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像来月事了。
屋顶一块瓦片被轻轻拿起,羽箭锋利的箭头探进来,准心正对着床榻上压着谢鸢的男人。
嗯......夫君......亵裤
那支羽箭又移动了一下,最终瞄准奚峦心口的正后方。
没......没什么。谢鸢抿住唇瓣,小腿环到他的腰后,磨他,夫君,白日的时候......
奚峦并不想听她无谓的解释,借着微醺醉意抛开平日里的君子做派,俯下胸膛压扁他肖想多日的柔软,咬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用力吮吻。
谢鸢启唇相迎,舔住他伸进来舌尖,与他纠缠在一起。
夫君......
谢鸢小手指勾住他的衣襟,尾音上挑,今日怎么不熄灯了?
奚峦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沉着声音,想好好看着你。
站在屋顶上的男人把握好拉弓的力度,确认羽箭能恰好穿进奚峦的身体而不伤到谢鸢,只待奚峦手指触碰谢鸢的贴身小衣时放出弓箭。
哼......夫......夫君
谢鸢娇媚的呻吟声响起。
唔......嗯
有了几次为数不多的经验,奚峦在亲吻这件事中也算得上是驾轻就熟,他抿住她的舌尖,在她甜香的唇腔内勾吸。
谢鸢眼前晕乎乎的,脸颊泛起红晕,纤手搭在奚峦的脊梁上,挺起腰肢,用发痒的奶尖去蹭他。
她被这声熟悉的腔调镇住,......阿兄?
夫君压着嗓子说话真的像极了阿兄。
男人听到谢鸢的称呼,捏上她细弱的手腕,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