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人跟著路易斯進到房間裡以後,順手將門給帶了上。
勇人在浴室裡的時候,看起來還急色得很,不想真的進了路易斯的房裡,只是躺到路易斯的床上,便蓋上棉被,問道:「你其實一點都不想待在這裡當看守吧?你看起來不太喜歡監獄長。」
「你這是想跟我純聊天?」路易斯啞然失笑。
看著路易斯這不鹹不淡的態度,不知為何,勇人卻忽然想起了勝也最後一次和他做愛時,那百般撒嬌的模樣;明明這兩個人相差甚遠,他都不理解自己為何能把這兩個人聯想在一起。
勇人,親我,摸我,抱我我還想要嗯
想起沒有手腳的勝也,趴在他的身上蠕動著,向他百般索求的可愛模樣,就令勇人有些傷感。
<h1>心猿意馬</h1>
不說則已,勇人還真的有聽過其他人討論曾在醫護室看過監獄長這件事,這話聽得勇人差點就冒出一身冷汗,井上說得對,這個人是金剛芭比;玩他就是在玩火,為了留著我的一條狗命,我一定要小心點才行。
路易斯看著勇人,朝著房內的方向歪了頭,「愣著幹什麼?不想做愛了嗎?進來。」路易斯命令道。
我果然還是比較喜歡這種類型的嗎?路易斯到底哪裡不好?為何我越是和路易斯在一起,就越常想起勝也?我到底在做什麼啊!
對上路易斯正看著他,那一雙水粼粼的藍色眼睛,還不自覺地眨巴了一下,勇人的內心裡忽然充滿了負罪感。
他只能暫且把心事按著,逼自己不再去想勝也了,希望路易斯不會發現我正在想別的男人。
「你是說你在下面,還是我在下面啊?」結果才剛自省了一會兒,勇人又忍不住開始說話調戲路易斯。
路易斯卻沒有生氣,只說了句:「隨便,都可以,高興就好。」
勇人心想:你高興就好?我高興就好?我們高興就好?也不知道是誰高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