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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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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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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断绝了和夫子的来往,在一个晚上将小乖叫来。

小乖现在知道了她是自己的姐姐,姐姐和弟弟是不能做那种事情的,所以他之前的一些想法都是错误的。可是他和徐白的关系更复杂一点,他们无话不谈,如果硬要形容,徐白就是他人生的一座灯塔,亦是他摆脱不了的一尊肉欲菩萨。

所以他问了,因为笃信徐白会来。

她仍旧不知道小乖几岁,但从他逐渐脱离稚气的五官来看,应该也快十八了。

一切都朝着平淡的方向走,小乖认识了人世间的事情,也知道在正常人眼里,自己过于出众,有很多女孩会给他暗送秋波,也有很多胆大的直接脱衣服,小乖不是不愿,只是他不会。他红着脸跑回家,问徐白自己该怎么办。

徐白愣住了,她自己也是处女,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处女教处男?

但很快她就决定好了。

上学不是为了学东西,是为了让小乖接触到正常人,或者说其他人。

入学的前一天,徐白特意和小乖交代了,不要和别人说自己有特殊能力的事,任何人都不要,不要和别人说自己家的钱是抢别人的,任何人都不要。

朱砂轻轻一叹,眉目间愁绪更重:凤凰,你晚了一步,三日前,你刚开始突破进入幻化的那夜,她已经离世了。

她离世了。

这四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敲在凤凰的脑袋上。

灵鸟来,说明有重要的消息。

朱砂素手一扬,侧耳倾听,灵鸟内的消息无声流入她的耳朵。

这可真是。

凤家甚至要她以身阻止凤凰,说实在的,不是她不愿意,凤凰一直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她甚至拉下脸面故意当着凤凰的面洗澡,凤凰也毫无动摇。

他一心只有他在凡间遇到的那个女人。

朱砂受挫之余,确实也产生了一点好胜心,她从小被人追逐到大,还没有男人对她这么无视。

黝黑的矿场上,凤凰展翅,耀丽的华衣让天地万物都失色。

这凤凰幻化成人,是一名俊美无匹的青年,他急急走向一旁等候多时的长辈,单膝下跪:师尊,弟子幸不辱命,已幻化成功。

被他称为师尊的是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眉间一点朱砂,眉目忧愁,眼睛带水。朱砂也为他开心:你做到了!

徐白送走了二老,送走了姐妹,自己也垂垂老矣。

她已经很久没想到过年轻时那段情事了,有一日突发心绞痛,直觉自己也命不久矣,那一刻她想的不是其他,而是内心有个埋得很深的牵挂,似乎终于被剪断了。

合上眼睛的前一刻,似乎听到山林间风声,男孩拉着她的衣角,澄澈的眼睛,和他软软的声音:姐姐

十年里,她已将自己修炼得十分美丽,不是容貌上的美丽,只是这人,没了牵挂,一身洒脱,浑身上下安安静静的气质便叫人忍不住探索。

徐白不是没想过再嫁,可她总想等等,等等,也不知道能不能等来,总之就是想等。

确实有男子打听过她的故事,可谁也说不上来,都说她是因为弟弟的失踪,自此活在过去,可看着有不像那般心情。

她开了个医馆,保证自己有一定的收入。

她认识了新的人,新的追求者,新的朋友,新的生活。

医馆因为老板的阔绰,开得不算小,来的人很多。

屋子里的红灯笼还在,只是缺少了男主人。

要适应这一切并不容易,因为徐白已经完全将小乖融入了自己的生命,现在要抽离,就像要抽走她的灵魂一样难。

她默默收拾干净了所有东西,点算了家里所有财产,分文未变,在家里呆了一整个月,她才洗把脸出门。

两人嘻闹了一会儿,就吹灭了蜡烛,呻吟满屋。

如果一切都停在那天晚上该有多好。

后来徐白时不时会这样想。

小乖已经长成俊朗的男人了,面孔不再是雌雄莫辨的漂亮,更加带有成熟男人的韵味,清亮的眼睛也多了痴迷和深情。

徐白也二十二岁了,因为小乖的调理,她的身体没有因为频繁的开发而变化,反而变得更加美丽和紧致。虽然只有小乖能欣赏到,徐白自己看了也开心。

两人虽然名义上还是姐弟,实则已经是当成夫妻在过日子了,小乖不再叫她姐姐,叫她娘子,徐白不好意思叫她相公,只好被他逼着叫哥哥。

她辞职了,用第一个月工资给自己和小乖买了头罩,和行头,雷厉风行地带着小乖去出城的道路上埋伏。

这真是条赚钱的好法子。

她都想过了,只挑有钱人,只取一定的份额,快速积累本钱。

情况完全在有序地失控当中。

有序是因为,小乖没有因为淫欲而完全失去清醒的头脑,他还是那个小乖,甚至也没有粗暴地对待徐白,每一次都温柔至极,也让徐白舒服至极,甚至徐白有时会因为逼被干肿了而感到可惜,会有一段时间快乐不了了。奶子和小妹妹不能玩,小乖就天天含着徐白的嘴唇,像个亲吻狂魔,咬她的耳朵,下巴,对这张小嘴爱不释口,又揉又吻,嘴唇倒是不会因为频繁的对待变肿,只是更加丰润和嫣红。

徐白知道小乖学字很快,但那时她认为是因为小乖以前认得字,所以很快,现在发现小乖学习医术也是一目十行,不仅有些吃惊。

徐白有时也很无奈,怎么就不腻呢。可是这种想法很快就会被小乖打断,他太凶猛了,就像一只不满足的野狗,从没有吃饱的时候,一旦没有摸着徐白的身子,就心神不宁,甚至有时会开始暴躁。只有和徐白有身体上的接触,才会疏解。

因为这种不好的症状,徐白不得不让他离开书院,他已经没办法学习了,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干徐白,如果忽略着他正在抽插徐白的动作的话,他正在做的事就是很正常的事,看书干家务,也就是以往的小乖,可是一旦没有在干徐白,他就开始暴躁,好像一只脑子里只有操干的淫兽。

那一晚就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

小乖笑眼弯弯,怕徐白生气,赶紧拿手温柔地给徐白揉弄下面的小穴,很快下面变得又柔软又湿润,小乖亲了亲徐白的嘴唇,低声说:姐姐,我要进去了。

他的本钱实在不算小,徐白也有些忐忑,好在自己有了经验,加之下面很争气地一直在流水,这个过程没有很痛,小乖齐根没入了之后,察觉到这和自己撸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快感,被裹得差点缴械,好在他赶紧控制住了,开始勤奋地耕耘。

年轻人力大无穷,徐白被撞得像只支离破碎的小船,连呻吟声也是支离破碎的,一个姿势不嫌腻地插了数百下,两人渐渐得味,换了好几个姿势,直到徐白被撞得尖叫,小乖才没再换姿势,他知道这个姿势徐白最有感觉,又继续努力了几百下,徐白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奇怪的感觉,不由得手紧紧抓住小乖,小乖没停仍旧凶猛,徐白哎呀一声,下体开始抽搐,下体一阵尿意喷涌而出,溅得很高,床单打湿了一大片,小乖嘴角上扬,他知道自己让姐姐快乐了。

奶子和奶果自然也是被好一番对待。

徐白浑身已经沾满了小乖的口水。

她快精疲力竭了。

小乖对她来说自然不是亲弟,可也一直是个晚辈的存在,或者说,小乖在她眼里一直是小孩子,可是时间过得好快啊,转眼间,男孩长成男人了。

小乖一直乖乖地隐忍着,等她停下,才开口,声音已经憋得沙哑:姐姐,我可以开始了吗?

徐白点点头:你来。

他要是早说出来就好了,早说出来徐白一定不会拦着。

两人忙碌了一个月,拿到了少得可怜的薪水的时候,小乖终于忍不住内心的疑问了。

徐白愣在了原地。

徐白叫他脱了衣服,自己也脱了衣服,教他一处一处认着等会儿需要用到的器官,她腿叉得很开,小乖看着那处美丽肉洞,下体不由自主地昂扬了起来。

徐白被他臊到了,可又不得不继续:这种事就是你用这个东西,插进我的这里,但是这其中还有很多小细节,再插进去之前,你要用手

她牵过小乖的手,小乖长大了,手掌变得很宽大,手指也修长好看,徐白感觉自己在牵着一个成年男子的手,她教完,有些恍惚。

她只能让小乖等等。

之后徐白就和经常光顾她摊位的一个夫子联系上了,她知道这个夫子有妻妾,肯定也不会非常难缠,徐白在一个深夜前往夫子的居所,脱了衣服,玉腿芊芊,小兔柔软,红霞满天。

如此往来几回,徐白终于有了教导小乖的底气。

为了掩盖,徐白自己甚至会去卖点小东西,饰物,口脂,女生爱的一切东西,久了也赚了点钱,算是主业,每周末她还会带着小乖换着地方做副业。

时间匆匆,又一年。

徐白十九了,在别人眼里已经是老阿姨了。

最好的结局。

朱砂掩盖住嘴角的弧度,负手对一直恭敬等待的凤凰说:你想见她,尽管她可能已经快油尽灯枯?

凤凰想也不想:对。

眼前凤凰说的,正是她多年前为了搪塞给的托辞。

尽管那个女人现在肯定已经垂垂老矣,也不能让他

朱砂正在收紧袖子闭目不语的时候,忽地来了一只灵鸟。

青年犹豫着问道:师尊可还记得六十年前许下的诺言如果徒儿在百年内幻化成功,就可以去见她

朱砂一愣,好不容易从脑海里捞出这么个故事,当即变了脸色。

她受凤家委托,可不只是教授凤凰修行,更重要的是杜绝凤凰对凡世的念头。

她死得安详,没听到外面天骤然转黑,雷声阵阵好似重鼓敲击地面,一道一道闪电劈下来,整整持续了三天三夜。

三日后,天晴。

一声清脆穿云的鸟鸣声直入云霄,盘旋下落。

小乖很厉害,每次都能把人很快打晕,他们再去翻人家的财物,徐白有自知之明,在后方帮小乖望风,安排部署,没有几天,他们身上就满满当当了。

徐白好高兴啊,她在城里租了个小院子,两室一厅,这里就是他们的家。

接下来该是用这笔钱送小乖上学了,可是小乖明显不是普通孩子,徐白有犹豫,不知道送他上学是不是一个多余的决定。

这些年,徐白将家人接来了,一家人终于和解了,家里人听镇上说徐白又个弟弟,都不解,徐白难以解释,就说自己在外行商遇到的朋友,父母虽然还是不解她为什么不成亲,但姑娘已经大了,由不得自己做主了。

徐白的医馆会来很多人,她每天就算有事,也会坐镇半个时辰,这里人很多,偶尔她会异想天开:会不会他就夹在人群中偷偷看她。可是一无所获,说起来好笑,已经这么久了,她心里还是抱有一丝希望。

时间真的过得很快。

徐白在忙碌中压下了那些不愿面对的记忆。

十年能够改变多少事情呢?

徐白已经能够感觉到自己眉梢的皱纹了,三十二岁,并不老,只是皱纹已经无法避免,她确实是个已婚的老姑娘了。

人没了,但自己总要活下去,对吧?

至于为什么没了,有很多种可能,但徐白一个都不想去想。

她开始学医,小乖留下的典籍都还在,现成的不看白不看。

如果天没亮,如果鸡没叫,如果时间没到,他们就可以一直做夫妻。

天亮的那一刻,徐白睁眼,再也没见过小乖。

好像这个人凭空消失了一样。徐白发愣,甚至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在做梦。

姐姐不是姐姐,弟弟却变成了哥哥。

两人最终还是在一个夜晚有了夫妻之名,虽然并没有邀请别人,但大红灯笼和喜床喜糖一样不少。行了天地之礼,小乖自己在厅堂喝了酒,然后进了婚房,将盖着盖头的徐白扑倒,咬她。

他感觉自己对徐白的感情越加的累积,每天每刻都在上涨,直到今日也没有停滞,如果说以前年少时他不懂这是什么,时至今日,他已经敢说,他爱徐白,爱她爱到骨子里,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血液里,永远跟着自己走。

也许这孩子是个天才。

家里所有事情都被小乖包办了,徐白却因为小乖随时随地的需要而不感到无聊,她有些食髓知味了,开始自私地想小乖不要走,如果有一日小乖的人生迎来转折,或是他终于想起一切,那么最后不能接受现实的,一定是徐白自己。

三年时间,小乖研制出来了最好的消肿药,他献宝一样给徐白看的时候,徐白失笑出声,这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的怪人,仅仅因为想要更好的做一件事,就这么努力地花了三年。

有些没办法一边干徐白一边做的事情,比如抢劫,他就尽量高效率地速战速决,然后赶紧回到徐白身边将她推倒在草丛里,舔奶舔穴。

徐白奶子都被玩大了一个号码,逼都肿了,他还是恋恋不舍。

徐白奶痛逼肿的时间,他没办法干,就舔徐白,或者要她的手一直握着自己的肉棒,仍然还不满足。小乖开始学习医术,他要做最好的药给徐白消肿,好继续快乐。

这天之后,小乖整日粘着徐白要干,如果他上学,放学就赶紧回来抱着徐白撒娇要干,只要两个人都在家的日子,基本上徐白的小穴里都是插着他的鸡吧的。

做饭干家务也全部主动接手,只是要一边插一边干,就连吃饭也要抱着徐白吃,用嘴喂她。

徐白从一开始的愕然,她不明白只是教小乖男女之事,怎么会发展到整日沉溺,但是这种充满肉欲又很纯粹的日子也让她很舒服,小乖每次弄她也弄得舒服无比,徐白试过拒绝,可是在小乖的手下总是撑不住一分钟,他的床上技巧有了飞速的进步。

小乖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忽然想起徐白爱干净,赶紧闭眼默默发力,一瞬间就将徐白全身变得干净。

这一招没想到能用在这里。

徐白瘫在床上,觉得自己对眼前的男孩要换一种思维审视了,也许已经不是姐姐带弟弟,而是一男一女的同居。

小乖缓缓地将手握住他两年前就想握住的奶子,思维有些爆炸,手上动作小心翼翼,探索着更多可能,忽而抚摸,忽而紧捏,忽而揉玩,忽而揪起。徐白忍着没出声,呼吸已经变得急促,下体热热的开始有一些水渗出来,小乖却不着急,他想摸遍徐白的全身,连腋下和脚趾,都要逐一抚摸。

徐白身上肉最多的两个地方,奶子和屁股,小乖更是着墨最多,他爱不释手的就是弹弹的臀肉,徐白被摸得受不了,脚趾蜷缩。小乖上来讨好地亲亲她的脸,额头亲亲,脸颊亲亲,鼻尖亲亲,嘴唇亲亲,吸住她柔软的舌头,吞下她无处安放的香津。将徐白亲吻到头脑发闷,再温柔地点点,继续往下亲,明天不上学,他们有很多时间。

小乖继续沿着徐白的身体往下一路亲吻,脊背,腋下,奶子尖,腿根,屁股,脚心。一轮亲完,他没有再从头开始,而是直接含住了徐白的脚趾,舌头在她的趾缝之间钻,又吸又含又舔,接着顺着脚底舔脚心,徐白惊愕又发懵,她从没被这么细致?变态?怎么说都可以,对待。小乖舔完了脚并没有停住,而是继续顺着上去舔小腿,他要舔边徐白的全身,来到腿根时,小乖顿了顿,舌头一卷,将整片妹妹含住,狂野地洗刷,徐白疯了,身体绷直了,神志已经飞在了天外。

她不是忘了小乖有能力,她只是陷入了守法的思维盲区。

眼前好像有一条赚钱的大道。

徐白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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