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看著他,眼神裡帶著某種異樣的光彩,舔了舔薄薄的唇,「勇人,我為什麼帶你回房間,你自己心裡難道還不清楚嗎?」
他選的洗髮乳,他買的潤髮乳,他親手幫勝也洗的頭髮,親手幫勝也吹的頭髮一切都和今晚他對路易斯做的如此相似,就好像他酒井勇人這個人,除了這一些以外,就完全不懂得還能做什麼其他的事,來表達他對一個人的喜歡與愛意。
「你難道還會帶其他的受刑人回你房間嗎?」
勇人雖然不想被路易斯發現他其實在外頭有男朋友這件事,口頭上卻還是忍不住又拿勝也的性格和路易斯比較起來,「你都已經帶我回你的房間裡了,還有什麼好嘴硬的?你就只有這一點,非常地不可愛。
勇人把棉被掀開了一角,路易斯便鑽了進去。勇人轉過身子,面對著路易斯,摟著他,把他的身體往自己的胸前靠,「你是不是也不想待在赤柱監獄裡?」
路易斯看著他,兩人的臉幾乎要貼在了一起,「嗯。」
「那你為什麼會來赤柱監獄呢?我聽說你本來不是在這裡工作,你跟我進來的時間差不多,不是嗎?」勇人說道。這些其實都是鹽月告訴勇人的,但勇人沒打算提。
「坦白地跟我承認,讓我知道你就是為了我這個人,才來這裡蹲著,對你而言難道就這麼困難嗎?」
路易斯沒回答,只是看著勇人。
「!」勇人忽然感覺到在被子裡,自己的分身被那只剛才自己捏了許久的,帶有粗繭的手給握住了。
「哪有為什麼?」路易斯心想:去哪裡聽說的?誰那麼神通廣大能告訴他?勇人手裡的人脈真這麼厲害?既有人認識法務省官員,還有人能寫彈劾狀,甚至連我前前後後在哪裡工作都能調查到?其實做這些事的都是鹽月一個人,只是路易斯不曉得罷了。
「小路,明明就是因為你喜歡我吧?不然來這種垃圾地方工作有什麼意思?」勇人湊近路易斯剛洗好的頭髮,掬起一束長髮,嗅了嗅髮絲上洗髮乳還有潤髮乳的香氣。
這讓他恍惚間又想起了兩年前,他幫勝也洗完頭髮,吹乾頭髮之後,他也總是喜歡在床上抱著勝也,聞他留得越來越長的頭髮上的香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