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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助兴/轮流侍候宾客/边吟诗边被打屁股/篡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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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握住刀柄,告诉自己要忍耐,可那箱子放下时,我还是忍不住,气红了眼。

雄子全身赤裸跪在箱子正中,曲线完美的身体被强制向众人展示着,他双手向前撑地,臀部撅起,能看到肉棒上戴着黑色皮革的性具,嫩生生的乳头不知被谁穿了孔,带上了镶嵌着红色宝石的乳钉,中间连着金色的细链,随着他的动作时而轻轻摇晃。

而他口中塞着一根玉质的阳具,比一般男性的都要粗大,把雄子的嘴巴完全撑开,涎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滑落,滴在脖颈的黑色项圈上,一个侍者走上前牵起连着项圈的锁链,把精心包装的性奴从箱子里牵出来,让他在场地内狗爬着前进,绕着场地从每位大人桌前经过,这时,道貌岸然的人完全抛去体面的伪装,贪婪的在他身上挑逗着。只要雄子稍微有一点躲闪的动作,或是速度稍微慢上一点,坠在身后的另一位侍者就会扬起鞭子,打在雄子的屁股上。

但我现在不是来造反的,或者说本来是,但现在我冷静了下来。手头无兵,军队远拔边塞。造反?凭借我手头那点人,就是去给人送人头!

此时还是要忍。

我鼓了鼓气,压下杀意,恭恭敬敬给皇帝行了礼,说,“陛下误会,臣不过也想为陛下和群臣舞剑献艺,为大家助兴罢了。”

我一把拿过刀架上的宝刀,雄子可怜的模样不停在眼前闪,我闭上眼睛又睁开,恨声道,“备车!”

……

御花园里歌舞升平,觥筹交错,烈日尚未升至顶空,在周围放置的冰盆作用下,不觉闷热,倒是一片凉爽。

“陛下设了宴,召侯爷参去。”

“不去。”我毫不犹豫拒绝,用巾帕随手擦了擦脸上的水迹,抬手去够衣裳。

管家欲言又止,罕见的磨蹭,直到我穿戴完毕,才谨慎的斟酌字句,说,“侯爷回京不久,有所不知。自从皇帝喜得雄子,这所谓盛宴,便成了他与众皇亲国戚聚众享乐的日子。今个儿这宴会,怕是……”

我又想起梦里的他。

皇帝果然没在意,笑眯眯点着他的鼻头,说,“快让朕看看清儿的技术怎样了?”

魏泽清哑着嗓子说了声“是”,主动凑上去吻住老皇帝,他的舌头灵活的伸进皇帝嘴里,和那条恶心的长虫共舞,发出啧啧的水声。我开始无比痛恨自己的眼力,可如此近的距离,我还是看到了他们的舌头从嘴里纠缠到嘴外,光明正大的在众人面前缠弄。

等到了五皇子,他迫不及待的抱起雄子的屁股,在上面啃咬着,又去亲露在外面的两个圆球,啧啧的卖力嘬吻着,时而用牙齿轻咬,咬的雄子发出哀哀的叫声,肉棒又开始在性具里跳动了。我忍耐的看他们弄完,终于,雄子到了我眼前。

我知道,他在渴望泄身。

想到这,我不争气的孽根喷吐着差点喷发,又被我掐了回去,我脸都疼白了。

雄子继续爬,经过了太子桌前,他长了一副精明的脸孔,实际上也是个蠢才,他可不知道我刚刚的想法,也不知我实际有了反心,心大的一把把他的头按进桌下的空隙,自己的脏棍子塞进他浅浅的乳沟里。

第二日的晨光照到我脸上时,我醒了。梦里的情景记忆犹新,直到现在,我还能记得雄子屈辱痛苦的神色和青涩的反应。

难以置信的是,我硬了。在最容易冲动的清晨,我罪恶的念着泽清的苦难,心疼又性欲勃发。

我粗暴的把孽根捏软,把那些呻吟和浪语都驱逐出脑海,只留下对雄子的惦念和他的泪眼。我叫来了管家,顾不得洗漱,沉着脸下令,“去,找出叫贾文城的畜牲,废了手脚送到我面前。”

不过一会儿,雪白挺俏的屁股就变得红彤彤,交叉着鞭痕,更引起禽兽们的施虐欲,他们开始不留情的狠狠打他的屁股,让雄子身体不住颤抖,似乎疼,又似乎爽,细碎的呻吟不断从他口里溢出。

我坐在皇帝右侧下手第二位,雄子从左侧爬过来,首先便经过了文恩侯的位置,他脸上不动声色的戒备,目前没心思玩乐,只敷衍的扯了扯泽清胸前的金链,就放任他走了过去。雄子哼了几声,手脚软了一下,停顿在了原地。

鞭子顿时破空打下来,落下一条斜着的红痕,那侍者显然深谙此道,我清楚的看见雄子的肉棒颤了颤,好似想要射精,却被性具限制憋了回去,他脸上也露出了难受和渴望的神情。

皇帝脸色缓和了,他没看见坐在第一排神色凝重的文恩侯,兴奋的拍了拍手,“没想到左爱卿还有这份心,朕自当满足,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让我们先看看重头戏!哈哈哈,来人,带上来!”

一队侍卫抬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边缘安置了机关,可以把任何一面放下来,最上面的箱盖上有几个细小的孔洞,又小又密,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我立马意识到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周围的群臣显然也是如此,有人把衣服掀开了点,有人手已放在了自己鸡巴上,都热切的等着开箱。

我去晚了,宴会已经开始,皇帝老儿也仰倒在座位上,色咪咪的捉着一位舞女的手,肆意调情。

我进来的时候,众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惊讶的目光看着我的冷脸和腰间的长刀。皇帝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不悦道,“左爱卿这是作何?造反不成!”

这皇帝是个草包,只知淫乐,明目张胆揭开造反的遮羞布,只会让他死的更快。

彭!

一声巨响,吓了管家一跳,又有点意料中的了然。

我咬着牙根,心脏鼓动的几乎要在我胸腔炸裂,怒气从未如此频繁的光临,把我的脸扭曲成了怒目金刚,丑陋的不敢示人。

他仿佛才看见我,那张平静的假面因为我的出现被打破,再不复之前温顺沉迷的样子。他如水的眸光在我身上一瞥,便似疾风惊了飞鸟,倏而垂眸,竟想要径直爬过去。

我赶在侍者挥下长鞭之前,急忙把他捞进怀里,手轻柔的托举着他,避开他的伤处,让他侧躺在我身上。他身上已有不少痕迹,太子的浊液和皇帝的唾液,胸前不知哪个大臣的指痕,腰间也没有离了精液的洗礼,一时竟找不到一处无痕之处,连我触及他的肩膀都有淫靡的红印。

他不动声色的挣扎起来,不肯看我。我爱怜的用拇指擦掉他嘴角的脏污,倾身欲吻,被他猛地避开,他摇着头,小声说,“将军,脏。”

我的桌案被摁出了几个手指印,眼睛自虐似的盯着那处,看着雄子的身子在下面耸动,好一会儿才被放出来,被动的服侍人稍稍减轻了他身体上的快感,泽清神情平静了很多,长长的睫毛颤动的飞快,嘴唇嫣红,白浊不客气的自唇角下巴缓缓流下,隐没在诱人的双峰里。

太子射在了他胸前锁骨上,溅起的液体一部分玷污了他的下颚。

他继续爬,皇帝随手推开舞姬,一把把雄子抱进怀里。嘴里的玉势被皇帝抽走,他通红的屁股坐到皇帝的腿上,疼得人赶紧侧身,手顺势勾上皇帝的脖子,好使他忽视自己的动作。

管家曾经是我军中的得力干将,受了伤到我府上做了个管杂事的管家,身手不如以往精干,做事仍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接了令马上便安排人行动了起来。

安排完,他重又走了进来,道,“还有一事,需得侯爷亲自前往。”

我此刻一心想着飞奔去见雄子,正匆忙地洗漱换衣,听到这话不甚在意,敷衍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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