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操、从黄昏操到子时,欢愉舒爽尽兴之极。
他们肩窝处都挂着两团紫红,那是她两手在上面撑出来的瘀痕;她瞧了一眼,赏了他们一人一枚碧绿玉如意,他们欢喜得、泫然欲泣,“谢皇上赐欢……”
操得饿了,她兴致实在大好,把后宫不管睡了、没睡了的都抄起来,还着人去喊陆大人过来,在御花园里烤鸡、烤鱼烤羊排、吃酒、令小白唱小曲。
……于是,妻侍们、不知怎么的便到了床榻上……
阿兰鸡儿极周正,也是淡色一系,他们都侍过群欢,自己到器具闸里取了锁精环,撸硬戴上,乖乖躺在床榻上、排排卧、候操,一个乖巧、一个懂事的淫荡着……
她在这个鸡儿上操两下,又转到那个鸡儿上,一个乖巧呻吟、一个喘叫婉转,极尽能事,就是被操到射意暴绽、阴茎如要憋暴,也使劲忍着……
听着他们唧唧喳喳,她眼前晃起一幕幕、她一路从相府到蕃王宫、再到大青皇宫……
其实,后宫每人都挺怵她,就连傲骄极的楚相,看向她时,眼中也尽是腼腆意。今儿,难得她兴致好,又带着几分欢欲事后的慵懒,他们趁此撒开了说,越说越欢,竟说到相府、后宫谁最好看?
“楚美卿偷觑皇上,俊容腼腆时颇好看,”
嗯,她也是听朱逸适才总将皇宫说成相府、想起相府旧人。
有些儿不胜唏嘘,她还想起了阿菊,从阿梅那句【早知道,从前就该……】,她审出了陈年旧案。
“从前,在湖心亭,饮酒、行酒令、唱小曲……”小白边给她捶着手臂边说,还哼起了小昆曲,逗乐她,不让她沉浸唏嘘惆怅里。
(感谢您来看、感谢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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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大延帝陈映如何养儿子?
作为孪生双胎中的正宫皇儿陈润,早已命定招媳。当然也要熟读男戒,尊女为天,除此之外,在皇宫内还是欢乐成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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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年后……
大延帝,保持了很多年青丝墨发,容颜较同龄人要年轻个二十岁,那雪莲的功效吧。
小白和阿兰一同到时,她已在太师椅上望窗外夕阳。
行过礼后,两人一左一右跪在她手边,为她按摩手臂、捶香肩。
很是舒服,唯有这些小侍出身的会做这些,现在几个后、卿,都让她宠怀了,她半阖着眸眼,受用着,“两人怎同时到了?”
虽然从被窝里迷瞪瞪赶过来,陆紫却只是摇摇头,迅速欢愉兴奋起来、与她同乐,“一杯敬过往,一杯敬当前,祝大延朝千秋万代!”
“祝陆大人长命百岁!”她抬起酒盅,敬这个她到哪、拖家带口跟到哪的好友……
“祝陆大人长命百岁!”后宫齐呼!
如今,她政务繁忙,后宫人虽不算多,轮到一回也不易,何况今儿气氛如此亲近融洽。
“甚乖!”她操弄着小白、一手探过去撸弄躺在近处的阿兰的鸡儿,一如从前与陆紫在相府里那般群欢淫乐……
越操越得劲,她淫水泄了又泄,舒欢得她频频长呼。
“顾后,俊秀得让人一眼就忘不了;”
“竹侧后初到相府时,陆美卿您呐是没见着那模样,雅得跟幅画似的;”
最后争不出个所以然,恍然,每个人的好看法都不一样,又绕回在相府时怎生淫欢了,排排卧……
她抬手轻抚小白小下巴,“没忘这些?甚好,你们适才都聊说些甚?”
“哪能忘呢。”阿兰把下巴放在她小臂上,“聊起,每回侍宴前,绿柳总端着冰桶疾跑向湖心亭,他说,跑慢些,冰就化了,妻主大人可不喝不冰的酒,还有、顾后其实一直总在半山亭上望着呢……”
“那段时间,小厮走了许多,竹侧后的小厮也走了,谢贵卿隔天便亲自过去潇湘馆洒扫一回,说妻主大人吩咐一切如旧,他合该有今日的后宫荣华……”
有4个极能耐的皇姐、妹,就算婚后、日子还是挺惬意。
当然,也因为,取他的是陆大人正夫嫡女。
(全文终)
八十岁时,尚身康体健,能骑马,能射弓,那时,淫欢事已非最大乐趣,她和陆紫沉迷于爬山、打猎、至大林东境海钓,也了空大师对弈……
八十五岁时,传位于顾后嫡女陈舒年刚而立的三女儿,当了半辈子太女、征战四方的陈勋还是没能登基即位,因陈勋也已近六十,得让位于年轻的了。
那天,素来极静气的陈舒说了句:看哪支笑到最后,正宫皇后就是正宫皇后!嫡系就是嫡系!
“臣侍正在陆美卿那边。”阿兰道。
“你们倒是好。”
“正、说起从前在相府里的趣事呢。”极能洞察明晓人心世故的小白小喵脸展开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