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
密集又迅速。没有章法，没有数量，只有发泄。
“嗯…”，杨昊苍被踩住，呼吸都变得困难，两只手狠狠揪着地板，凌沛看见什么都没说，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啪！”
“啪！”
房间里只剩下干脆的耳光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凌沛一直打到自己的手掌肿了才停了手。杨昊苍的嘴角早已经被牙嗑烂，嘴唇嘴角满是鲜血。
杨昊苍猛地抽出尿道棒，因为动作太粗暴甚至带出了几缕血迹，杨昊苍手上动作不停，正准备狠心再重新插入的时候…
“啪！”，头被扇歪了，挨打的地方瞬间肿起。
“对不起主人。”，杨昊苍没有多余的话，放下手里的东西，跪伏在凌沛面前，“请主人责罚。”，阴茎的一跳一跳得疼，脸上火辣辣得疼，杨昊苍忍不住在凌沛看不见的地方抿了嘴。
“啊，因为我被停、职、了，我也不认识什么别的人，就想着不如趁着有机会来给凌先生道、个、歉。”，郁理强行强调了重点。
“道什么歉？”，凌沛有点疑惑。
“凌先生？”，郁理心想：都这样了，你还跟我演戏呢？，“因为凌先生的投诉，我被停职了，差一点变成辞退呢～”，郁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嗯～好香的茶～
凌沛还是一套标准高级定制西装，品牌也还是那个品牌。有钱人啊！郁理感慨。
“我进门看你的地毯太白了，就把鞋脱了。”，郁理会错了意，以为凌沛是在问自己的鞋去哪儿了。
“昊苍，拿双拖鞋给郁队长。”
郁理坐在电动车上还没回过味，这也...太夸张了吧？说是皇宫都夸张了，这里简直就是一个王国了，还是十几个王国连在一起...
“郁先生，这里就是凌家。凌少爷不喜欢被打扰，只能麻烦您自己进去了。”
“郁先生”，嗯～看来刚才打过招呼了。郁理提着水果走到门前，正准备开门，门已经先开了。
“稀客啊，怎么想起我了？”
“我在你们小区门口...但是...”
“稍等。”
“是的嘞，这个小区里哇，全是有钱人，平时都是保姆阿姨什么的在这里照顾我的生意哩！”，阿姨操着不标准的普通话热心回答郁理的问题，“小伙子，吃个苹果哇，好甜的哩，阿姨送给你的～”
“谢谢阿姨～”，郁理是标准瓜子脸，男孩子本来就会显得过于秀气，偏又生了双大杏眼，让郁理看起来又稚嫩又亲和，倒是很招长辈喜欢。
这可怎么办啊，总不能让我带回去吧..电话！对！打个电话！
拎着大包小包，凌沛站在到处都是皇宫的小区门口犯了愁。
“这个！这个小伙子！没见过你！你谁啊？”
“您好，我来找凌沛。”
...
突然间有了休息时间，就像是沙漠里的人突然掉进了大海，都是一样的折磨。郁理不知道能去哪儿打发这长得没有尽头的时间。看了眼表，11:14，凌家！可以去凌家！凌沛。郁理想到罪魁祸首一下来了劲。我现在就来会会你这个王八蛋！说好不计较，秋后算账！无耻！
郁理按着郭局给的地址，先是买了点草莓，看着橘子也觉得不错，又买了点橘子。
“郭局。是我。”
“这些天小郁你辛苦了，这几天好好休息吧，这个案子你暂时不用负责了。”
“？”，郁理涣散的精神重新聚拢，“什么意思？”
“不要紧，我有点累了。”，杨昊苍摇摇头，抱歉地冲着凌沛说。
“我陪你，等睡着再走，你好好睡吧。”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杨昊苍想。
“沛...主人，我睡了多久？”
“叫什么主人，惩罚还不够给你教训？你睡了两天，烧了两天，现在总算退烧了。”
“但我嗓子有点疼，沛儿。”
杨昊苍坐在凌沛脚前，左手来回揉捏其实早已经立起来的阴茎，右手将尿道棒插进嘴里舔湿。凌沛说了是“表演”，所以该有的声音必须很多，“唔…嗯…唔…主人…嗯…啊啊…”。
凌沛没开口指示其他，自然是用不成润滑液的。阴茎硬到不能再硬了，这个时候插入是最痛苦的，尿道会像被火灼烧，接连几天连普通的撒尿都会变成酷刑。杨昊苍一边叫着，一边泛白的指节动作丝毫未停，从铃口插入，一直插进前列腺才算结束。
“唔...啊啊啊啊—嘶…”，疼痛到无法忍受，可理智还在要求继续动作。
杨昊苍没听到这句话。
...
杨昊苍醒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消肿了，还有些许疼痛。缓了缓坐了起来，发现是自己的房间，苦涩嘲笑自己，“你究竟在期待什么呢杨昊苍？就这么下贱吗？”
“我呜呜呜呜！”，杨昊苍什么也说不出来，强烈刺激让阴茎一次又一次想射精，可牢牢堵住的那双手…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昊苍，我要松开手了，但是…不许射！”
杨昊苍不敢相信瞪大双眼看着凌沛，发现凌沛是真的这么命令，点点头，用尽全力克制。整整五分钟了，房间除了震动声，就是杨昊苍的微哼。
打开开关。
“呜呜呜呜呜呜呜…”，杨昊苍的声音都阻隔在外，脚趾蜷缩在一起，手指却因为被一根根分开固定无法合拢，大腿的肌肉线条被绷得格外优美。
“电力是5，上一次是3，好好忍耐。”，凌沛摸着杨昊苍的头。随着剧烈的抖动，一股精液被射了出来，足足射了三次才结束。射完精后的阴茎来不及疲软又重新硬起来。凌沛放下杨昊苍头上的手，走到身侧，右手大拇指堵住了杨昊苍的铃口。
凌沛将炮机推来，故意缓慢地从杨昊苍面前绕了一圈，杨昊苍白着一张脸，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凌沛将炮机上的阳具坚定地推入，巨大的仿真阳具是按照凌沛的模样定制的，杨昊苍皱着眉忍耐，当凌沛将阳具连根没入时，杨昊苍脸上有了眼泪的痕迹。
“昊苍。”
“是，主人。”
凌沛甩了50下鞭子，发现杨昊苍连闷哼都没了，放下踩在杨昊苍头上的脚，“做给我看。”，凌沛用脚踢了踢杨昊苍的乳头。
“唔…啊…是，主人。”
杨昊苍从角落搬来一台妇科检查凳，仔细看看还是又很大区别。凳子两侧没有扶手，只有两个半人高的防护栏。凳子靠近头的位置多了两块面板，面板上有一个半圆环。凳子下面放腿的板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左一右两个高高的架子，每个架子刚好可以放下一条腿。杨昊苍跪在凌沛面前，俯下身子，“求主人帮帮骚货。”
杨昊苍克制自己不要发抖，将东西双手呈上，“主人。”
凌沛只觉得杨昊苍的这个反应很能取悦自己，“自己插。”
杨昊苍不敢相信地抬头，“主人？”
“啪！啪！啪！”
杨昊苍像案板上的黄鳝，被牢牢定住了头，无论身子如何摆动，仍旧逃不出人的手心。杨昊苍知道，这才是惩罚，他强迫自己不要再动，乖顺地打开两只手，平放在地上。
“啪啪啪啪啪啪！…”
“蠢货！你弄伤自己了！你就打算这么插进去吗！求饶你不会吗？”
杨昊苍耳朵嗡嗡直响，你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凌沛，别这么对我，你明知道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去做。
杨昊苍重新跪伏在地上，用嘴亲吻凌沛的鞋子，像一个虔诚的苦行僧。杨昊苍用破口的唇一点一点亲吻每一处鞋面。凌沛拿脚踩住了杨昊苍的头，杨昊苍的鼻子被挤压，皮革的味道、羊毛的味道、还有血的味道，凌沛看着杨昊苍的脊背，丝毫不犹豫，一鞭已经上去。
“你！”，凌沛气急，他现在只想立刻把这个蠢货好好收拾一顿，“你抬起头看着我！”
杨昊苍跪直身子，微微抬头看着凌沛。，明明残忍的是他，怎么一副他受了委屈的样子？
“啪！”
“这...我确实不知情，是否需要我打声招呼？很抱歉郁队长。”
轮到郁理疑惑了，“既然不是您，那您就不用管了，我就当放假好了，反正我也很久没有放假了～”
杨昊苍带了双一看就很贵的拖鞋来，半蹲，摆齐后放在郁理脚边，“很抱歉郁队长，是我欠考虑了。”
“没事没事。”，郁理摇摇手，自觉坐在了凌沛对面。
“郁队长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凌沛挥退了杨昊苍，抿了口手中的茶杯。嗯，茶冷了果然难喝。
“凌少爷在里面等郁队长，东西给我就好。”，杨昊苍有点面色苍白，低头接过郁理手里的东西，指完方向后就自顾自离开了。郁理站在门口摸摸鼻头，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换鞋再踩进这雪白的地毯，可惜杨昊苍已经走了，也没有其他人能问，犹豫了一下，还是在门口脱了鞋。
“凌沛。”，看见凌沛坐在那，郁理想表达一下热情，挥了挥手，挥完又觉得自己好傻，真想打自己一顿！
“你来啦！你这是...？”，看着郁理的热情有点意外。
电话就这么断了，郁理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意思？正打算再打过去，刚才凶神恶煞的保安已经一脸歉意看着自己，“抱歉，刚才不知道您是凌少爷的朋友，您也不像是那个阶层的，又没人提前给我们打招呼所以...”，保安嗫嚅着。
“嗨～我自己突然来的，凌沛也不知道～没事儿的，我不会乱讲话。”
“谢谢谢谢谢谢您。”，保安如蒙大赦，讨好似的帮郁理把水果整齐码在小区派出来的摆渡车上。
“嘟...嘟...嘟...”
“喂？哪位？”，凌沛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冷硬，郁理还没来得及出声，“郁队长？”
“是我。”
“嗯...”，这样，能结束了吗，“主人？”，杨昊苍大口呼吸，就好像一旦停下来，他就像是搁浅的鲸鱼。
“拔出来，”凌沛笑着，“太久了，昊苍让我等得太久了。”
“是的，主人，请宽恕骚货。”
“闹呢？凌家少爷你想见就见？滚滚滚！”
郁理无言，今天的太阳格外毒辣，郁理讨厌被太阳刺着也就没有多说，提着东西重新走回水果店。
“阿姨，这个小区不让外人进啊？”
“要不要再买点什么啊？”，郁理犹豫，不能让人家觉得自己太小气吧。
“小伙子，现在这个瓜很好吃的哩，要不要给你来一个？”
“好嘞阿姨，您替我装一个吧。”
“小郁，有些人得罪了是很麻烦的事情，你这几天乖乖在家呆着，我会跟上面说你已经被我停职了，在家反省。你破了那么多案子，这也就是走个过场让人家消气，过个几天你就回来了。别闹脾气。”，郭局想了想，还是说了，“小郁，去凌家认个错，凌沛应该不是个计较的人。”
“知道了。”，郁理明白郭局替他扛了多大的雷，“这个案子的资料让谭越发给我。我会去道歉的。”
“知道了，兔崽子，去吧！”，郭局挥挥手打发了郁理。
...
郁理暴躁得不得了，整整两天过去，案情一点推进都没有，受害者信息也全都还没匹配上，“操！”，郁理把桌子上的文件全都用来撒气，扔了一地。
“郁队，郭局让你过去一趟。”，易璇探了个脑袋进来，“更年期提前不好～还得麻烦我帮你收拾！”，郁理侧身而过的时候，说了声，“抱歉。”
“疼就对了，你发烧的时候净说些胡话。坐好，我给你喂？”
“嗯！！啊——”，杨昊苍才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
凌沛坐在床边一口一口给杨昊苍喂完了粥，“你怎么不提醒我还有腐乳啊，光喝白粥有什么味？”
“你怎么醒了？”，凌沛左手端着一个白瓷碗，右手拿了一碟腐乳，“发什么呆呢，还疼吗？”
“不疼了，”，杨昊苍心里像是被暖流注入，“一点都不疼了！”
凌沛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杨昊苍床头，拿过枕头塞到杨昊苍腰后，“饿不饿？我让阿姨给你煲了粥，你发烧了。”
凌沛看了一眼表，在杨昊苍看不见的地方，将电击器又提高了一档。
“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杨昊苍剧烈抖动，阴茎处一股接一股精液被射出，到最后变成了尿液，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昊苍，你失禁了呢～”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想要射精，想被凌沛操，想要凌沛！
杨昊苍忍不住，扭动着身体想逃过凌沛的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前列腺被炮机一次又一次顶撞，还有一个会不时放电的东西。救我！饶了我凌沛！
“安静点，不要叫了。”
“是，主人。”
凌沛取来一个带着阳具的口塞，压入杨昊苍嘴里，黑色的口塞让杨昊苍的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凌沛又将手里的片状小东西依次在杨昊苍的乳头、龟头、阴茎根本贴好。凌沛后退一步，看着检查凳上的杨昊苍很满意。
凌沛站起来走到凳子旁，杨昊苍躺了上去，闭上眼睛努力深呼吸，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杨昊苍实在是很恐惧。
凌沛一左一右锁住了杨昊苍的腿、接下来是腰部、脖子，最后是手，凌沛见杨昊苍没有把手放在面板上，轻轻一敲，引起杨昊苍的颤抖。杨昊苍颤抖手最终也被卡死了。凌沛蹲在地上，将手里的润滑液瓶口挤入杨昊苍的小穴，冰凉的液体引起止不住的颤抖，准备完毕，又将手里一片连接着电线的小东西塞入甬道，听见杨昊苍“嗯！”的一声，将小东西留在了那里。凌沛站起身，继续用手指帮杨昊苍扩张。
“唔…嗯～嗯～”，杨昊苍知道凌沛喜欢听自己叫，也就更加放肆。
见凌沛无动于衷。你总是这么残忍，尤其对我格外残忍。
凌沛看了眼垂头丧气的杨昊苍，用脚跟磕了下地，“过来。到我面前表演。”
“是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