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演员请出去前,他听到迟水轻轻地说了句:脸还挺清爽的
他抬起头看了眼走出去的男演员,把手里的遥控一按,整个办公室的灯暗下来,她眼前一片黑,被人揽腰截下,她没站稳直接倒在他怀中。
灯再亮起来的时候,他带好眼镜把人扶起来:不小心按到了。
迟水回到办公室里发现两人坐在斜对角,男演员在玩手机。
而他见来人了就侧过头看她,领带随着身子的前倾抽出了半截,双手交错在一起。
张先生,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事儿了,她站到他身边,双手按住他的肩膀,这种事情你可是误会人了。
油嘴滑舌的两批人相互应付自如。迟水见人没停的意思,招呼他来带人上去分配工作团队,自己再和经纪人聊聊天。
迟水签他时就知道这人捅过篓子,聊天时也和经纪人强调恶性事件别出差错,她看着对面搅起浑水第一好手,便冷了表情,没再接话茬下去。
他也打来电话联系迟水,沉着眉头告诉她要上来一趟。
迟水凑上前把口枷取下,舌尖终于触碰在一起,他撮得她舌根疼,她吻他上嘴唇的痣,声音晕在他耳边:傻子。
明天两人的嘴唇都会肿的。
她连下巴都沾上精液。
她双手握住他的阴茎,慢慢喂进自己体内,她喜欢他把自己穴口撑开的样子。
迟水双手按在他胸口,按着自己喜欢的频率上下套弄。
他眼神无端地飘过来,眼睫扑扇扑扇地避开她的凝视。
回程的车上,这人看她的表情还是僵硬的:老板,晚上的活我去收就好了。
迟水摇摇头:不必,这事儿不能有差池。她看他欲言又止。
可是,他不能。
他能做的是让她放过自己,于是更加卖力地表现着自身的不耐。他说不出完整的话,只好咿咿啊啊地沉溺下腹的垂坠。
射精前,女人一手堵上发泄口,一手玩他殷红色的乳首:想不想去。
他浑身鸡皮疙瘩,他感觉到自己勃起了,他的眼神黏在她身上松不开,他被屋里的香气熏得晕头转向,这间屋子里全是她的味道。
迟水做出一个任他摆布的姿势。
他把人掀翻在地毯上,津液控制不住,不停地往下流,滴在她奶白的小腹上。
迟水感觉到后背湿漉漉得和体恤贴在一起,她拿着桌上的口枷走向他,她小腹的起伏无意是两人呼吸同频。
她抽走嘴里的烟:上半身脱了。他很听话地去解扣子,脱马甲时看得到手臂肌肉线条,脱衬衫时看得到他漂亮的腰。
迟水再把口枷递给他:自己带,不用张最大。他接手后翻看了一遍,含住了口枷,调节器拉开,整张嘴被迫张开。
他听浴室里头盘滚的水声,继而看她在烟灰缸边上的女士烟无声燃烧。他戒烟大半年了,不清楚迟水给他的意味。
她的指尖是冷的,是不是刚刚下车的时候她还大衣敞开的缘故。
他最后吸了口,她的口味好淡。
他低下头去亲她的脖子,被她捏住嘴巴,迟水冷了他一眼:回家。
他开车的时候还在不断地看她,后视镜里两只眼睛围着她转。
越来越像狗了。
她尝了一口,是奶片,小孩儿吃的零食甜甜得化在嘴里。他开始拿自己当小孩子骗了,真怀孕了不弄死他才怪。
她默默地嚼完奶片问他:是不是剩下的都被你吃完了。他掏出一版新的,眼神软的像只兔子:嗯。
迟水瘪嘴:不用,你背上手臂上的还有腰上头的刮痕都是她的指甲留的。
迟水正想发作,嘴唇又被他噙住,在舔舐上嘴唇时难耐得呼热气。
手也不老实,中指顺着耳廓划到耳垂处玩耳坠,热乎乎的手摸着迟水的弱点,被他搞得嘴边的口红花了,这才放开。
迟水坐在他腿上,玩着他的领带抽送再拉紧:你不要动手动脚。
他低头摘了眼镜,迟水手顺下去帮他把领带塞回去,拍了拍他隆起的胸口:如果张先生是想来一并努力挣钱,我很欢迎。但如果,张先生这次来是想当侦探的,我奉劝你先把合同再读一遍,合约上的数额要是没到,单靠赔偿金额就可以让你扫地出门。
男演员看看大老板,讪笑:都是一条船上的,当然是一起努力了。
迟水接过男人摆在桌上的眼镜,戴在鼻梁上:张先生,合作愉快。
这人不知哪来的消息听到先前迟水的私下有皮肉交易,便得意地朝他问起这事。
他不肯在众人面前发火,只好把人揪出来放办公室里等她上来处置。
说到底还是因为带着流量就容易娇气。
只是去看看新签的演员,自己总归要露个面的。
新来的男演员确实帅气俊朗,客气地在大厅里等他们。迟水带起笑去握手:之后还请多多指教。
男演员没想大老板是这样一高挑女人,也注意到身后的注视:老板客气,怎么说也是我要多多请教老板了。
他被夹的又酸又麻,暗自挺腰去迎合,迟水看出他的伎俩,重重夹住他:不要,这次慢慢来。
他努力平复自己岌岌可危的爆发情绪,手收紧放在她腰两侧,感受她穴口软肉的折腾。
她自娱自乐到高潮,淫水浇下来洒在柱身上,他抽出来时整个阴茎像是浇了一层蜜。
这太超过了,他的左乳尖很敏感,被她玩的会一点一点肿起来。
他点头,想去。
迟水喜欢诚实,她俯下脸手往后套,手空的圈圈越缩越小,他根本没憋住的可能。
她摸他的样子像是撸狗,捏捏他的耳朵,摸摸他的肚皮。
当然,撸狗是不会摸挺立的阴茎。
她隔着裤子撩他,他的痛苦远大于快感,迟水知道他是带有一点儿皮肤饥渴症的人。
迟水用拇指按压他的舌苔,再是用两指接着他肥后的舌头,他口腔不断的分泌口水,她的手指探进去,摸着小虎牙,告诉他:是不是不舒服。
她夹着他的舌头听他噗呲噗呲的吸气,津液搅在指节上,拉出舌头后用嘴唇轻轻向上舔了,猩红的舌尖触碰他的小动作让他眼睛发红。
迟水抽手后转向卫生间洗手。
浴室的门打开了,她从一片雾气里率先露出胳膊,白花花得晃他眼睛。
迟水套了件黑色大体恤就出来了,她站在走廊口停了会儿,眼底落下的是他穿着马甲,手臂夹着西装外套,叼着烟眼神飘渺的样子。
他的视线移向她时才聚焦起来,他瞄了眼,低下头烟从嘴角漏出来。
干嘛盯着,专心开车。迟水不耐烦地瞥向窗外,已经晚了些才到的家。
家里还是小小的,她不喜欢大房子,喜欢一览无遗的小间,和他之前来过相比,已经又换了装修。
他合上门,看她拆了桌上的快递。里头放的是一个欧式的口枷。迟水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点了烟递给他,整个人依着门关看他:我去洗澡。
他抿嘴扯开领子,眼神很无辜的样子,却给她看锁骨上的痣和斑驳的咬印,像是她在宣告所有物。
她咽了口水,让他把裙子递过来:好好穿衣服。说着,她将自己套回裙子里,内裤粘着腿根,站直了走路不太舒服。
干脆把它卸了,真空两条腿开始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