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口咽下那白色体液,又继续往下扣挖那浅窄的小穴儿。
小愿陶玉哑着嗓子唤她名,又坐起身来,将她拉到身上,一把吻住她,开始除去她身上的衣物。
女人坐在她陶玉的胯上,一粒粒地解开她那米白色的衬衫扣子,漏出内衫和部分肌肤。
陶玉的手一下一下地摸着女人的大腿,指腹带茧的摩挲感,更添情欲。
女人舔了舔陶玉的脖子,便一路往下吻,后又伏下身子去解开陶玉的皮带,将她的裤头往下褪了些,顺理成章将那微硬的肉物含入口中。
屋内烧了炉子,还算暖和。但陶玉身上都是寒气,她没有去抱那女人,而是先摘了帽子,摘了携行枪匣,又脱下了军服,挂在门边,才轻轻问道:怎么穿这么少?是我吵醒你了么?
女人摇了摇头,她抱住陶玉,两片温软的唇贴在陶玉光滑的下巴,我在等你。
陶玉笑了笑,细长的手指从女人的内褂摸进去,捏了捏她滑腻的腰身。
不知屋内的女人,有没有睡下。
才一会儿,果真有人开了门。
那女人卷发散落,只披了一件棉裘,柔软的身子看起来弱不禁风,但她的脸蛋却是极漂亮的。
<h1>雪夜</h1>
又下了一场大雪,从前,燕京不曾下过那么大的雪。百姓都说,兴许是因着南方战事惨烈,天公怜悯。
陶玉从将军府中出来时,已是近午夜十二点了。雪花飘落到她黑红的军服上,润湿了一片片痕迹。
嗯,陶玉轻轻抚着女人的头,闭着眼享受。
女人一边利用灵活的舌儿舔弄肉物,又伸出嫩白的手指抠着陶玉身下的小穴,玩弄着藏在包皮下的花蒂。
陶玉简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很快便射了出来。
女人直接喘了一声,将陶玉抱得更紧了,你今夜晚了些,该罚
陶玉将女人抱起,又衔住她的唇。都依你。
躺到床上,昏暗的灯下,映出陶玉温润的面庞。她的头发都一丝不苟地梳在后面,更显五官英气。只是那眯着的眼睛,显得有些迷离,还有几分刚刚舒缓的疲惫。
你回来了。
嗯。
见女人穿得薄,陶玉再皱了皱眉头。她迅速摘下手套,牵着女人进屋,接着又将门关严实。
她无暇多顾,只径直开了车门,驾车离去。
因夜里视线受阻,陶玉开车至北良巷口时,已将将过去了一个小时。
推开车门,有些冻。她皱了皱眉头,踩着长靴,快步寻到二十七号屋后,屈起手指叩了门,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