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她猛然觉得胸前湿凉,激起瑟缩。低头一看,男人将那小金环放在了自己的樱尖之上。
他手指虽细长,但总归是有不容抗拒的力道。拇指食指一捏,温柔地搓捏着,知道她的乳尖彻底苏醒挺硬,像发硬的果核,这小金环便正正好好地卡在了上头。
带着肿胀的微疼,宝莺轻轻喘叹着,真当是有趣之极。她轻轻摆动着半身,乳胸晃荡出迷人的弧度,叮铃,伴随着悦耳的轻响,她觉得自己像是男人养的一只小小猫儿,心中更生出渴求他疼爱的意思。
你真美。
我要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
他惊喜地起身,瞅了半天,得出这样的结论。宝莺云里雾里,看他一脸激动,像是发现了什么惊世之宝,被他牵着来到房间中的箱子前。翻翻找找,掏出十来件匣子不包袱,一样样打开。
她就打算用着娼馆的媚术去勾引他赐欢。主动往男子身上凑了凑,便是更大胆地直接坐到了他怀中,勾着他脖肩甜甜问:还不知道这位来自西域的爷,姓甚名何呢。
宝莺微眯俏眼,对他耳语,又补了句:爷不亲自尝尝奴的味儿么?可还耐得住?
他竟是推开了宝莺,丝毫不被她蛊惑。
男人听闻她这般挑逗的话,愉悦发笑。转身又跑到那堆东西前翻找一阵,掏出一捆拈金糅束绳。宝莺看那东西一眼,就知道他的打算。
之前也有过客,是乐意将娼妓捆绑之后亵弄的,她自然是体验过其中乐趣,面上红晕又深几分,眼中多了渴望。
他要她起身,双手反束于身后,将乳球挤勒出迷人的弧度,又穿过刚刚经受了针刺,此时更是敏感红肿的体下,最后束了个难以自解的结扣,命令宝莺跪立在他面前。
她樱唇为张,些许惊讶:你能猜到我在想什么?
他不回话,脸上的笑意从未变过。
于是乎,这顿早膳吃得有些古怪。宝莺慢悠悠地嚼这饼,就着辣喉的烈酒,肚里翻腾着阵阵热浪,脸噌噌红。男人不懂筷,就是像欣赏一般看着她吃。
只要你还活着一日,世间男子瞧见了你的肉蚌阴花,都会心甘情愿臣服。
她恍惚,觉得镜中的话,看着确实妖媚,似在蠕动般,另一方面觉得这西域男子,莫不是在唬她,世间哪有鬼神。
要是真的有,为何还不显灵?
你要不要自己瞧瞧?他在宝莺的背后垫了软枕,扶她起身,让她能够自己看到胯间铜镜。
宝莺瞧到镜中的图案,这才是回过神来,吸气惊叹。
倒不是什么洋洋洒洒,九曲回转的图案,而是一朵火红莲花,十分诡异的莲花,生长在阴豆上方的一寸之处。姿态说不上是乍现的开放,还是在等待枯萎。莲茎弯曲,最后隐在她阴户蚌肉底下的洞眼那,留下无尽遐思。
宝莺高高躬起腰,造了座拱桥,颠簸乱颤,摇摇欲坠,轰榻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她攒紧身下的锦垫,用力到指尖都发了白,额间更是香汗欲滴,就像是刚刚自浴盆中捞出来一般。
男人手上加紧了速度,是怕完不成刺涂,还是助她攀上高峰。不管怎样,这长达两炷香的时间,早已让她此生难忘了。
啊啊啊啊啊!!!!!
啊······
她这样悠长的叹慰,手不自觉地走到了自己的乳尖之上,尝试着再给这快慰再添把火。叮铃声细细碎碎,混着她吟哦,奏出好一首动情之歌。
他全然不为所动,目光专注,真的像是在描绘惊世佳作般。针尖沾了一点墨彩,刺入,再以净布擦拭,然后又点上彩······如此反复,哪怕是她腿间颤抖得越来越夸张,越来越失控。
我还想给你······更多······男人让她平躺在贵妃侧椅上,自箱匣中拿出一根十寸长的尖头细金针以及一盒墨彩。
啊!这,这针······宝莺看着心底害怕。若是刺到身上,那该有多疼?更别说,是推荐那处,女子最隐秘软嫩的地方了。
会疼。但是,或许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h1>大开眼界寻欢法 永铭世间情乐处</h1>
宝莺原本以为,这西域男子拍下她的第一夜便要跟她过夜。没想到整晚上都不曾听到他的召唤。第二日用过早膳,坐不住了她才主动支使了仆佣带路去找他。
她敲门询问,得不到回应,便是自己做主张推门而入。瞧见他沐浴着初夏微光,显得那卷曲的头发更耀眼了。
如法炮制地,另一只乳尖也挂上了金铃。完全没有拖沓沉重之感,便是更惹人怜爱。男人由衷地欣慰,摸了摸她的头。
奴喜欢爷送的礼物呢。宝莺亲吻着他的手,媚眼流盈。
在我的家乡,她们会带着很多会响的东西舞蹈,和男人交合······将自己的身体装饰成独一无二的艺术品······男人悠悠地说道,手指由樱尖走到了紧致地小腹处,落在她肉丘之上。
都是她从未见过的金玉铜器,奇形怪状,有大有小。宝莺先前与高先生相处时,或者是接的其他客人曾有说过,有些供云雨享乐的淫器可增加情趣,自是别有一番新奇感受。猜他这个时候拿出来,估计也是这么个用途。
宝莺看他手中拿着的,是一对比小拇指盖还小的金环,各扣着两玲珑的金铃铛。轻轻一摇,发出悦耳清脆的叮铃。
男人将小铃环放入口中,舌津裹涂,取出时带着晶亮的长银丝。他那湛蓝的眼睛,映射出宝莺迷茫的俏脸。
我想,送你礼物。男人眉头微皱,表情十分认真。没等她反应过来,便是唰啦一下松开了她的腰间系带,脱掉了她的衣裙。
一眨眼,宝莺白净赤条的肉躯完满地展现出来。这一回被剥去衣裳早无羞耻之意,她有些意外,微微躬直上半身,让自己那馋人美好的丰韵乳儿,显得更加精神些。
男人绕着她走了一圈,目不转睛,状若沉思。他大手抚过,掂了点那沉甸甸的胸乳,滑到肚脐之处,左左右右拇指与食指比量着。再蹲下身,近距离地看着宝莺玉腿间的迷人肉丘处,示意她转身,将弹嫩的雪臀也盯了个遍。
她吃食东西的模样,像个孩子。面饼屑沾在粉嫩樱唇上,像是冬日挂了雪粒的红梅骨朵,诱人极了。宝莺悄悄地看他,不晓得他到底要搞什么花招。
吃饱了?男人看她放下酒盏,问道。宝莺点点头,展露妩媚笑颜。果不其然,男人伸手轻轻抹去了她唇角的饼屑,自然地放到自己口中。
宝莺感受到他的指尖,相触的瞬间,心底有情欲的叹慰。裙底的腿儿并得紧紧,大概也是渴了。
宝莺心思灵淫,主动用嘴舌咬住他腰间系绳,一点点扯开,剥掉他的衣袍长裤,最后透着那层薄薄的亵衣,亲眼看着他胯间的怒龙缓缓苏醒挺拔,茁壮弹起,支了成坐震撼的山脉。
刚刚泄了一次的宝莺,现在又来了劲儿,她抬头仰望着男人,指尖儿撩拨他腰间系带,轻呵发问:
真有这么神奇?那为何爷此刻,都还能坐怀不乱?
莫不是就在哄奴呢······
恰如那淫词荡曲中说描述的,阴莲菡萏,摇曳鬼魅。
这是我故乡的幻生莲······它的蕊芯,是人世间最猛烈的春药。许多族人都会在交欢前服用,以讨得无尽快乐。
我猜你大概是觉得人世间再无希望与欢乐,才纵情迷失于欲望之中。既然是如此,你要极乐,那我将极乐之花,送与你。
伴随着高亢的呼喊,她腹间一阵收缩,喷出激烈又浓厚的蜜汁,洋洋洒洒,让男人满手都是淋漓的水渍,甚至都溅到衣衫之上,狼狈又淫糜。
大口地喘着气,抖动仍持续了好一会儿,终于全身无力地瘫软下来。
余潮依旧汹涌,不过,这回的痛感较刚才纹刺时更加明显许多,想来是沾了水的缘故。不过她丢掉的魂还未捡回来,也不顾上喊疼。
嗯呐······再,再多给一些······
普通的交合,早就填补不了心中的欲之深渊,此刻这皮肉之疼,便成为欲望的一部分,让她控制尽失。
啊啊······不,要,要泻了,撑,撑不住了······
他的眼睛,实在是太引人入胜,那不温不火的劝诱,蛊惑着她。宝莺咽了咽口水,是相信了男人的话,打开了双腿,手握着自己的细脚踝,将阴处暴露出来。
男人将刺针用烈火烤炙,又灌了好大一口酒,渡到她口中,惹得她心跳更快。所有的神思注意都汇集到了下面,她能感觉到自己那小小的瓣嘴儿,已经开始吞吞吐吐,似会呼吸。
当刺入肌肤的一刹那,她不但没觉得疼痛,甚至觉得是得到了满足。像是心火燎出的铭痕,混着本能的潮涌,一瞬间湮没所有。
男子回头,微微一笑,操着不熟练的中原话跟她问好,显得彬彬有礼。宝莺倒是不好意思了起来,不止要不要开口发问。
茶桌上摆着一叠芝麻胡饼,两盏香味飘悠的醇酒。西域客邀请她坐下,宝莺心里嘟囔,这饼子瞧着又干又硬,酒想必也是烈酒,西域人的早膳与我们中原大相庭径。
我们平时不这么吃,想给你尝尝,才这么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