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沒有再來找他,勇人心裡已經隱約地察覺到,鹽月那邊把事情辦好了;但是這竟然讓勇人覺得有些寂寞。
瀨川治好了腰疼,回到寢室裡,他又歪纏了勇人;這一回,在被勇人揍斷了鼻樑以後,他再度光榮地回到了醫護室。
沒有人來懲罰勇人,勇人也沒有被關禁閉。
爸爸一聲不響地回政府裡出公差?難道爸爸也出事了?
既然我們兩個同時都出事了,不是私底下更改假釋材料的事情曝了光,就是我們兩個在監獄裡「做那種事」曝了光,不然還會有什麼可能?
怎麼會呢?是誰這麼厲害?不論是前面那一件事,還是後面那件事,要拿到證據,還要成功地上報到法務省都不簡單。
<h1>調職</h1>
五個工作天後,路易斯就接到了月底就要調職的公文。
「爸,這是怎麼回」
這使得勇人知道路易斯還在,他沒有消失,可是路易斯總是沒有來看他;反而換成勇人這一頭,不知道路易斯到底在幹些什麼了。
今日是木曜日(星期四)的下午。
這不可能是一個人幹的,至少要有一個人在監獄裡面收集證據,另外一個人在外面寫彈劾狀、跑程序,才能把這件事做出來。
誰有能力在監獄裡收集材料?誰有人脈能聯繫政府官員來處理我和爸爸?誰這麼討厭我,恨不得要把我從這裡弄走?
路易斯在辦公室裡收拾細軟,想著想著,最後只喃喃自語地說了一句:「早知道就不動手弄你的材料,一來讓你反過來對付我、討厭我,二來你既然出不去,可是我也得不到你,這不是很鬧心嗎?」
他打開了監獄長的辦公室,卻發現對方不在辦公室。
他走出辦公室,問守在門邊的獄警,「監獄長人呢?」
「稟告長官,監獄長出公差,要回千代田區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