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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归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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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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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连雁拉开缠着结彩的门,两根烫金龙凤喜烛把屋内照得亮堂,他急切的拨开重重叠叠的薄纱床幔,看到一位娘子蒙着红盖头端坐在鸳鸯戏水的大红被褥上。

他有些等不及,轻柔地掀开盖头,看到了一张云鬟黛螺,娇艳芙蓉的脸。

是他日思夜想的小仙子。

可他怎么舍得呢,他怎么舍得让江漾像自己的母亲一样,陷入无边等待,漫长又绝望的人生呢。

——

夜色朦胧,营帐有一位眉浓鼻挺,劲瘦有力的少年在熟睡。

可惜快活日子没有几天,异族敌国进犯,他临危受命,根本没有机会跟小姑娘坦白。

别人是不知道,可赵严正的身体他却最清楚。赵严正不会在别人面前示弱,但是经常在赵连雁面前换药。他知道这打了大半辈子仗的男人已经快不行了。

那赵国还能不能一直打胜仗呢?

可他说自己连马球都不会打。

都要骗她,谁都要瞒着她。

连自己在家里唯一牵挂的母亲也要骗她。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他像月亮。

赵归林,赵归林。她轻轻念着。

赵连雁。

腿心处还很不适,胀胀的,有点酸痛。

其实那人是极温柔的。

她看过很多话本子,自然也有描写男女这档子事的。都说女子破身极为痛苦,甚至有些一两天都下不来床。

“奴婢才不爱吃什么糖葫芦呢,外面的东西不干净,您天天偷跑出去可要注意少吃点。”她又拿起一件如意云纹衫,“小姐,要奴婢来帮您宽衣吗。”

江漾知道翠浓不懂自己,也不回她,淡淡的伸长了手臂,脑中忽然闪现了昨夜的缠绵亲吻,她顿了顿,不漏声色道,“不必了,我自己来吧,你送点水过来。”

翠浓应声退下了。

在那声娇叱后,他回过头,看到那个小仙子从乱花迷离中钻出一张娇嫩白净的脸,那双眸子清清浅浅的,倒映出他的心动。

他手中的花掉地上了,他的心也掉进小姑娘怀里了。

其实他不是刻意瞒着自己的身份,他试探地问过小姑娘,这才知道江漾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

江漾随她拖着被带到了内室。

心里藏着很多事情,一桩一桩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之后,江漾竟是无奈的轻笑叹了一声,“翠浓,以后,我可能就不能出去给你带糖葫芦了。”

在给她翻找衣物的翠浓本来就觉得自家小姐脸色颇为苍白。听到这好似心死了一般的语气更是吓了一跳。她是知道江漾的,拘着她不让她出去比杀了她还难受,能说出这样的话……到底是发生什么了……

确实是快要到寒露了啊。江漾想,要不然,怎么会身着棉布短打,却还是遍体生寒,怎么都暖不起来呢。

江漾没了魂似得穿过早市,热闹喧嚷的外界似乎和她隔离开来。她软着步子,如幽魂一般回到了江府后院的小门。

翠浓早早的就来后门等小姐了,她绞紧了手中的帕子,在心里暗暗怪自己不该听了小姐的胡话放她出门。小姐这都一夜没回来了,这要是被江大人知道了……

只是梦中还是不那么尽兴,梦里的小姑娘朦朦胧胧的,他只在心里悄悄希望小仙子回应的更激烈一些。

收起自己的小心思,把亵裤清洗干净搭在绳子上。边关呼啸的风不一会儿就把小小的布料吹干了。他被吹得也清醒的差不多了,寻思着自己练功太无聊,便不厚道的噼里啪啦敲起了锣:“都起起给我出来跑圈!”

营阵里好一顿唉声叹气。

赵连雁深深挺进去,严丝合缝的开始大力抽插,重重捣入,每一下使的力气都极大。

身下的小姑娘被顶得轻喘低吟,一只足乱踢到了他的腰际。他把那只嫩白的小脚拉到面前,含着嫩如珍珠的趾粒。像一只长毛大狗一般拱到江漾怀里,又亲又咬,恨不得黏在那女子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热浪翻飞,汗流浃背,他终于把一股浓浆白灼射入小姑娘的宫腔。

赵连雁那处胀痛起来,直直的杵起,他急匆匆解开两人的繁琐外衫,把手伸进她的胸口,掏出了两只柔嫩丰沛的蜜桃。

他把脑袋凑到蜜桃中间,丝毫没有客气,叼着那蜜桃尖尖儿就是一顿含吸吮舔。一颗含完又去吸舔另一颗。直到两颗樱红挺立硬如石子才肯作罢。

赵连雁把小仙子扒个干净,从胸口吻到下腹,直到艳色的红痕铺便她的全身。他拉开那细长滑嫩的双腿,腿根分开之时,扯断了几根银丝。

有天他悄悄穿上了哥哥的白袍子,小姑娘盯着他瞄了好一会儿。

还是跑了。

院子里母亲和苏姨母都笑得花枝乱颤,连他那个少年老成不苟言笑的哥哥都眯起了眼。

小仙子用柔柔的烟波注视着他。

赵连雁燥热难忍,浑身紧绷,似是野兽出笼。他衔住那娇嫩的胭脂唇,极尽缠绵,用舌舔舐的啧啧作响。

小仙子发出莺莺轻喘,面色如桃,眼波醉人。

若是细看,便能发现他的面色发粉,耳郭深红。

自是春色入梦,万分旖旎。

他梦到自己穿过雕梁画栋的阁楼书房,身边全是宾客的喧闹祝贺。却突然移步换景,眼前又变成了挂满红绸喜灯的婚房。

那他还能不能完完整整的,不断胳膊断腿的,回到小仙子面前呢。

他只能告诉江漾,自己不喜欢她,让她不要等他。

若是他再自私一点,以国公嫡子的身份压迫江府,那不管他是战死了,还是残了。小仙子一直都会在。

赵连雁拍头一想,这不是天助我也。

没有幼时噩梦,小姑娘果然天天黏着他。林哥哥林哥哥唤个不停,他不知道心里多得意了。

于是更不想说自己是谁,生怕刺激到她,又让她回忆起来那条大青虫。

“翠浓,带我去找母亲。”

赵国公赵将军的嫡子,赵连雁。

他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身世。

尚京贵族子弟她也远远的看见过,那些人大都靡衣玉食,养尊处优。不是在琼玉楼山珍海味,就是带着大帮仆从去骑马射猎。

可是她昨夜其实只痛了一会儿,他一直没有断过对自己的爱抚。

她搞不懂为什么这个人会这么喜欢自己,明明都有六七年未见了不是吗,明明她一封信都没有回过他不是吗。

恍惚间又想起清晨那张委屈至极的脸。

热气蒸腾,水汽弥漫。

麻衣粗衫被褪下,露出遍布红痕的削肩细腰。

江漾靠在浴桶里,闭上了眼睛。

只不过主子的事情她们哪能置喙什么,有时候连翠浓自己都会觉得小姐实在是太不安分了。

在她一个小丫鬟看来,小姐虽然在府里不受当家宠爱,庶女庶子也不和她来往。但是有一个疼爱自己的母亲,有着锦衣玉食,还有一个传说中神仙似的未婚夫。这已经是很好很好的生活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想要的活法罢了。

她脑袋一缩,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正当她焦急万分快把帕子绞烂之时,浅巷终于飘过来了一个清瘦白嫩,身穿褐色麻衣的娇小女子。

翠浓眼睛猛然瞪大,身形都控制不住抖了一抖,她急忙跑到那人面前,:“我的老天爷啊,我的小小姐啊,您又把小安的新衣服偷过来穿了啊。”她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您可知道我昨天瞒着夫人的时候有多惊险,你快点跟我回去吧,别被人看到了。”

“赵小将军今天又不做人了。”

第四�

天气转凉,露而凝白。

赵连雁裤裆一湿,直挺挺起身。他狠狠的揉弄了一通自己的脑袋,把脸上的汗珠都擦干净。

只见当下还未到丑时,月色还有淡淡的清辉。连忙悄悄下地,把裤子搓洗干净。

赵连雁清洗亵裤的时候先是羞耻,脸色泛红,后又觉得那滋味儿着实太好,心里隐隐约约希望再来一次。

即便是梦,这也够淫靡醉人了。

他把江漾的右腿架到他的肩上,粗长的阳物往那柔嫩湿滑的穴口上磨蹭。把那几根柔软的阴毛一根根濡湿,贴在粉嫩的穴口处。

他浑身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阳物涨的发疼,将硕大的蟒首往那筷口小洞钻。媚肉紧致,甬道湿滑,舒服得那肉根青筋突突跳个不停。

小姑娘年纪轻轻,鬼精鬼精的。

哪知道小姑娘长大变成了个小仙子。

而且他们的相遇,还如此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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