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堂堂正正地碰了她,谢行舟能奈他何?
思及此,他咽下到嘴边的推辞,抽出腰间的丝带,除去外袍,搂过榻边的谢鸢翻身压在她身上。
知道啦知道啦!
天色渐晚,因新婚头月不空房的习俗,二人告别谢家的亲人后,匆匆赶回奚府。
谢鸢惦记着白日未能宣上的淫事,匆匆洗好身子,涂上香膏,往床榻里一钻,柔荑微曲,示意奚峦快些歇息。
她握住娘亲的手,轻轻摇摆,阿娘,放心罢,怀远的身体很好的,他......他总之就是,很健康!
谢夫人听罢,放下一事,又起一事,鸢鸢,你有听为娘的话,顾忌自己的身子吗?
谢鸢心虚地移开眼神,今日一早,奚峦只是亲亲她,她就迫不及待地想同他欢好了,谈何节制?
<h1>第十一� 月事</h1>
谢鸢未出嫁时的闺房内,谢夫人抱紧自己的女儿,嘴里念叨着,让娘看看,鸢鸢瘦了没?
阿娘,这才几日。谢鸢娇俏一笑,再说,怀远对女儿很好。
我......
奚峦回门时和谢行舟碰出来的火气未消,又在宴席上饮下几盅酒,小腹涌上一股热气。
......去他风马牛不相及的约定,他奚怀远想同自己三聘六礼的夫人欢好,还非需要知会他谢行舟一声不可?
但是当她阿娘的面她可不敢实话实说,当然!当然有听!
谢夫人还能不了解自己嫡亲的女儿?看她那副躲躲闪闪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小夫妻没少折腾。她也知道新婚燕尔刚开荤的少年人火力旺盛,过了这阵子粘糊劲儿就好了。
她无奈叹气,鸢鸢,纵欲伤身啊。
她回忆夜里两人的亲密,不由得红了脸。
谢夫人犹豫一瞬,心里辗转着外头的流言,担心自己的女儿报喜不报忧,问她,鸢鸢,你老实同娘说,怀远......和你圆房了吗?
谢鸢揪住袖子,膝盖悄悄蹭在一起,垂下脑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