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月绕到他身后,将玉棒慢慢抽出来,揽着人又亲了一下,将人抱上木马。
盛若冰坐在马上,眼睁睁看着盛明月在乌黑的假阳具上抹遍脂膏。
“清深……”盛若冰惶恐无助地望着他。
“不……受不了的,陛下……不行……”盛若冰恐惧地摇头。
“皇叔不要总是轻易说不行,你每次都说不行,最后不都很快活吗?”
“可是……这个……”盛若冰看着那匹木马犹豫,要他坐在上面,那假阳具该进到多深啊!
“皇叔打开看看。”
盛若冰心跳加快,觉得自己即将打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箱子上有两扇门。盛若冰抓住拉环慢慢拉开,就见箱子里的东西逐渐现出全貌。
“唔嗯嗯啊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唔嗯唔唔唔……”
绳结磨着小豆豆和穴口,花穴涌出的淫水早将绳子和狐皮浸湿了。盛若冰不停晃着头,口中垂下的津液落在他的下巴、胸前、腹部,还溅了些在黑布上。上下两张嘴都不受控制地流着淫液,在周围人一句句“淫妇”的斥责声中,盛若冰神志逐渐涣散,隐约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骚流水的淫妇。
“贱人!”
“对,你们有所不知,那马鞍上竖着一根——”那人做了个猥琐的手势,一脸兴奋,“淫妇骑在上面,那东西捅进去,啧啧……”
周围便一阵哄闹,有骂他有伤风化的,有叫他继续说下去的。还有些姑娘媳妇纷纷用帕子捂了脸啐了一口,骂道:“摄政王那么英俊倜傥,有幸做了王府的人,还不守妇道,活该!”
“唔唔唔嗯……唔嗯……唔唔!唔、呜呜呜!唔嗯嗯唔唔……”
“陛下……”盛若冰坐起身。
“叫我清深。”
盛若冰低下头去,小声唤道:“清深。”
盛若冰独自一人待在囚笼里,浑身发抖。这时节并不冷,但他?是在人前,总疑心黑布会不会掉下来,怕得发抖。
盛明月坐上马车,两辆车便从王府驶出,行到大路上。
这时分京城正热闹着,街上到处都是人。见王府的车驾过来,都停在路边避让,也就看见了后头的囚车和里头罩在黑布下扭动的人。
“呜呜!唔唔唔唔!”盛若冰瞪大眼睛,拼命摇头。
“放心,我会用黑布罩着你,没人会知道你是谁。”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唔……”
盛若冰这才看清他手上的东西,是一个木雕的镂空核桃,一根缎带从中间穿过。
“什么……别,清深,清深——”盛若冰惊恐地求饶,那核桃还是不由分说地勒进他口中,压住了软舌,叫他只能张大嘴咬着。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别……啊啊……陛下……呜……啊啊……啊……”
盛若冰扭着身子挣扎,却牵扯到身后的假阳具,又叫狐毛磨了一通花穴。
“皇叔省点力气。”盛明月绑好了手,又拿出一截绳子,比划了一下位置,打了两个结,然后在盛若冰惊恐的眼神中将那段绳子勒在了他的下体上。绳子前端捆住阴茎根部,两个结分别卡在小豆豆和花穴口,再绕过假阳具向上延伸最后连在手腕上。
盛若冰咬着唇,紧闭着眼往下坐,唇间漏出几丝呜咽。
“呜……呜呃……呜呜……”
好不容易坐到底,盛若冰才发现这马鞍的玄机,假阳具前一圈凸起正顶着他的花穴,根根狐毛扎着阴蒂和花穴口。
第二日盛明月逼着摄政王带着那支玉棒去了冠礼。玉棒塞了一夜,后穴早已习惯了,但下跪和弯腰的时候还是会有感觉。
冠礼清晨便开始,皇帝带着百官祭天地,由摄政王加冠、取字,祭告祖宗。
盛明月跪在先祖的灵位前,看着面前一丝不苟的小皇叔,视线相接时,盛明月悄悄眨了眨眼。
“别怕,试试看,用后面。”盛明月扶着他的胳膊。
盛若冰咬了咬唇,忍着羞耻将手指慢慢伸到后面又扩张了一会,踩着马镫撑起身体,抖着腿慢慢往下蹲,直至假阳具对准了穴口。
“往下坐,慢一点,不会有事的。”
“相信自己,你可以的。”盛明月说着就开始动手解他的衣袍,将人剥得精光,发冠也解下来,一头如瀑黑发散落。
“皇叔真美。”盛明月摸着那头鸦发感慨。
“清深……”盛若冰有些难为情,忍不住用手挡着私处。
那是一匹用上好的檀木雕成的奔马,四蹄张开,鬃毛飞扬,雕得栩栩如生。通体乌黑的马身细细打磨过,光滑如镜。最特别的是背上的马鞍,马鞍上垫着狐皮,中间竟竖着一根檀木雕的假阳具。
盛若冰看一眼就知道那是做什么的,不由得朝后退了一步。
“皇叔喜欢吗?”盛明月自身后揽住他。
这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来分外旖旎缱绻。
“皇叔啊……”盛明月搂着人晃了晃,领着他来到王府偏门处的一间厢房,“看朕给你带了什么?”
厢房里立着个一人高的箱子。
突然人群之中响起一声熟悉的叱骂,原是那位当年求嫁摄政王不得的太师府嫡女。她早已嫁作他人妇,但对这个背叛了当初的心上人的贱奴仍是深恶痛绝,高声叱骂不休,“猪油蒙心的下贱胚子,打你都是脏了手!就该把布掀开叫所有人都看看你是个什么烂货色!”
盛若冰与太师府走得近,对这位嫡女自然也是熟悉的。如今被熟人这样羞辱叱骂,身子在羞耻中竟生出别样的快感。
盛若冰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和羞辱,浑身抖得更厉害。他再也压不住呻吟,好在核桃堵着嘴,周围又喧闹,人们只能听到些含糊的哭叫,倒也不知道这木马上扭动浪叫的淫奴才是摄政王本人。
这时盛若冰终于明白了侄儿此前说的“妙处”是何。椒木做的核桃塞得久了,嘴里便开始发麻,再也控制不了津液,核桃将嘴撑开,津液便从镂空处流下,真正是“口若悬河”。
此时的技术有限,道路本就不是特别平整,再加上囚车的选料做工都不甚精细,走起来颠簸得厉害。那假阳具就在后穴里不停跳动,时常碾过敏感处。但若盛若冰往前倾,马鞍又会将绳结紧按在花穴里,狐毛扎着肉蒂,磨得他浑身酸软。向后仰,那假阳具便又抵上后穴的穴心。前后夹击下,盛若冰一时只能在马背上前俯后仰地扭动挣扎,双脚拴在马腹两侧,不停绷紧。
有认得字的人看清了囚车前的牌子,大声嚷道:“王府淫奴游街!”
这下周围的百姓都议论开了。有经常外出跑商见多识广的人说:“我认得那东西,叫木马,是大户人家惩罚淫妇的工具。”
“木马?”
“好啦,别怕,我会坐马车走在前头,不会让你出事的。”盛明月摸摸皇叔的头顶,在他的呻吟挣扎中用黑布将他整个人罩在里面,将下端扎紧。
“我一直在你身边,好好享受吧,小淫奴。”
盛明月招了几个家丁来,木马上的人吓得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人听出来。几个家丁抬起木马走出偏门,外面已备好了一辆马车和一辆囚车。家丁们合力抬着木马放到囚车上,落地的那一下颠簸激得盛若冰发出一声拔高的呜咽。他恐惧得发抖,家丁们却没什么反应,自顾自将木马固定在囚车中,关好笼门上了锁,便各自退下。
“这是椒木做的,皇叔一会就知道它的妙处了。”盛明月笑着拍了拍小皇叔的脸,起身下马,又将他双脚绑在马腹两侧,让他既无法起身,又不致因挣扎失去平衡。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从现在开始,皇叔的身份就是王府的一个奴婢,因私通侍卫被抓,被罚骑木马游街。”
“不要,不要……呜……真不行、啊啊……陛下……不要……清深、清深……求你……受不住……受不住的……”盛若冰拼命摇头不停哀求,双眼凝了水雾。
盛明月不为所动,又拿了一样东西跨上马背,坐在盛若冰身前。
“朕喂皇叔吃核桃。”
“呜啊……嗯啊……痒、呜……呜……”
盛若冰刚坐下就有些难耐,紧紧抓着盛明月的胳膊。
“皇叔快活的还在后头呢。”盛明月笑道,将盛若冰的手从胳膊上拉下来拧到背后,用绳子绑了起来。
盛若冰垂下眼帘,只有涨红的耳朵出卖了他。他按部就班给皇帝戴上玉冠,赐字“清深”,慢慢退到皇帝身后,一同在先祖牌位前下拜行礼。弯腰时身后的玉棒存在感格外强烈,盛若冰默默握紧拳头,在心里祈求列祖列宗饶恕他的罪行。
好不容易熬到仪式结束,盛若冰坐上马车,在颠簸中忍着身后的不适回到了王府。他也不敢把后面的东西拿出来,因着小皇帝昨晚说了还要同他“玩”。
盛若冰解下沉重的礼服,侧躺在榻上闭目养神。盛明月进了里屋看到的就是美人安静乖巧的睡颜。他坐在榻边,等着皇叔自己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