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是蛮厉害的,人人都手可劈树,厉害的还会御器飞行。徐白自己啥也不会,但是父亲母亲给了很多仙器,所以她也可以御器飞行。
她所在的城池叫绝地城,地势挺险要的,依山傍水,风景很好,徐白在这里几乎快找回了小女孩的童心。她十六岁,年纪正好,颜色正好,听闻城主女儿清醒了,许多青年都上门拜访,想一闻芳音。
徐白烦不胜烦,每天醒来就往外面躲,她爱去山顶采马草,这个马场隶属于城主,她来也算老板空降,没人敢说什么。
活得像个农女一样,一点千金小姐的气派都没有。
徐白也没办法啊,要是让她十六岁时就过来当这个小姐,她肯定很适应还很开心,可是一个老死的老太太对物质和身份真的没所求了。
真的就是,活着就好了。
梦儿,我这次回来,是向你爹提亲的,将你定下来之后我还需要回去,最近很忙你不必问,我会全部告诉你。
南宫天原名叫凤天,南宫是他母亲的姓氏,南宫家是他的母族。凤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凶恶之地,但也是权力的至高点,有多少人想往上爬,就有多少人变成了白骨,凤家不止凤天一个继承人,凤天也从来没想过去沾染凤家肮脏的土地。
但是徐白出现了,虽然徐白本人不知道,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娶了徐白,就能当凤家家主,这和凤家当家和南宫梦母亲的一段往事有关。凤天还想娶徐白,却不是为了凤家家主,只是为了徐白,他不得不去竞争家主之位。
她现在叫南宫梦,是南宫城主的掌上明珠,可惜明珠一生下来就是哑光的,南宫家早早又生了很多儿女。
本来没有人指望她能清醒,因此虽然她长得好看,却没有很受重视。
只是呆美人有了灵魂,这副皮囊瞬间增添了百分光彩,令人不可直视。
徐白作恍然大悟状:哦,原来是哥哥,怎么就没听出来呢!
南宫天气得打她的屁股,故意气我是吧,你个小东西。
徐白撅嘴:没有啊,真的没听出来,每天找我的男子那么多,怎么能一一分辨呢。
徐白疑惑地想摘下眼罩,却被那人握住手腕,好像生气了:不许摘,就这样猜我是谁。
徐白贝齿紧咬下唇,困惑地歪着头:你是尚书的王公子,还是侍郎的马公子啊?
那人低低骂了句:妖精。然后摘下她的眼罩,将脸怼得极近:再仔细看看,我是谁?
小乖虽然年轻力盛,但可没南宫天这么纯熟,也不会对她这么粗暴,看来他真的不是小乖。
徐白上辈子在死亡之际,就已经不再活在过去了,她只是试探,但还没有真的混淆他们两个。
自从那天之后,南宫天再也没来过,一晃一年过去了,徐白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年来家里提亲的人突然都没了,可能是觉得她年纪大了吧,这也让她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呆在家里,和父母培养感情。
徐白的小穴一抽一抽的,余韵还没消,南宫天犹豫要不要进去,他不知道徐白会不会在意婚前破身。
徐白回过神来,小嘴微张,美目流转,看得南宫天下体一紧,坚硬如铁:哥哥
南宫天忙不迭脱下裤子,抱住徐白,一股脑将自己的命根捅进去,徐白被他弄得是欲仙欲死,南宫天的肉棒可一点都不小,技巧纯熟,这身体又敏感异常,徐白每一下插入都快乐得要命,终于被南宫天干晕了过去。
南宫天伸出舌头将她的奶子舔满口水,舍不得离开:那就是它想勾引我了,虽然妹妹无罪,但怀璧其罪,这对骚奶子哥哥帮你收了。
奶子又痛又舒服,徐白这身体敏感,被人摸摸就软了,被这么粗暴对待,下体忍不住一抽一抽的,竟开始流淌蜜液,南宫天虽然舍不得离开两对白玉奶子,可是徐白身上还有更诱人的地方,他将徐白的玉腿向上推开,被眼前的美景惊呆,真好似一朵粉嫩的花儿沾了露珠,叫人忍不住蹂躏,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徐白娇躯颤抖,细致将花儿每个角落都染上自己的味道之后,南宫天一口咬住花心,大口大口吞咽蜜液,像是咀嚼一样撕扯花瓣,徐白尖叫,强烈的快感涌上来,叫她浑身空虚无处着地。
南京天只管大口吃着嫩肉,突然一股温热的水直冲喉咙,他咕咚全吞进去,只觉得香甜可口,还想要更多。
大家都心知肚明。
南宫天歉疚一笑,紧紧抱住她,嘴唇灼热,含住她的脖子细腻的肉一路到耳珠,最后肆虐那张诱人的小嘴。大手也忍不住在徐白挺翘的臀部上画着圈抓揉,越揉越起火,险险控制住了自己,喘着粗气:妹妹真是个勾人的妖精,身上无一处不勾人,哥哥魂魄都快被勾走了。
徐白有六十年没沾过荤了,被他这么一摸也软了,南宫天见她情动,得意地抓了一把她的奶子,袖子一甩,两人忽然换了地方,来到了马场。
徐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人流越来越多,南宫天顺其心意搂住徐白纤细的腰身,凑到她耳边嘱咐:怕挤到你。
还行吧。
南宫天温柔一笑:从小在这儿长大。我曾经发誓,以后遇到心仪的女子,一定要带她来绝地城,回忆我的童年。
哦,厉害。徐白皱眉,虽然逻辑上有点问题,但是还是有点情怀。
两人逛逛就快天黑了,今天有集市。
城主赶紧道:你带天儿到处逛逛,他好久没回来了。
哦哦。徐白拉起南宫天的袖子赶紧走。她也不知道怎么招待客人呀:哥哥想去哪儿?
由妹妹做主。南宫天一点架子都没有,被她拽的东倒西歪,脸上笑意却盛。
徐白托腮:不要谁管我。
好好好,不管。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南宫天放软声音哄道。
南宫城主突觉诡异,自己这个侄儿难道他端起架子:你二人早先见过?
徐白隐约听到了痴呆,清醒,小姐,这些关键词。
她忍不下摸摸脸:自己变成了一个痴呆的大小姐?
什么东西啊。
徐白拎起裙子跑过去,南宫城主无奈:一点女孩子家的文静都没有,我这两天给她说亲说得头都大了,她这样怎么会有男子看得上她。"
说是这么说,表情却很骄傲,绝地城没有一个男儿会不为了梦儿倾倒。
南宫天不动声色:表妹还没说亲吗,看着倒是个聪明伶俐的,应该很多男子倾慕吧。
徐白走在前面,南宫天缀在后面,他的眼睛一直在徐白挺翘的屁股打转,这个表妹的身材好的过分了吧,害的他一直管不住自己。他一本正经地在脑海里勾勒徐白裸体的样子,鼻血差点喷出来。
太性感了!
徐白回了院子去换衣服,南宫天去厅堂见城主。
徐白脚一崴差点摔倒在地,南宫天反应灵敏猛地将她拽入自己怀里,徐白头晕晕地靠着他,浑然不觉自己的一对大兔子已经挣脱了外衣的束缚跳了出来,雪白饱满的奶子映入南宫天的眼帘,他猝不及防吃了一口冰淇淋,往日克制的自己竟然挪不开视线,怀里的女人是多么温软,好想抱着她一起安睡,又或者不安睡
等徐白头不晕了,才发现者尴尬的境地,她只当南宫天是小乖,甚至都没有第一时间去整理衣服,乖乖等待南宫天的抚摸,
然而南宫天愣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徐白才猛地清醒,手忙脚乱地将奶子塞回去。
徐白面貌精致,身材姣好,此刻却穿了一身农女的衣服,并且毫不在意地挽起手臂和小腿,漏出白嫩的皮肤,胸口鼓鼓的,好似能冲破衣服而出,叫人忍不住心猿意马。
她自己没察觉:来挖马草。
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明明知道不可能是小乖,还是忍不住想和他说话:哥哥要一起吗?
她只是想知道小乖的真名。
亦或是一个虚假的梦
那人开口,声音竟也与小乖别无二致:在下南宫天,姑娘是?
<h1>二、来生</h1>
徐白记得自己死了。
算是老死的,喜丧。
徐白以为自己这一生和上一世会大不一样,没想到兜兜转转还会遇见他。
见到他的第一眼,徐白心里就止不住地扬起惊涛骇浪,他和小乖长得太像了,实在太像了,几乎就像一个人,徐白差点疯了,她早就心死如灰,没想过还能再遇到他,可这是他吗?如果不是他,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徐白丢了藤筐跑到他面前,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眼里有惊艳但更多的是陌生。徐白问:你叫什么名字?
还有就是,徐白其实不太确定现在这个世界是不是她原来的世界,这个世界的人,很奇怪。
他们不怎么追求金银财宝,而是都在修仙。
徐白不知道修仙是什么,但是好像是要修炼成仙的意思,听起来很神棍。
其实徐白有些不习惯自己现在的长相和身份,她当农女当了一辈子,一闭眼一睁眼就要一个老太太当千金大小姐绝世美人,这太难了。
家里人也发愁呢,孩子是不傻了,可是怎么这么勤俭呢。
也不爱使唤人,有事自己撒开就干,漂亮裙子也不穿,也不爱装扮自己那张娇嫩的脸。
南宫天狠狠咬上她的小嘴,恨不得将这张能说的小嘴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入口的滋味依然那么美妙,软软滑滑,像抹了蜜一样甜,南宫天怀疑她浑身无处不甜,越吃越来劲,很快,两个人的身体都有反应了,南宫天恋恋不舍地放开可怜的小嘴,已经被他吸肿了。他牵着徐白的手沿着湖边散步,试图平复自己的冲动。
这一年来他从没碰过女人,忙到连自己撸都很少,现在见到徐白,只想全部都给她。
眼前的男人和一年前又有些不同,一年前他是尚带着潇洒的俊美青年,现在好像沉淀下来了好多,身上多了点不清不楚的威压,完全变成成熟男人了。
不知道他这一年去干什么了,又经历了什么。
相同的是那双眼睛看着她时仍旧掩藏不住爱慕和宠爱。
每天折花编环,不用想着钱和生存,快快乐乐,其实还是一种挺不错的生活,徐白很珍惜。
这一日,徐白和侍女玩蒙面抓人,她老实,眼罩蒙的结结实实,扑腾了好几下都没抓到人,忽然抓到一个人袖子,赶紧扑上去,却被人温柔却强势地搂进怀里,充满侵略感的男人味钻进鼻子,徐白意识到这不是侍女。
头顶上有一个声音在说:小没良心的,这一年都没提过我,是不是早忘记我了?
南宫天怒吼着发泄出来,爱怜地亲亲她的小嘴,只觉得这小人儿身上无一处不好看。
又替徐白仔细清洁了之后,将她送回家。
徐白早晨才清醒过来,回想昨日自己居然被干晕了,不由脸红,太极致的快乐,两辈子都是第一次体验。
徐白浑身瘫软,被他轻而易举地翻过身,对着弹软的屁股一顿狠打:小妖精,喷这么多水想淹死谁,想淹死你相公我吗?舔你一下就受不了你是有多骚,要是找十个人来舔你你岂不是要水淹绝地。
屁股被打得红肿通红,徐白红着脸,不肯承认自己被打屁股也有快感。
清脆的巴掌声在山谷间回荡,徐白又一次潮吹了,南宫天如愿以偿喝到最喜欢的蜜液,整张嘴都不愿意从花瓣上离开。
又回想起镜子里那惊艳无比的五官,她还是难掩开心。
长得这么好看耶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还是会因为皮相长得好开心不已。
很快就有一大批人匆匆赶来,徐白有些不明白情况,为首的成熟妇人抱着她又哭又笑,徐白实在很难接受。
四下里寂静无声,南宫天将她压到地上,啃咬她的嘴唇: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的骚奶子就要跳出来了,是不是就想着勾引我?
徐白呻吟:没
还不承认。南宫天用力掐她的奶肉,左右狠狠地向这对大奶甩巴掌:骚得都快喷水了,还倔。他巴掌不停,徐白一声盖过一声地叫,奶子很快肿了,红彤彤的,徐白委屈:那是意外才跳出来的。
人流越来越多,南宫天的小动作也越来越多,直到他因为别人的撞击不小心将手放到徐白的奶子上,徐白终于忍不住了:哥哥,这里太挤,我们去河边。
南宫天遗憾地收回手,回味那充盈的手感。
河边人少了些,但南宫天不曾放手,徐白看着他左顾右盼要找理由的样子,有点无奈:想摸就摸吧。
灯火通明照的人脸上温柔写意。
南宫天借机牵住徐白的手:小心走丢。
入手的小手柔若无骨,滑嫩细腻,南宫天心都快化了,恨不得再抱着她。
真是讨人喜欢的鬼灵精。
徐白想起了万事都听她的小乖,不由神伤:带你逛逛绝地城吧,虽然我也不是很熟。
沿途的路上,南宫天熟稔地要死,基本上就是他带着徐白逛了,徐白无语,不知道为什么爹要这样安排:你很熟嘛。
南宫天拱手:叔叔,今日早晨我刚到绝地,想先去马场看看我的飓风,没想到遇到了表妹,表妹机灵可爱,叫人一见就喜欢。
南宫城主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徐白不想在这里呆了:爹爹,我还有点事。
南宫城主谦虚道:哪里哪里,跟个小猴子一样,我盼不得她早早嫁出去。
徐白无聊到揪裙子:爹,我不想嫁人啦,你不要乱给我做主。
南宫天轻笑:表妹的性格很洒脱,一般男子怕是管不住表妹。
徐白换了一身淑女纱裙,气质柔和了许多,像个山间的花仙子,她翩翩向厅堂而去,无端快乐,看到那张相似的脸就快乐。
徐白一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焦灼在她身上,她在显眼了,也太出众了。
南宫天率先回过神来:表妹来了?过来坐表哥身边。
意识到南宫天不是小乖后,这件事情就有点害羞了,徐白脸红红的,看起来粉粉嫩嫩的,让人想啃一口。
南宫天不由自主地抱紧她,两人保持这个姿势已经有很久了,徐白赶紧挣脱开,跳的远远的:表哥,我们回去吧。
不是哥哥是表哥了,也没那么甜了,南宫天不知为何有些失落。
这声哥哥叫得甜,酥酥地像块梨花糕甜进心里,南宫天差点被齁住,心里想自己这表妹可真是人间尤物,哪日被人娶回家真是天大的福分了。
他也拒绝不了徐白的邀请:那哥哥来帮你。
两人不顾自己的身份,蹲在山坡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挖着马草,一直在聊天,相谈甚欢。
南宫,他姓南宫。
徐白呆呆的:你是我父亲的旁支吗,那我该叫你一声哥哥。
南宫天以扇掩面,觉得这美丽的女孩呆的可爱:你便是我的梦表妹?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她没想过自己还能睁眼,更没想到一睁眼自己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她照镜子被里面美艳无匹的女人吓了一跳,正准备出门问问谁,谁知道丫鬟一听到她开口就吓得扔掉扫帚跑了。
徐白一头雾水,她提着裙子沿着路走,沿路的人像是根本没看到她,可每当她一开口说话,所有人都会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