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盛若冰终于有了反应,挣扎着想把腿合上。
“都肿了呢。”盛明月俯下身,用细嫩的舌尖舔了舔可怜的肉花。
“呜……唔嗯……不……”盛若冰无力地哭喘,游街消耗了他太多力气,只能任由盛明月摆布。
待回到王府,家丁们将木马抬回原先的厢房。盛明月把门关好,将黑布掀下来。
木马上的人眼神涣散,瘫坐在马背上。身下垫的狐皮湿了一大片,油光水亮。盛若冰胸前腹部满是津液,嘴边还挂着一条银丝。他白皙的身体此刻布满了潮红,淫靡非常。
盛明月解下那只椒木核桃,被撑久了的嘴一时合不上。
“这贱妇要是被卖去勾栏就好了,爷必得尝尝她的滋味!”
“到时候她怕是都被木马肏松了。”
“怕什么,咱们一起上!”
“不……不知道……呜……不知道……呜啊……嗯……嗯呜……嗯啊啊……不行、不行了……呜啊啊啊……”盛若冰哭叫着摇头,双脚绷紧,穴道拼命咬着肉棒,再一次三处齐喷着高潮了。
“骚妇!”盛明月拔出肉棒,插进抽搐着的花穴,快速操干一阵后射在里面。“给爷生个孩子。”他拍拍盛若冰丰润的臀肉。
“呜呃……生……啊……”
“呜啊啊啊……舒服……啊啊……夫君……呜啊啊……嗯啊嗯嗯……夫君啊……干、干坏淫妇了……呃啊啊啊……”
“嘘,小点声,别被王爷发现了。”
“呜、呜呃……呃嗯嗯嗯……”
“唔唔唔!唔嗯!唔嗯呜呜!唔、唔唔!”
身前的玉茎早已挺立起来,被绳子牢牢捆扎着不得解脱,高高翘着,可怜地吐出几滴淫液。
“呜啊啊呜呜……唔唔嗯嗯……呜呃唔……唔唔唔……”
“是像这样吗?”盛明月下身大力挞伐着,“躲在没人的厢房里,他压在你身上,把大肉棒操进你的骚屄,干得淫水四溅……”
“呜啊啊啊……嗯啊……是……啊啊……呜……”
“等你这小屄被干松了,”盛明月拔出肉棒,“就干进后面的骚穴。”
盛明月一边操干一边问:“你是谁?”
“是……淫妇……”
“犯了什么罪?”
“呼……皇叔要夹死我了。”
“呜嗯、呜!呜……不要……啊啊……不要……呜啊啊……”
“啧,淫妇还没学乖,是想再骑一次木马吗?”
“前面这根被绑了好久,真可怜。”盛明月解开阴茎上的绳子,握住挺立了许久的玉茎上下撸动。
“呜啊……啊啊……啊嗯……嗯呃……”
渴了许久的玉茎被抚慰,盛若冰再次被挑起情欲,后穴一缩一缩地吮吸肉棒。
盛明月直起身,按摩着皇叔腿脚上的勒痕,说:“皇叔今儿可有快活?”
盛若冰耻得用胳膊挡住眼睛,咬着嘴唇不肯回答。
“淫妇今儿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去了五次呢。”
“唔唔唔唔嗯呃嗯……唔唔唔!唔嗯嗯唔唔!呜呜、唔唔唔唔……”
盛若冰前后两穴缩紧,紧紧夹着绳结,身子快速扭动几下,前头磨到了高潮,涌出一波淫液。
那太师府嫡女见囚车上的人一阵挣扎扭动后挺直了身子,而后瘫软下来,如何不知是怎么回事,气得说不出话,只一味用手哆嗦着指着囚车。
盛明月抬起他的屁股,解开裤子扶着肉棒慢慢插进后穴,一边亲吻着皇叔汗湿的鬓角一边慢慢抽插起来。
“唔嗯……别……呜……呜……”
盛若冰呜咽着摇头,双腿无力地搭在盛明月肩上。
“皇叔高潮了五次呢。”
盛若冰木木呆呆地没有反应。
盛明月脱了自己的外袍垫在地上,将绳子解开,把人从木马上抱下来放在铺好的外袍上,碰了碰被磨得红肿的肉蒂。
“唔唔唔嗯!唔唔嗯!唔嗯!唔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唔……”
盛若冰在周围的羞辱中浑身发抖,扭得停不下来。尽管全身被罩在黑布里,他却总觉得自己被看光了,人人都唾弃他的淫贱。
车队沿着闹市区转了一圈。百姓们将盛若冰羞辱了个遍,他不停浪叫扭动,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身子都扭不动了,盛明月才终于下令返回王府。
“看哪,木马都治不住那淫妇!”
“啧啧,梦仙楼最骚的妓子都比不上她!”
“唔唔唔嗯嗯……唔嗯嗯……唔唔唔……唔唔嗯……唔唔唔唔……”
“乖。”
“你这淫妇怎么这么不满足,王爷那样风流倜傥,你还出来偷吃。”
“我……哈啊啊……不是……呜啊……王爷、不碰我……哈啊、啊啊啊……”
“为什么?是不是你不够骚,勾引不动他?”
“嗯啊!啊啊、啊啊啊……要、要被干坏了……啊啊啊……”
后穴的穴心被大力冲撞,盛若冰哭叫着绷紧双脚。
“小淫妇,夫君干得你舒服吗?”盛明月低头附在他耳边说。
“不守……嗝呃……妇道……唔嗯……”盛若冰抽噎着回答。
“怎么个不守妇道?”
“和、嗯啊……王府侍卫……啊啊……私通……呜嗯啊……”
盛若冰吓得不停摇头,“不!不要……啊啊……不要骑……木马……呜呜啊啊啊……”
“那就听话。”
“呜……听话……呜呃……嗝……”
“骚皇叔,又发浪了。”
盛若冰想斥责他,却实在没力气,只能呜呜嗯嗯地哭喘。
盛明月在后穴里操干了一会,拔出肉棒插进前穴。抽插间下体磨到敏感的肉蒂,本就被磨了许久的肉蒂有些疼,激得盛若冰哭叫挣扎起来,穴道反而缩得更紧。
“呜…… 呜呜……”
“告诉我,前头去了几次,后头去了几次?”
“呜呜……唔呃……不……唔嗯……”
“你……淫妇!淫妇!”她哆嗦着骂了几句,气得扭头就走。
盛明月坐在马车里,从窗缝里看向后面的囚车,自然也是知道盛若冰高潮了。他笑了笑,“一次。”
车队继续向前行驶,假阳具无休无止地跳动,盛若冰坐在上面逃不掉,身子很快又磨出了快感。他忍不住扭动胳臂,却不小心扯动了卡在穴里的绳子。绳子一下勒紧,硕大的绳结磨得他尖叫一声,再次陷入淫欲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