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男人抽開手了,絞合的穴洞一瞬間咬了空,徐丹穎抽了一口冷氣,快感驟然退去,鑽心的癢立刻攀滿全身。
見男人直起身,居高臨下的俯瞰著眼前的女人。
她挪了挪小屁股,皮革擠出了聲響,水液沾滿了臀瓣,她迫不得已只能開口問,「為什麼停了?」
「程尋,別、別這樣呃嗯!你起來」欲想推開男人的腦袋,徐丹穎才發現自己的手被人抓住,程尋變本加厲的加了手指,一根兩根,將女人窄小的幽徑狠戾撐開,柔韌的皺褶勾纏著男人長指,他發了狠的攪弄。
「只有我能讓妳這麼舒服吧。」
徐丹穎側著腦袋不答,白皙皮膚下血管脈絡清晰,她死活咬著脣不出聲,在程尋這裡她總想唱反調,惹他不高興,明知道最後吃虧的都是自己,可是見他就無法控制。
身體很熱,心也被燒灼成天邊的紅月。
如今逮到了人,程尋早就急不可耐,單腳嵌入女人的腿心迫使她張開,花蕊飽滿,從中滲出了零星的花露,男人眼底的戲謔令徐丹穎害臊得想闔腿。
程尋當然不會讓,順手將女人的腿往後推去,圓翹的屁股抵著沙發向下滑了一些,透著清藍色的月光,粉嫩的花瓣在男人眼前大肆綻放,摻雜著早已氾濫的水聲。
我們存在於這個讓人又愛又恨的時代,遇見的人更多了,同樣也失去更多,這是不可逆的。
人性是流動的,我們每一天都在改變。沒有所謂的絕對正義,只有相對和諧。
只希望無論哪一瞬間的你,即便步履蹣跚,也要昂首闊步。
聽聞,戴思嵐笑問,「那你做得到嗎?」
「做不到。」
電話那頭的戴思嵐卻搖頭,「不是正在做了嗎?你為她忍耐著啊。」
程尋頓了一下,抵了抵牙,「說我是她男朋友啊,先讓她認清這件事。」
戴思嵐在電話那頭差點嘔血,「兒子,你現在是狹持人質還是要找女朋友?」
「」
不夠,他覺得不夠。
程尋重新仰頭,按過女人的腦袋,採擷她的呼吸,深深吮吻,力度像是要將眼前的人吞噬殆盡,徐丹穎嗚噎掙扎,他置若罔聞,讓她坐起身。
「張腿。」
後來程尋長大了,逐漸有自主權後,他也不再去諮商了。
所幸高中後,有了自己的興趣,程尋也極少顯露情緒,多數時候都是冷眼相待。隨著年紀的增長,他的話也愈來愈少了,幾乎事事自己處理,就連填志願時,全家都是放榜後才知道他的學校和系所。
戴思嵐偶爾會和程裕聊起程尋的脾氣到底是隨了誰,程裕卻說,「在沒有傷害人的前提下,他這樣的個性也沒什麼不好。或許,在談感情這方面困難重重,但如果真有那麼一個人,妳不覺得反而是他的幸運嗎?」
知子莫若母,戴思嵐一聽就知道毫無進展。
「樣樣都行,這種事反而止步不前,說出去,我這當媽的會被笑啊。」
戴思嵐的嫌棄,令程尋的怒火一觸即發。「否則我該把她綁過來嗎?」他還真的想!
程尋平時不太接,戴思嵐說話向來沒有重點,然而他這陣子鬱結成災,一團氣憋在胸腔似是要炸裂,要是徐丹穎和陸河陞滾上床,他想,究竟該鋸了誰的手腳。
「我的兒子啊,在幹麼呢?」
戴思嵐愉悅的聲調讓他有點後悔了。
這陣子程尋忍了又忍,按照周敘的提議,給了對方空間,誘導徐丹穎主動,他卻只看到她與陸河陞頻繁的接觸,以及程恩渝火上加油的訊息。
他忍著慾望沒把人抓來,轉而把自己關在實驗室好幾天,眼不見為淨,得到教授大肆讚揚,殊不知他的組員只想求他快回家休息。
程尋回到公寓,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女人身上的香氣過於濃重,以至於幾天過去了,室內仍充盈著茉莉花香。
徐丹穎雙頰泛紅,氣息紊亂,張著的腿不聽使喚的發顫,美眸瞪著眼前的罪魁禍首。
明明只差最後一步了。
程尋這混蛋。
<h1>第八� 談戀愛(3)h【7000珠,加更】</h1>
「徐丹穎,我不想說話了。」
「嗯?」
「徐丹穎,妳說得對,以我們現在這種不清不白的關係,做這些確實不太好。」
「」
「還是趁早劃清關係,否則對妳喜歡的教授不好交代啊。」男人偏淺的眸光盯著指腹的黏稠,偏頭似笑非笑,「既然妳有喜歡的人,我也不愛強迫人,做起來更是不盡興,所以我尊重妳的意願。」
她想知道,要多無理取鬧,程尋才會離開。
麻慄感直衝腦門,淹沒她眼裡最後一絲清明。徐丹穎身上的力氣隨著身下的水流逐漸流逝,穴口急速縮合,迫切想將外物吞入體內。
男人咧嘴一笑,「妳到底有多少水?嗯?」透明的汁水隨著他退出的指節一併拖拉而出,在凹陷的沙發匯集成灘,就快迎來高潮了。
徐丹穎抽不開身,只能選擇閉眼不去看這淫靡非常的畫面。
下一秒感覺花徑塗上了熱氣,她微睜開眼發現男人竟伏在她身下,牙齒輕咬硬核,接著伸舌比照著性器抽插的動作在她的徑道進出。
徐丹穎要瘋了。
程尋進入性愛時,比平時更加強勢和專制。徐丹穎還真是怕了這樣的他,偏偏他總能帶著她躍上雲端,不可自拔。
女人粉嫩的穴口受慾望拉動,不受控的收縮翕動。徐丹穎確實被動,但她這回明顯感受到她與眼前這個男人之間的轉變。
緊閉的窗被撬開了裂縫,光芒傾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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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人母二十多年了,戴思嵐第一次覺得她是程尋的母親可以為他指引方向。
這本書一路寫來,我真的愛所有人物(突然有感而發)
無論他們在男女主角的生命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他們也是一路看著他們受傷和成長。
恨鐵不成鋼。
戴思嵐只問一句,「為什麼是她?」
程尋沉默片刻,「她告訴我談感情的首要是懂得為對方著想,我做不到,就別談什麼喜歡。」
多不容易啊。
戴思嵐從來不敢想真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你怎麼跟人家說的?」
戴思嵐有好幾年沒見他大動肝火。
年幼時,程尋稍有不合意便摔毀東西發洩,他極端求好的個性,幾乎是勒緊自己的脖子在呼吸。戴思嵐一方面擔心他,也怕他的性格會給其他人帶來困擾,因此曾帶著他去諮商。
然而這麼多年來,他始終如一。
「想著要去殺人放火,幸好妳打來了,否則該來探監了。」
戴思嵐不以為意,面對程尋極端的言語,她甚至想笑,單刀直入道,「如何了?能帶回來見我了嗎?」
程尋冷笑。
他打給周敘:「我要換租屋。」
周敘盯著凌晨三點的時鐘,口氣很冷:「找你媽去。」
沒幾天,戴思嵐還真的打來電話了。
男人真的要走,徐丹穎急了,乾脆伸腳去攔他,見他停下腳步,她開始刮蹭起他的膝蓋。女人光潔的腿纏上男人的深色褲,曖昧無痕,勾起一片豔麗風景。
潤白的腳隔褲踩揉著男人早已漲挺的硬物,意外的得心應手。程尋的持久力驚人,有時用手幫他,他沒射,她的手反而先痠了。
男人幽暗的視線落在女人幾乎敞開的腿,柔白的腿在他眼皮底下招搖的晃動,殷紅的花口深軟。
她沒來得及反應,男人一手扯開她身上鬆垮的浴袍,她下意識用手去遮,程尋比她更快,拉高了女人的手臂,光裸的身體在男人灼燙的眸底潔白如花。
程尋一路向下吻,吮過女人的頸項,熱舌勾過胸前硬挺的莓果,耳邊傳來女人克制的喘息,「嗯,程尋等等」
「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