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曜日的夜裡,勇人聽見牢房的門被輕輕打開的聲音。
路易斯站在他的牢房前,對著牢門插進了自己的鑰匙,開了門以後,他便走進房裡,擅自坐到勇人的書桌前,背靠著書桌,臉朝著上鋪的方向。
.我該不該和他說這件事(調職)?
他會怎麼想?
他會不會反而覺得解脫了?
自從月曜日(星期一)接到公文以後,路易斯就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
他不巡邏也不出勤務,更不處理行政。
他沒在工作,可是沒有人敢對此提出異議;因為監獄長依然不在位置上,他這位有實無名的副監獄長權力最大,赤柱監獄現在也是早乙女的監獄,只不過是早乙女路易斯的監獄,而非是早乙女鐵男的監獄。
躺在上舖的勇人說了聲:「別裝作我室友,我知道你不是他,他還在醫護室裡躺著。」
(畢竟這兩年以來,我一直都在利用我的職權玩弄他。)
.我是真的對他?
.如果不對他說的話,等我調離了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寫滿了待辦事項的筆記本裡,除了哪些東西要搬走,哪些工作要準備交接以外,空白的部分還凌亂地寫著:
「.我走了以後,勇人會怎麼樣?
他會被其他的人佔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