好像他经历的一切都没有打垮他,仍能从容的给我慰藉。

他总是触动我,我想着,看他被那人拽着脚踝抢到怀里,而我勾缠着他的指尖,也只能放手。

成败在此一举,定要一举占领皇宫,称王称帝。

我把泽清交给他们保护,自己冲进了侍卫群,紧盯文恩侯。

现在,是厮杀的时候了。

我一刀一个杀到近前,才有人反应过来尖叫出声,大内侍卫将我团团围住。我不管,只杀着所有靠近雄子的人,一刀砍断皇帝的脖颈。

文恩侯没有参与这个节目,也是最早反应过来叫了侍卫的,他离得远远的指挥着,看我砍死皇帝甚至太子和五皇子,目光闪了闪,竟不动声色命令侍卫不要轻举妄动。

我像个杀神一样,周围倒下一片尸体,自己掰开那个板子,将雄子小心翼翼解放出来。他宛若洗了个精液澡,秀气的性器还源源不断的往外淌着尿液。

在我未吻上他之前,他不愿我吻他。当我吻上他之后,他手摸着我后颈,顺从地喘着气任我施为。我感觉得到,这吻与之前他与老皇帝时截然不同,那眉眼分明信赖而放松,含蓄的情感隐藏在他眼中。

他不讨厌我。

他全然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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