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鸪白有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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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开眼界寻欢法 永铭世间情乐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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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累了?

宝莺剧烈喘息着,咬着唇轻轻摇头。水波荡漾的眼儿一迷,凑到他耳边道:奴就是,还有个点子,想来还能更添点趣味······

哦?你说罢。

男人满足的咧开嘴,将她的白嫩腿儿折起,寻了个方便抽送的姿态,开始狠劲探访她的美好。

看着她天资聪颖的阴嘴儿,如何吃下他的全部,又留恋地裹吸着他,不让他离开,召唤下一次更狠烈的进攻。

肉肤碰撞,那圆满敏感的蚌肉越发红涨,连带着那朵莲花,蠕动着,倾诉缠绵爱恨,难以逃脱的命运,还有血债泪情。

啊······待会儿,我便要好好尝尝你的味道······唔。

知道嘴里的东西再不能变得更大,男人才从中抽离,将她抱起放到了内屋的床榻之上,狠狠地吻上宝莺香唇,手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

把着胯间凶悍之物,抵到她胯下柔软处,那生长出魅莲,孕育天下万物的洞口,稍作试探,一个挺身,完全送到了最深的地方。

面具下深邃的眼眸寥寥看了几眼忽鄯弥,更多地,落在巧颜绯红,妩媚动人的宝莺身上。随后,听见他磨人的哼笑:

好。佳人邀请,贸然拒绝,那岂不是是失礼了。

言罢,将腰间佩剑放到桌上,一边解着腰带,一边缓缓向榻上的两人走来······

那是果真大开眼界!宝莺心底不得不佩服,中原人较之这西域,果然在房事上还是略显羞涩保守了些。与此同时,更是好奇起来,若是这样一与众不同的玩意儿入了下面,那又是什么样的一番滋味?

没得他再说什么,她迫不及待地探出舌尖,轻轻啃吮着那龙头,作弄出啧啧声。头顶男子的呼吸开始沉重起来,他大掌来到她脑后,半是鼓励,又暗施压迫。

唔······她的口越张大,吃下去的就越多,直到齿不小心碰到了那突兀的珠粒,咯得发疼,更撑得满当,吃力地仰着头来回吞吐。

你是什么人?忽鄯弥皱着眉头,下意识感觉到这人不是什么善类,警惕的问道。

这话怕是我要问你罢。你不如问问身下的那个女人,我是什么人。

忽鄯弥听了,整个人愣在那里,宝莺看见他的表情,有些忍不住地笑出声来。他听到她愉悦的声音,才心中大概有些恍悟,自己被摆了一道。他看看窗柩那的不速之客,又看看紧紧抱着腰的宝莺,不知如何是好。

二位,办事可来错了地方吧?

宝莺惊呼出声!是他!是那个人!

忽鄯弥自然也反应过来,及时从她身下抽离,扯过旁边的丝被匆忙将二人盖住。他怒气冲冲地转头,本想呵斥,没想到这满腔煞意,被愣生生的截住。

忽鄯弥俯身一挺,又重重深入。与那夜一样。此刻的月色,也是美得令人沉醉,仿佛浸于流淌之河渠之中,他们抵死纠缠的身影,不过是光中的一缕浮尘,本就妖娆,此番更显绝尘。

人间情事神仙羡。

宝莺的腿心早就酥软得一塌糊涂。早上纹刺的地方,濡湿糊烂,彼此交合处像是长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琳琅坊所有人对这男人避讳如深,只有她知道,那男人不过与天下所有男人一样,都只是个男人罢了。她几次夜深人静时偷偷潜入,这房间内所有的装饰都未变过,说明自从上次与那人过夜之后,都没有人到访。

如此,若是要布置些什么,自然是方便得很了。

忽鄯弥匆匆快步走回来,喘息着,翻身上榻,将宝莺盖了个密密实实,赐给她又是好一番浓情蜜意的缠恋之吻,快要夺去她所有的呼吸。

不知道那个人,又叫什么名字呢?

她心底是有预谋的。果然,忽鄯弥听罢宝莺的这个主意,会意一笑,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体中抽离,长臂一览将她横抱在怀里,推开了屋门。

庆幸此刻是入了夜,走道中寥无人迹,每间屋门紧闭,传出或低或高的交织喘息,想必该都正在办事,自然不会注意到这鬼鬼祟祟的二人。

鼻息甚至嗅到了那股子浓烈的麝精之味,她身子一颤一颤的,底下不自觉地开始又淌出汁儿。

男人摸了摸她的粉颊,鼓励她继续。宝莺才将这亵裤褪掉一般,这硬棍就迫不及待地弹出,结结实实点到了她鼻尖上。

啊呀!宝莺尖叫不单单是因为他那话儿雄伟,更是因为他与众不同的形状。

就是廊里尽头,那间屋子······据说那里头,能正好瞧见最漂亮的月色。而且据说,那还是咱们琳琅楼管事艳娘的屋呢······

你说去,那便就是去。男人吻着她脸蛋,忽然又说到另件事:还有,我的名字,忽鄯弥······

宝莺咯咯笑着,心里不可一世,西域男子虽天赋奇佳,但名字难听又难念,不如我们中原人,有意境又好记。

嗔痴。妒恶。贪。欲。不死不休罢!听那迷乱稀碎的铃音,是不是神祗的召唤?

就这样,从午后日烈,到夜幕微垂,最后到漫天星灿,这对臣服于本能极乐中的男女,都还未曾停止过。变换着玩法,又变换着姿势。

爷可,可还能再给一些?

嗯啊啊啊啊啊!

这满足的叹叫,差点让宝莺发了疯,吞了她所有的神志。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凶猛地,不容抗拒地一点点撑开她紧致的甬径,那凸起,贴合着她的每一寸地方,带她到了新的极乐世界。

爷,爷,好生厉害······她也再想不出什么称赞,这句话,就是真情实意的夸奖,不是之前的哄骗恩客的话术。

宝莺作弄得很是勤快,胸点那小铃铛又开始摆晃起来。咕唧声不绝,嘴角的白丝津液早就淌落,好是让人心跳加速。

你果真是罕见之物······早上街上看见你,我没有看走眼······男子喘息着,嘴里字句断碎:也怪不得当时那个男人,要拼尽全力,吸引你注意······

她猛然睁开眼,就是停顿了一刻,下一秒又当全然没听到,继续口中的吞吐。

既然是来都来了,不如······宝莺指着下巴,歪着头直勾勾地看着那人,那表情,似在邀请。

两只鸳鸯交颈是云雨无限,那么,三人呢?

忽鄯弥不知这不速之客的面具男人与宝莺是什么关系,是老客,老友,还是什么彼此有什么更深的羁绊。不过,自己听到她的这提议,倒不生气。先前当然是也体验过多人享乐的,了解其中刺激滋味。

他又一次乘月而来,靠在窗柩边,圈着手看着榻上纠缠的男女。夜风吹不散他周身的肃迫深沉,那遮住半颊的面具,被映照出银光,更是胆战心惊。

这个男人,是宝莺的迷。

她被忽鄯弥圈在身下,悄悄地笑了。若是今日她不来,那这迷局,不就是只有她一人?那还有什么意思。

而这忽鄯弥是绝佳的情淫好手,无论是风情上,还是云雨之事本身,在宝莺心中,都远超出一个嫖客的位置。

不过······这嘻耍了老长时候,此刻也有些疲意。她从午后到现在,丢了有六七次,现在渐渐是有些困乏了。半眯着眼睛,强打起精神。心里头叨咕,早就到了夜半,那人怎么还不来?

此刻,就在宝莺快要放弃的时候,夹杂在二人喘息之中,她听到了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

她承受这风暴前的云遮雨雾,小手儿走到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下,大胆地握住了他的粗壮雄茎,火热炙烙的温度,挺拔又坚硬,还有刚才已经体验过的凸珠······

又将是好一轮销魂罢!宝莺心底叹慰着,早是等不及,手上撸动的频率约是快。她微微抬起雪臀,主动靠过去,触到他硬挺的一刻,两人齐齐舒爽喘气。

还要,再给我······嗯啊······

宝莺无声微笑,作甜美含羞状埋在他怀中,小手娑磨他紧实的胸膛,好似那逆来顺受无限乖巧的小动物。

嘭地不轻不重的一声,男人顶开那间屋的门,大步带着宝莺走到了里头,将她放到床榻上之后,又转身回去关了门。

看到他一转身,宝莺脸便冷了下来,手探到靠里床榻软垫下,那一把不过食指长的尖头发簪,是她提前准备好放在这儿的。

他身下的软毛,也是细软卷曲的,就如同他的头发般,颜色浅淡,想来也是经常打理。

龙柱头圆大突出,往下的茎身那光滑的皮下,竟然均匀兀起一颗颗圆砾,似长了豆珠一般,古怪又令人惊叹。

莫怕,这不是生了花柳情病。他扶正胯间肉铁,缓缓解释道:此为我族男子取乐的秘典技法,尚在年幼时,便会将天然贝珠粒镶嵌其中,这样到了年纪,再与女子交欢,便格外刺激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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