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笑地摇摇头,拿过早就准备好的粗绳,在自己半开敞的衣裳间摆弄着。那粗鄙的,硬长的绳线,与她衣衫下若隐若现的雪白奶乳形成鲜明地对比,更不经意间,抚弄过顶端那点红硕,更是将乳豆勾得涨大了几分。
他看都看呆了,连连点着头,胯间那东西支得高高的,主动并起双腕伸到她面前:你想怎么做都成!只要待会儿你给爷爷弄出来,让爷爷好好肏你的嘴嘴儿,都吃了就都依你。
宝莺笑得花枝乱颤,乖巧地点了点头,束上了他的手,一圈圈都捆扎实了,就像是先前她自己被别人束着的方法,全身都捆了个遍,最后系了个难以挣脱的死口,轻轻一推,将他推到了院中那一处石台平板上。
啧啧有味,好是销魂。更难得,这怀中的美娇娘这回极其配合,丝毫不嫌弃他粗鲁和浓重体位,主动勾着他脖颈,两条玉藕肉腿甚至还架到了腰间,完全贴到他那藏着硕大棍物的胯上,似有若无地磨蹭着。
这可把郭荣高兴坏了。这娘们儿最爱自己,心中的那点男尊气概一下子被灌到最满,迫不及待地好好想要跟她来上一发。
爷可还想,再来些刺激的?
美色当前,这点点疑虑算得了什么。很快,三个男人的注意力都回到了宝莺身上。她领着这三人来到后院,骚臭味虽是浓重,可也不见猪彘的身影,打扫整理得还算干净。
宝莺舔了舔唇,取来一壶酒,斟了四碗递给他们:先喝点?也渴也累了。他们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仰头咕嘟嘟罐下肚。
这李财秦双还在咂咂嘴儿品酒味呢,眼睛一翻噗通倒在了地上。
宝莺已经走到了这里,手上染了不止一人的血,再谈悔不当初,便是荒谬。
若是只有自己化为丑恶的一部分,才能让丑恶得到应有的惩罚,那么就一齐入地狱,不得超生罢!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认命地阖上眼。
要不,你就跟着俺回乡下种田吧!你能继续伺候俺,俺也不嫌弃你陪人睡过!
宝莺半推半就,顺从地窝在这粗汉怀中,似柔弱鸟儿,只是咯咯笑,听着他这番真情流露,毫不嫌弃。这倒是把李财和秦双都看得愣了。怎么的,这娘们真当是毫不介怀了?
郭荣那兽欲又是有冒头之势,约亲越是来了劲儿。宝莺娇喘着,对他道:你还是这副猴急性子,真忍不的,也得找个舒服地儿玩才不是?
她觉得痛快十分,脸上的笑容扭曲得仿佛索命的艳鬼,眼儿瞪圆,笑容凄厉,但却又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就这么隔着一张木板门,宝莺听着内院的所有动静:先是碎乱慌张的脚步声,然后便是砰砰的擂门,期间还有嘶哑的呼喊······没过多久,就变成了最下作的,也是她最熟悉的,男子情动的喘息声,还有啜泣的声音,肉体拍打,作呕,人与人,体与体赤裸碰撞拍打,反复不休,一直到最后,所有的声音皆休止,彻底安静了下来。
好啊,好啊······
言罢,将铜针底部一旋。下一刻,鲜血便自他臀缝之中溅涌而出,似决堤的河浪,她连忙起身避开,不然可就将埋汰弄到了自己身上。
郭荣已经昏死过去,眼泛白,口吐着白沫抽搐着。这一回,就算不死,也离残废不远了。
宝莺瞧着这不动的死猪,冷笑一声,走到不远处那倒在地上的另外两人旁边,揪着头发把他们的头从地上拉起,一人口中各塞了一枚小小的药丸。
我也不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东西,都是艳娘吩咐的,我们做下人的照搬。
不过······我曾经偶遇过,看着他们送完东西后离开,最后进到了衙门里头······
听到这话,此刻宛如晴天霹雳。许多事情,原原本本,或许都能解释得通了!这辽县最大的逍遥地,与最该刚正执法的权力机关早就官商勾结,暗中联手!
这样闹人又惨烈的吼叫,都被堵在嘴里。宝莺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走到他身边冷声道:我问你什么,你就得同我说什么,听明白了?你要是敢喊叫,我就再让你痛快上几分!
郭荣连忙点点头,她踩着他的脸,这才将嘴里的布拿开。听见她问:坊中库房,可是有臭青味道的什么东西?能够使人昏迷不醒,丧失意识任其摆弄的。
他瞪大的眼睛,明显是知道些内情,但又不敢说。宝莺怒上心头,手伸到后面再打算折磨他,谁知道他慌张极了,连忙开口:
她趁郭荣还没反应过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揉成团,塞死到了他口中,又再拿绳索。
唔唔唔唔!!唔唔!他拼命挣扎着,难以置信,这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竟然是将他制得服服帖帖的。自己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但是眼中她那软又嫩的雪白乳儿就这么赤条条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眼睁睁看着,够不到也吃不着,身下的东西是越来越涨得难受,几乎就要是快把他撑爆了!
宝莺将郭荣翻了个身,露出他那毛刺呼轧又肥肿的屁股,悠悠地说道:
这一路上,他们三人按照吩咐跟在宝莺身后,看着风姿绰约的身影,那圆满的臀线,走着都像在跳什么劳什子舞,挠的心痒痒。正当愁该如何开口,谁知她忽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朝着他们勾了勾手指头。
郭荣他们大喜,屁颠颠地小跑几步凑了上去。只见到这个美艳风骚的娘们儿似懊恼地娇嗔着:怎么的,跟这么远,是不想认识我呗?
哪有!哪有!嘿嘿,那不是怕挨得近您不高兴吗!李财笑得样子老实巴交,怎地好像感觉还有些害羞了。
随后,便是低下头,解开了他腰间裤带,释放出早就雄伟的男物,小手儿抚上撸动起来。
轻,轻点儿!郭荣这回是足够馋了,她手一放上去,甚至都觉得有些疼,不过更多的是钻到骨头里的舒爽,冒着汗在享受着。
宝莺知道,现在郭荣难以再挣脱,与待宰的肥猪差不多。脸上那妩媚甜美地笑容呼地就不见了,变得凶狠又阴辣。
你说!可还有什么刺激的把戏?看爷爷我今天怎么肏死你!他喘着吁气,眼睛都快要着火。
先前,伺候人的时候,学到的。就是将这人绑起来,再办事,可别有一番滋味······
怎么地,要俺绑你?
这这这······郭荣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还没来得及质问这宝莺,就见她扑到自己怀里,凑到耳边娇声轻语:他们俩都不中用,你又不是不知道。
若是他们都醒着,那可不就是妨碍着咱俩办事情么!
原来如此!郭荣恍然大悟,淫笑着将手中的空碗一丢,随着叮当瓷裂的声音,又揽过宝莺的腰,吻上了她的嘴儿。
好!好,你说什么都好!
宝莺离开他怀抱,整理好身上的衣裳,在前面带路,领着他们走到了更为偏僻的地方,一处大门紧闭的院落,熟练地开了锁,将他们三人迎进去。
这什么地儿?怎么一股子彘骚味儿?郭荣一进来,便是捂着鼻子邹着眉头嚷嚷。宝莺笑嘻嘻的关上门落上锁,毫不在意地解释道:这院是一朋友的,出了远门,便是托我来时不时照料。
她嘴里喃喃,语调轻而软。紧绷了一天的神经,这才是放松了下来,失了力靠着墙,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这个看起来凶恶的女人,才有几分曾经软弱的样子。
守着孤老父亲,日复一日的干活做豆腐,吃喝简单,日子朴素,她是最平凡的良家姑娘,正当人生最美丽的时候,会有最恬淡的幸福等着她。
时光不能回溯,河浪不能倒流,哪有如果。
没错了,这药丸自然是先前已经用在高先生身上的迷情散制成!
做完这一切,便是才心满意足地站起身子。她打了一桶水,朝二人泼去,直到弄得他们悠悠转醒,这才转身离开,锁上了后院的门。
大仇得报,何止一个爽字得以言述!
宝莺越是想,恐惧越是袭上心头,身子开始轻轻地发抖。这郭荣本以为她慌了神,又开始左右蹭动意欲逃脱。她反应过来,又将那布团塞回他嘴中。
她已经得到了她想知道的,这人对她来说,也再无利用价值。于是乎抬腿压住了他挣扎的身子,又再往把那尖针往里头送了几寸:嘘······
现在也到了该你舒服的时候······
我说!我说就是了!
郭荣心一横,将嘴里先前咬出的血沫子一吐,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婆娘,可真是······
你要知道,告诉你也无妨。坊中库房共有五间,你说的那间是最小的,平日里都由专人把东西送到坊中······
爷您不是最喜欢走后面快乐么!今儿个有福气了,奴也给您通一通。凉飕飕的话,带了九转回和的语调说出来,令人毛骨悚然。他这才知道,这娘们究竟是安得什么心,可此刻说什么都晚了。
她慢悠悠地掏出衣襟中的那几根莲花铜针,取了其中一根,毫不留情地就朝着郭荣的体下刺去!
唔唔唔唔!!哇哇哇哇哇!!!!!!!
宝莺睨他一眼,领着他们走到了人少的巷子里,自袖子中掏出些宝石首饰,分给他们:你们也毕竟同我有过那么一遭,今日出来怕多费脚程,也没什么东西给你们的,便拿着这些去当了,换点酒喝吧!
郭荣觉得自己手里的东西沉重极了,心底不是滋味,罕见的有了些良心。这美娘们儿发达了,也不曾忘了自己,更不嫌弃他们三人,忽地觉得自己先前,或许是真不该这么强迫她。
有些头脑发涨,便三两下将宝贝揣到衣袋里头,扑上去保住宝莺,紧紧搂在怀里,又是亲又是啃:小娘们心里有俺!俺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