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直起身,居高临下的俯瞰着眼前的女人。
她挪了挪小屁股,皮革挤出了声响,水液沾满了臀瓣,她迫不得已只能开口问,「为什麽停了?」
「徐丹颖,妳说得对,以我们现在这种不清不白的关係,做这些确实不太好。」
「只有我能让妳这麽舒服吧。」
徐丹颖侧着脑袋不答,白皙皮肤下血管脉络清晰,她死活咬着脣不出声,在程寻这裡她总想唱反调,惹他不高兴,明知道最后吃亏的都是自己,可是见他就无法控制。
她想知道,要多无理取闹,程寻才会离开。
如今逮到了人,程寻早就急不可耐,单脚嵌入女人的腿心迫使她张开,花蕊饱满,从中渗出了零星的花露,男人眼底的戏谑令徐丹颖害臊得想阖腿。
程寻当然不会让,顺手将女人的腿往后推去,圆翘的屁股抵着沙发向下滑了一些,透着清蓝色的月光,粉嫩的花瓣在男人眼前大肆绽放,掺杂着早已氾滥的水声。
徐丹颖抽不开身,只能选择闭眼不去看这淫靡非常的画面。
人性是流动的,我们每一天都在改变。没有所谓的绝对正义,只有相对和谐。
只希望无论哪一瞬间的你,即便步履蹒跚,也要昂首阔步。
「做不到。」
电话那头的戴思岚却摇头,「不是正在做了吗?你为她忍耐着啊。」
为人母二十多年了,戴思岚第一次觉得她是程寻的母亲可以为他指引方向。
戴思岚在电话那头差点呕血,「儿子,你现在是狭持人质还是要找女朋友?」
「」
恨铁不成钢。
程寻重新仰头,按过女人的脑袋,採撷她的呼吸,深深吮吻,力度像是要将眼前的人吞噬殆尽,徐丹颖呜噎挣扎,他置若罔闻,让她坐起身。
「张腿。」
程寻进入性爱时,比平时更加强势和专制。徐丹颖还真是怕了这样的他,偏偏他总能带着她跃上云端,不可自拔。
所幸高中后,有了自己的兴趣,程寻也极少显露情绪,多数时候都是冷眼相待。随着年纪的增长,他的话也愈来愈少了,几乎事事自己处理,就连填志愿时,全家都是放榜后才知道他的学校和系所。
戴思岚偶尔会和程裕聊起程寻的脾气到底是随了谁,程裕却说,「在没有伤害人的前提下,他这样的个性也没什麽不好。或许,在谈感情这方面困难重重,但如果真有那麽一个人,妳不觉得反而是他的幸运吗?」
多不容易啊。
「样样都行,这种事反而止步不前,说出去,我这当妈的会被笑啊。」
戴思岚的嫌弃,令程寻的怒火一触即发。「否则我该把她绑过来吗?」他还真的想!
戴思岚有好几年没见他大动肝火。
「我的儿子啊,在干麽呢?」
戴思岚愉悦的声调让他有点后悔了。
「想着要去杀人放火,幸好妳打来了,否则该来探监了。」
他忍着慾望没把人抓来,转而把自己关在实验室好几天,眼不见为淨,得到教授大肆赞扬,殊不知他的组员只想求他快回家休息。
程寻回到公寓,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女人身上的香气过于浓重,以至于几天过去了,室内仍充盈着茉莉花香。
他打给周叙:「我要换租屋。」
明明只差最后一步了。
程寻这混蛋。
男人真的要走,徐丹颖急了,乾脆伸脚去拦他,见他停下脚步,她开始刮蹭起他的膝盖。女人光洁的腿缠上男人的深色裤,暧昧无痕,勾起一片豔丽风景。
「徐丹颖,我不想说话了。」
「嗯?」
她没来得及反应,男人一手扯开她身上鬆垮的浴袍,她下意识用手去遮,程寻比她更快,拉高了女人的手臂,光裸的身体在男人灼烫的眸底洁白如花。
「」
「还是趁早划清关係,否则对妳喜欢的教授不好交代啊。」男人偏浅的眸光盯着指腹的黏稠,偏头似笑非笑,「既然妳有喜欢的人,我也不爱强迫人,做起来更是不尽兴,所以我尊重妳的意愿。」
徐丹颖双颊泛红,气息紊乱,张着的腿不听使唤的发颤,美眸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麻慄感直冲脑门,淹没她眼裡最后一丝清明。徐丹颖身上的力气随着身下的水流逐渐流逝,穴口急速缩合,迫切想将外物吞入体内。
男人咧嘴一笑,「妳到底有多少水?嗯?」透明的汁水随着他退出的指节一併拖拉而出,在凹陷的沙发汇集成滩,就快迎来高潮了。
与此同时,男人抽开手了,绞合的穴洞一瞬间咬了空,徐丹颖抽了一口冷气,快感骤然退去,鑽心的痒立刻攀满全身。
下一秒感觉花径涂上了热气,她微睁开眼发现男人竟伏在她身下,牙齿轻咬硬核,接着伸舌比照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在她的径道进出。
徐丹颖要疯了。
「程寻,别、别这样呃嗯!你起来」欲想推开男人的脑袋,徐丹颖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抓住,程寻变本加厉的加了手指,一根两根,将女人窄小的幽径狠戾撑开,柔韧的皱褶勾缠着男人长指,他发了狠的搅弄。
女人粉嫩的穴口受慾望拉动,不受控的收缩翕动。徐丹颖确实被动,但她这回明显感受到她与眼前这个男人之间的转变。
紧闭的窗被撬开了裂缝,光芒倾泄。
身体很热,心也被烧灼成天边的红月。
这本书一路写来,我真的爱所有人物(突然有感而发)
无论他们在男女主角的生命中扮演什麽样的角色,他们也是一路看着他们受伤和成长。
我们存在于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时代,遇见的人更多了,同样也失去更多,这是不可逆的。
戴思岚只问一句,「为什麽是她?」
程寻沉默片刻,「她告诉我谈感情的首要是懂得为对方着想,我做不到,就别谈什麽喜欢。」
听闻,戴思岚笑问,「那你做得到吗?」
戴思岚从来不敢想真有这麽一个人的存在。
「你怎麽跟人家说的?」
程寻顿了一下,抵了抵牙,「说我是她男朋友啊,先让她认清这件事。」
年幼时,程寻稍有不合意便摔毁东西发洩,他极端求好的个性,几乎是勒紧自己的脖子在呼吸。戴思岚一方面担心他,也怕他的性格会给其他人带来困扰,因此曾带着他去谘商。
然而这麽多年来,他始终如一。
后来程寻长大了,逐渐有自主权后,他也不再去谘商了。
戴思岚不以为意,面对程寻极端的言语,她甚至想笑,单刀直入道,「如何了?能带回来见我了吗?」
程寻冷笑。
知子莫若母,戴思岚一听就知道毫无进展。
周叙盯着凌晨三点的时钟,口气很冷:「找你妈去。」
没几天,戴思岚还真的打来电话了。
程寻平时不太接,戴思岚说话向来没有重点,然而他这阵子鬱结成灾,一团气憋在胸腔似是要炸裂,要是徐丹颖和陆河陞滚上床,他想,究竟该锯了谁的手脚。
润白的脚隔裤踩揉着男人早已涨挺的硬物,意外的得心应手。程寻的持久力惊人,有时用手帮他,他没射,她的手反而先痠了。
男人幽暗的视线落在女人几乎敞开的腿,柔白的腿在他眼皮底下招摇的晃动,殷红的花口深软。
这阵子程寻忍了又忍,按照周叙的提议,给了对方空间,诱导徐丹颖主动,他却只看到她与陆河陞频繁的接触,以及程恩渝火上加油的讯息。
程寻一路向下吻,吮过女人的颈项,热舌勾过胸前硬挺的莓果,耳边传来女人克制的喘息,「嗯,程寻等等」
「不等了。」
不够,他觉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