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南方打下来了,我便带你离开这儿。
次日七时,陶玉准时醒来。
怀中女人还在熟睡,而她却不得不走了。
陶玉起身穿好了衣物,回头看陈小愿时,才发现她睁着稀松的美目望着自己。
陶玉轻轻笑了,胸腔微微震动。嘘
凌晨三点多,屋外的雪依旧没有停。屋内方才熄灯。
陈小愿靠在陶玉怀中,听着她绵长的呼吸,终究还是舍不得睡去。
她收回了那种痴迷的眼神,而是将女人压到身下。
肉物更深的进入,使陈小愿惊喘了一声。
我来服侍你。陶玉叼住陈小愿的喉管,如小兽般亲她,咬她。在那隆起的错落锁骨处,留下许多或深或浅的痕迹。
唔陈小愿被揉得七荤八素,哈
等硬挺的肉物插入她的小穴时,陶玉如望神明一般,痴迷的双眸,仿佛还带泪。
进得太深了。
陶玉弯身吻了吻女人的唇角,一切尽不在言中。
女人勾了勾唇,目送她走至门边。
陶玉将军服穿好,又深深地回头望了她一眼。
她从来没告诉陶玉,激烈的性事,只会更加令她感伤。
因为她知道,陶玉太累了。来这里,已经是恩赐。
听着炉子里的火烧的哔叭声响,不到半小时,困倦的陈小愿还是入睡了。
而她两只手也不歇着,揉握着陈小愿如水流一般细腻的乳肉。
胯下深入浅出。将女人肏得再说不出话来。
嗯额你你报复我
陈小愿没有喊疼,而是随着陶玉的意,紧紧勾着她的脖颈,腰肢缓缓得前后摆动,整个阴户都贴于陶玉的下身。将她吃得紧紧的。
嗯陶副官白天伺候将军,夜晚由我服侍陶副官,陶副官可满意?
谁知,一句调笑的话却似乎惹恼了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