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胡渣好刺。
她跨在他背上,把自己上半身贴上去,拿手摸着他的耳廓,用指尖蹭他的耳背,拇指和食指夹着耳垂捏他耳洞的伤口,他陪他出席活动时,迟水说过不喜欢他戴耳钉的样子。
她没忍住,伸了舌头去舔了他的耳廓。结果,被压制的人挣扎起来,嘴里的喘息全漏出来,手铐敲出声响。
她拿过梳妆台上的钥匙,走到床头把那人的脸捏起来:想不想要解开。
抬起头的时候,迟水恨不得叫好,她兴奋了。
她不要太熟悉这个眼神,刚退下来的时候要人就这副德行。从来只会拿眼睛横人刀子,眼神的相交让她手臂起了鸡皮疙瘩。
绸质地的西装在地上散了一地,迟水顺着目光瞥见躺在床上大喘气的男人。估计是出来的时候不配合工作人员,被人强行注射了。
她站在原地,把裙子拉链揭开,叠在他衣服上。
也是够下三滥的,注射春药实在不是什么台面的事儿。
明明是自己的狗,操她的时候一点不手软,恶犬操弄上瘾,大约就是他的样子。
最后拿出来的时候,柱身黏糊糊一片,她头抵在他胸口还被他捏起来吻:让我看一会儿再去帮你洗。
看自己的精液从她体内流出来。
他狠狠地将自己捅进去,迟水被他压着腰起不了身,只能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浑身爽的直颤,拿手扣着她的脖子,缓缓地进出穴口看她表情。
敏感点被磨蹭到时,迟水拿手抵着他的胸口:酸死了,你别
最后走之前的话更像是挑衅,这和告诉别人别打她主意的口气一模一样。
饭桌上,那个穿条纹西装的男人是迟水的狗,是别人的所有物。
迟水给她留的面子也像是扇人的耳光,她当时说的多顺口,现在她威胁得便有多认真。
他撩开缠在她后颈的发丝,把吻落在那里,尖牙咬下时却不使劲,还算最后的良心。
他看她被陷在沙发里,眼神显得有些沉迷,不断的舔舐她敏感的后颈,手捉住她的手腕,将手心往他领口里伸,他浑身热的发烫,她的手掌蹭过他的乳首。
迟水感受他蓬勃的心跳,另只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被暖气熏得粉红的手掰着他的腰,留下浅浅的划痕。
迟水伸脚去摸他的皮带扣,他向后躲了下,结果迟水收着力气踩他的裆部,他舒服得哼哼哈哈,迟水摸着他被摩丝定型的头发,帮他用脚发泄。
他挺身操她穿着黑丝的脚心,那里好软,她小幅度的打着圈儿看他肏自己的脚,她绷直了脚面勾他的皮带往里探了探:把鸡巴拿出来。
他皮带解得哗啦啦作响,她看着肉茎诚实地完全勃起,他抬着头看着她,嘴里传出不成调子的细声呜咽,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把手机里的邮件全部回完,甚至补了口红。但凡眼神扫过他,他就是双眼迷离放空,压根没有在看她。
你跪着,就不打算把裙子给我递过来了。迟水忍无可忍。
他反应了会儿,才意识到是在和他说话。勉强站起身子想把裙子递给她。
迟水侧过身,把人扯开自己坐起来,摸了摸自己喉咙。
被自己狗搞哑了嗓子,回公司又要被问是开会还是群架了。
男人起身却站不住,他在迟水面前不该说的,不该做的,都他妈做完说完。还被人下了药,以为进房间的是个人都得杀人灭口。
迟水没想到他真的以为自己会拿他换钱,如果成真。这是他第几次换主子了?
黑道两次,再是她一次。
啧,老问题。
<h1>小心恶犬</h1>
她扭开钥匙前,冲着漂亮女人笑笑:谢谢你手下留情哦,之后你家艺人的事我会办的啦。
对方当着她的面假笑:辛苦迟总了,这一开始不是事知道这不是
嘴里头的胡话现在她听清楚了。
操,操你,操你,操死�
说话的腔调又回去了,又是黑道上的那位有名的疯狗。
早知道,就早点来一次。
迟水自己深深浅浅地喘息,把自己的气味慢慢渡过去供他闻。
他的反应很快,侧过脸问她手心的味道,愣了一秒后又挪后了些,被她强制牵扯住,低下头吻他。
难怪逃得这么快。
迟水摆着腰走到床前,发现男人被铐在床上,他被限制了手脚却丝毫不在乎,没褪下一件衣服,却已经被情欲沦陷
双腿跪着,手肘夹着枕头,狠狠顶腰去操柔软的枕芯,平时的尖牙咬着自己的手臂不让声音漏出来。
何必碰人枪口。
不,是已经被撞枪口了。
迟水推门而入,里头的暖气直逼而来,立马烫红了脸,不过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
迟水起床后第一件事是问他有没有避孕药,他拿着半片药片和一杯温水递给她,他已经穿戴整齐,架起眼镜让眼神躲在后面。
他吻她的耳畔,把女人的腿别到他腰上,挺身让穴口全部吞进去,他的兴奋状态几乎想着要弄坏她,从前积攒下的破坏欲与凌虐欲望像是拿她做药引。一并带出来。
他用力往深处撞,双手按紧她使得她下半身使不上劲,亮出犬牙咬她的嘴唇,低低地呻吟声夹杂着她的名字,她揪着他的头发,毫不吝啬地赞扬他的能干:再深点,用唔好舒服。
她身下咬的紧,他只好大开大合地把穴口肏松懈,一路操着敏感点不松,推入后再狠命往深处撞,撑不住就射精,埋在她的身子里让她好好感受洗刷。
他伸手把人揽进怀里按住,平日里温顺的假象终是掉落下来,他拿下身贴合她的凹陷处,隔着布料摩挲。
她自己勾开内裤的一遍,邀请他。
他看到迟水的私处湿哒哒得往外吐着水,色情得让他脑中的弦嗡嗡作响。
她拨开自己嘴边的细发,低头吻下去,他倾过身把迟水压制在单人沙发的阴影里。
第一次做爱的时候,迟水就知道这人一旦放开,就该是嚣张气焰的做派,这像是根深蒂固的习性,做起来又狠又不听话。
算了,就陪他一次了。
迟水让他站定在面前,抬头看他忍得两眼冒泪,索性叹口气又一次说老生常谈。
你信我,当初说好,不让你做流浪狗就不会卖你。
他低下身子把头搁在她大腿上,他跪下来,双手紧紧围绕住她。
能闯的祸都闯干净了,他看着迟水坐在一边的小沙发上看窗外,她脱的只剩下内衣内裤和腿袜,两条绑带把大腿根撑的满满当当。
他在他面前一边压着喘,一遍重新套衣服。可惜,药效发作的厉害,扣子也扣不上,西装也穿得歪歪扭扭的。
就这么跪在哪儿,垂着头不敢看她。
她有些烦躁,腿压下去坐他身上。阻止他的自渎,揪着他的短发他手铐从床头解开:看看清楚再发情。
他力气太大,侧身把迟水压在身下,双手捏住她脖子粗喘。
迟水被收紧了喉咙,她火大的要死,用力扇了他一巴掌。这人被扇了总算清醒些,撤开手后撑在她上头,眼神还是散的:小姐
她没听人讲话,自顾自地脱下高跟鞋,和她比了个手势:现在是不是差不多高?
她眯着眼睛,好像是差不多的。
对方没了话,迟水连假装客气的心思都没有,敷衍了事的表情总是淡淡的,收了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