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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你快乐吗我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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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作乐(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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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好痛!他的头被敲了一下。其实并不痛,只是故意作怪惹她发笑的,这一招对爷爷就很有用,看来对秋小姐也很有用,她也笑了。

他又想起那天在海边,两个人一起大声许愿的时候。

秋小姐的作品发表了吗?

虎杖听到自己的脚步踢踢踏踏,充满着迟疑,他本该坚定地奔向选择的道路,却在这个普通的、胃里充盈着关东煮的热度的夜晚感到了一丝迷惘。

他还没来得及好好认识东京呢,他喜欢东京吗?喜欢这个世界吗?唱歌的时候,无数人从他身边走过,好像有他一辈子认识的人那么多。他十五岁,认识的人太少、见过的地方太少了。

街头的人群如同漂浮的海面,所有人都是海面上的孤岛,而他是分崩离析的冰块,在漂浮里走向消融。

秋珩安静地走在他身边,虎杖悠仁忍不住去看她。

悠仁,你看那边。秋珩突然说。

虎杖抬眼看去,一个穿着铆钉皮衣、染着黄色头发的年轻男人嬉笑着,去拉住一个单独行走的年轻女性,被甩开后又没趣地回到原地张望。

来看看你承诺的未来。夏油先生说着虎杖听不懂的话。

秋珩失笑:才没有承诺过那种东西,我只是做了点我感兴趣的事情罢了。

唉,现在想想还是很庆幸,悟找到了你。

对方沉吟了一下,摇摇头:虽然说是术师,但暂时被限制不能参与咒术界的事情。

听上去很奇怪,三个一年级对了对眼神,没有多问。

回到高专,夏油先生却没有登记就顺利进入了,看起来以前也是高专的学生吧。他跟随她们进了教学楼,颇为感兴趣地参观了她们现在的教室、课程表和心理咨询室,看起来更奇怪了。

那条蛇在对自己说话,它张开嘴吐出丝丝的蛇信。它一定是有毒的,被它咬中的人会有一阵几秒内传入心脏的疼痛,然后迅速死去,剧毒无比。

虎杖在原地站了很久,回过神来,那条黑色的小蛇已经不见了,就像自己的幻觉一般。

他没等到乙骨学长从她的房间走出来,失魂落魄走开了。

虎杖突然反应过来,刚刚推门的就是乙骨学长,而她桌子上的那两杯茶就是为他准备的,她在等他来。而她说别担心的意思是

乙骨学长和她,是和自己一样的关系。

虎杖悠仁突然意识到,秋小姐带二年级的学长出去后,也会对他们做和自己一样的事。他看到的她们一同回来之后,他却没想到她们会一同进入一个房间。

他太投入,以至于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已经被关上了。

虎杖羞愧地停了下来,脸颊到耳后火辣辣的,他无措地望向秋珩,张了张口,没说出话。

他的心紧紧提起,怕她责怪他,怕五条老师责怪她

他获得了一个死刑犯人的赦免,获得了一个更长的人生,一个和其他少女少男一样站在阳光下呼吸的机会。

因为有她,虎杖悠仁获得了新生。

永远的快乐,是她送给他的礼物。

说是祓除,倒不如说是消灭吧,以后不会再有叫做宿傩的生物出现了。她的语气淡淡,却莫名地显得有些冷酷。

虎杖悠仁觉得,看到这样冷酷的秋小姐也心动不已,觉得她很迷人的自己真是没救了。

秋小姐的术式是什么呢?

她惊讶地看过来。

秋小姐,原来你之前一直是在担任我的监管者吗?

啊,你意识到了?她笑眯眯地合上钢笔,是不是感觉耳边清净了?那段时间算是一个确认期,需要我在你身边保证术式的效果。

过了不久,他突然发现体内的宿傩已经很久没有出声了,甚至连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他都不会再出来打扰,然而他身上咒力没有消失。

虎杖第一时间把这件事告诉了五条老师,对着电话手舞足蹈地比划了半天,然而五条老师听起来并不惊讶,只是带着轻快的语气说很好,那你以后可以脱离秋的监管了。

于是他意识到这件事和秋小姐有关系。

他想起曾经在那所冷清的旧宅前见到的宫野,又想起海边被她吻住的五条悟,虎杖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是什么样子,只知道秋珩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上前拉住了他的手。

虎杖的眼睛热热的,他已经完全没有思考能力,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超过了自己的想象,甚至他做梦也不敢想到这种事情。他跟随秋珩进了她的房间,然后她吻了他,他们在一起过夜了。

05.蛇

他看到屏幕上先是一阵晃动,越过几个人头,自己握着话筒在闭着眼紧张地唱着歌,有的地方还唱错了歌词。而他身边穿着白色长风衣的年长女人,正低头拨弄着吉他。

两个人身后,是东京熙熙攘攘的人群,无数面无表情的女男来来往往,高楼亮起了绚丽的彩灯,她们两个人像是彩色河流里的两块石头。

突然,屏幕里的她抬起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少男。虎杖的心怦然一动,他忍不住侧头去看身边的秋小姐,果然她正在含笑看着自己,眼神和屏幕里一样温柔。

你,还记得宫野吗?

话说出口,他就想咬掉自己舌头,怎么会问这个问题?他心里慌慌的又烫烫的。

当然啊,出乎意料地,她笑了,一点也没有不自在的样子,我还收到过他妹妹惠香的明信片呢,那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她有时候会给我打电话。

少男年轻的手指紧紧地握在花束上,指甲掐破了茎杆,被鲜嫩的汁液染绿依旧浑然不觉。

秋珩没有告诉他,这种话也经常用来撕掉花瓣、一句一句地占卜心上人的心情,就像虎杖悠仁现在的心理活动,恰如同过去千万个、寄托在这种小花上的、惊忧忐忑的恋心。

此后虎杖一直没敢看秋珩,直到回到高专,在寝室楼道里,二人即将分别。

暗恋、离别、等待中的爱情,是用表达恋情的纯情的花,但是,意外地很适合悠仁呢。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

虎杖的心跳声越来越大,他甚至觉得自己像溺水一样无法呼吸,耳朵里响起嗡嗡的响声。

咚。

虎杖整个人僵住,他的心猛烈地跳动了一下,整个人都开始发烫,他听到胀痛的血液在冲破束缚,猛的涌向身体中心。

是!一定会好好读的!比读课本都要认真!他总是忍不住耍宝,像个搞笑艺人一样逗她笑,所以总是出糗就别怪别人了吧。

噗。那边有花店还没关门诶?悠仁,今天辛苦了,给你买花奖励。

诶?来不及阻止,秋珩就已经跑到了那家花店门前,因为快要打烊了,秋珩也在催促着虎杖快挑,他只好指了一束白色花瓣的小花。

虎杖悠仁本以为体内寄生的宿傩是个很大的问题,没想到五条老师只教导了他如何使用咒力,之后就没再提过这件事了。听说在日本各地又发现了几根宿傩手指,但五条老师并没有交给他吃掉的意思。

反而突然有一天,秋小姐把他叫到身边,说,这一段时间就拜托他了。

虎杖不解其意,秋小姐也不解释。那段时间,除了在高专上课之外,虎杖停止了一切活动,全都在和秋珩呆在一起。

突然问这个?

嘿嘿,只是觉得,如果是秋小姐写出来的文字,一定会很有意义吧,绝对是很好的作品!

来到东京之后发表的,你如果想看的话我回头拿给你。

他该有正确的死亡,对吧?

爷爷的骨灰、五条老师的话、夜蛾老师、同学们的形象又浮现在眼前,最后,虎杖竟然想到了那瓶橘子汽水,和那张柔软的洁白的纸巾,那个一个人哭着回家的小男孩。

我不知道,秋小姐,不过,我会好好思考这个问题的,在我死之前。虎杖最终对秋珩露出一个大大的笑,一排洁白的牙齿。

那是?虎杖悠仁不太明白。

是牛郎,靠吸女人血为生的家伙。刚刚被拉住的女性,如果跟着他们走了进去,就会被诱骗着签下一笔一笔高昂的酒单,最后沦落到去卖身、拍av为生的都不在少数。他第一次听到她用这种厌恶的语气说话。

歌舞伎町的大楼上,每年都会坠落不少人,活不下去的、太过绝望的,还有很多生命,在楼下的人间里坠落,都是一样的悠仁,你喜欢东京吗?

别说那种无聊的话了,下次一起喝酒吧?

只要你有空。

本来钉崎对夏油先生印象还不错,现在也拉着他和伏黑嘀咕这是个什么怪刘海的怪人。

夏油先生看上去好像在等什么人,过了一会,竟然是秋小姐来了。她很熟悉的样子和夏油先生打着招呼,露出了一个虎杖觉得心动的微笑。

杰,你怎么来了?两个人寒暄着,钉崎早已经不感兴趣地走开。只有他和伏黑还在一旁观望着。

看他很可怜的样子就和他结婚了,虎杖脑海中想起了秋珩对佐藤先生的描述。他不明白,在那一晚,自己是否看起来也很可怜。他哭了吧?虎杖不记得了。秋小姐离开的时候他没哭,爷爷走的时候他没哭,因为秋珩说过,最好痛快哭一场,才算完整地告别了啊。他不想告别。

虎杖见到五条老师的时候,总觉得对方看他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不知道是否因为自己心虚。她们在外面一起吃了饭,然后五条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匆匆离开,过了一会,一个黑色长发的男性插着兜走进来,说要送她们回高专,自称是五条悟的朋友,可以叫他夏油先生。

夏油先生也是咒术师吗?钉崎问。

他看到了蛇。

一条黑色的小蛇从墙角游过,在经过他的时候突然停下,她们对视了。他看到那双幽黄色的蛇瞳里倒映着自己的面孔,它漆黑的鳞片和细长的身躯,让虎杖想到了那一缕沾在秋小姐唇边的头发。

高专里面怎么会有蛇呢?

秋珩却笑了,她像从前那样呼噜了一把粉色的毛毛,说:

别担心,交给我。

虎杖悠仁出去的时候,并没想到会看到乙骨学长在门口,他怔怔地望着乙骨忧太对他笑了笑,然后进入了那扇门,啪嗒从里面锁上。

虎杖悠仁逃跑似的移开视线盯着屏幕,却发现视频已经放完了。手机屏倒映出一张通红的傻乎乎的脸。

她们把东西收起来,用赚到的钱去吃了晚饭。因为赚的不多,两个人也只点了两碗关东煮。虎杖才知道秋小姐不喜欢吃海带。

到了夜里十一点,东京终于稍微安静下来一会。两个人走在赶末班车的路上。

虎杖抬起头和她接吻,秋珩的手抚摸着他的耳朵和后脑。他不由得想起她吻五条悟时候的动作,她会和五条老师分享她的术式吧?她们拥有共同的秘密,他只能在那块礁石后站着,动弹不得。

虎杖的嘴唇被咬了一口,惩罚他的不专心。他疼得抽气,眼神湿漉漉地望着秋珩,随即又被按住深深地亲,女人的手摸进了他的衣服。虎杖的肺活量很好,但他总是被这些小动作弄得断断续续呻吟,把亲吻变得无比煽情。

啊一声小小的惊叹在门边响起。

她眼神坦率如同孩童,却像个真正的大人那样闭口不言,只对着自己伸出了双臂。

不知不觉,虎杖已经坐在了她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她,亲吻着她的颈侧,像一只小狗那样把她的脖子亲得一片湿润。

谢谢你,秋小姐他低声说,粉色的头发拱着她的下巴。

他并不笨,能够不断接触咒术界人员、和五条老师缔结婚姻的秋珩,一定也是具有咒力和术式的。虎杖想起了自己曾经听她讲过的那些都市奇谈,原来并非虚构吗?

是秋小姐的缘故,才把我体内的宿傩祓除了吗?

虎杖突然想到,自己和秋小姐第一次过夜的时候,宿傩应该就已经消失了,因为正是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听到过他的声音。

虎杖悠仁去找了秋小姐。这段时间高专多了很多人,不是指学生,而是管理人员。随着科目、老师的增多,她们的课表也更满了或者不如说,更接近普通高中生了,上课、考试逐渐占比增大,他和伏黑、钉崎都逐渐习惯了见面聊的话题从战斗伤亡到留的作业借我抄抄。甚至,还多了真正的心理咨询室,虎杖看到那个崭新的牌子,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生活和刚进入高专的时候有多么不同。

出任务的量也少了很多,二年级还会时不时出去,但一年级几乎没有需要单独出动的场合了,就算五条老师没空,她们出任务也会有所谓咒术助理陪同,与辅助监督不同,咒术助理会在战斗上指导她们。

虎杖去的时候秋小姐正在伏案写作,桌子上放着两个茶杯,好像刚刚有人离开的样子。

他会在所有人都没醒来的清晨溜出她的房间,那些张开迷蒙睡眼的树叶在清晨的阳光下反射出喜悦的金色光芒。他记得从寝室楼的窗户能望到后山的葱茏植被,翠绿得像浓墨,他无数次地从秋小姐的房间里望着它们,像望着自己最亲爱的姐妹。

有时候他醒的比秋珩要早。虎杖会轻手轻脚地去洗漱,然后钻在被子里用特殊的方式把她叫醒,而秋珩很喜欢这样,有时候甚至还会孩子气地故意装睡。

虎杖依旧不敢相信,但他确实成为了秋小姐的情人,他为这件事而感到幸福。

什么?原来她并没有完全抛下那个小镇的一切,反而还在联系宫野吗?

虎杖忽略宫野的妹妹这个词,一厢情愿地认定秋珩还在和宫野一郎有联系。他突然感到极大的震惊,就像中世纪的人们得知地球是圆的一样原来是这样吗?是真的吗?

所以,那他呢,他算什么?为什么只有他、难道只有他被抛下了吗?

虎杖好像喉咙里吞了一块滚烫的铁核桃,他还是忍不住叫道:

秋小姐!

什么?她回头。

因为,它还有一个意思是永远的快乐,很适合不久之后的悠仁呢!很快悠仁就知道惊喜是什么了。秋珩笑眯眯地说。

惊喜,什么惊喜。快乐,啊,快乐是什么。他脑海里只会重复她的话,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回过神来,已经跟着她坐在了末班车上,对方看起来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虎杖艰难地使用自己的脑子开始推理,她没有发现吧?她知道了吗?她不知道吧!她是那个意思吗?不不她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这种花语倒是挺可爱的。

是花语啊。

虎杖猛地喘了一口气,心脏还没平复下来,就又听到她说:

我也在花店打工过呢,她低着头摆弄了一下花束,让它变成更好看的样子,递给了虎杖悠仁,那时候要把上百种的花语全背下来,想想都佩服自己。

虎杖悠仁对这方面一点都不擅长,好奇地问自己随手挑到的花:那这种花的花语呢?

她看向他的眼睛:你爱不爱我?

他也得以见识了秋小姐独特的上课方式,她带着他自由地离开高专,搭电车去随便一个地方卖艺,对,卖艺。虎杖第一次知道原来她还会弹吉他。秋珩唱了几首歌,又把话筒递给了虎杖悠仁。他笨手笨脚的,一开始放不开,最后咬着牙,把街道当成了卡拉ok,不管不顾地唱了起来。

一直到天黑,她们也没挣到什么钱。虎杖看到有人在用手机录她们,秋珩放下吉他,跑上去和人交谈了一会,握着手机回来了。

秋珩笑着把手机递给他,虎杖放下话筒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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