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在我的身上驰骋。
他刚刚射过,又硬起来。
你都看见了,不是吗?
我不停扭着腰,胡乱摇着头,一不小心又看见门缝里躲藏着的那双眼睛,她竟然还在门外。我原以为她看到萧逸跪在我腿间口的时候就会受不了跑路。
我直直地望出去,目光冰冷而无声地扫过她的脸。
意思是,我看见你了。
我只给你这么签。
艺术与爱情,是唯二不能靠努力来换取结果的事情。它们的先决条件叫做天赋。
我没有爱人的天赋,幸好萧逸有。我只需要被爱就好了。
osborn签在前胸,两个字母o分别圈住两侧圆润的小奶头,已经被含吮得嫣红肿胀,湿淋淋地泛着水光,此刻被圈住重点突出,色泽越发靡艳。
他又借口中文难写,需要多练习几遍,把萧逸两个字不断地签在小腹、后腰、腿根还有一处地方我死活没让他乱来。
是不是很美?
后来仔细回想,那晚他实实在在用掉了七个套子。
他忍了太久。
最后射精的时候,我哭着说不要了,萧逸用手捂住我的嘴,一瞬间有种窒息的错觉。电光火石间我想起曾经看过的csi,犯罪现场调查的时候,总会有在床单上检测精液痕迹的情节,如果今夜我被萧逸干死在床上,这条床单的检测结果,定然惨不忍睹。
你说的,我都给你。
萧逸低头,慢慢吮吻我的耳垂,舌尖湿热,一遍遍舔弄着,缓慢而煽情。
离开pub的时候我套着萧逸的外套,被他牢牢搂在怀里,双腿打颤到几乎无法行走。回到家我以为结束了,但萧逸告诉我这叫中场休息,于是我们又辗转来到床上。
脆弱的子宫被一遍遍鞭挞着,终于不情不愿地敞开了一道小口子,他的龟头趁势凶狠地顶进来,子宫口太过窄小,刚进去一点就牢牢卡住,抽送也艰难起来。我不断喘息,试图平衡体内骤然升起的快感与痛感。
太紧了,你咬得太紧了。
萧逸这会儿也忍到了极限,声音喑哑,紧紧搂着我,放慢速度适应了一会儿窄嫩的子宫口,才又快速抽插起来。他将我整个身子用力地往下按,浑圆柔软的乳紧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他情热的薄汗和一下下鲜活有力的心跳。
裙摆被从下面推至腰间,肩带早早滑落到手肘,裙子上片从胸前坠下来,随着萧逸撞击的幅度不断地往下滑,渐渐地整条裙子都软绵绵地堆在腰间。
快感越来越强烈,我被撞得大腿根直打颤儿,不住地往下塌腰,整个人失去平衡,萧逸一手揉着我的胸,另一只手牢牢抓住腰间这圈儿布料借力。他稍微退出去一点,挺进来的同时,单手拎着整条裙子往后拽,我的身体也被拎着往后撞,啪唧一声撞上他的龟头。
啊!我惊呼出声,你轻点儿
啊!
我尖叫着想要起身,又被萧逸握着腰大力地往下按,灼热饱满的龟头重重碾过娇嫩的宫口,那是体内深处最隐蔽最脆弱的一点,很少被操弄到,而萧逸的尺寸又是这样大,力道又是这样重,一次次狠戾地顶上来,又快又狠地碾压鞭挞,电流般又酥又麻的快感自那一点出发,迅速流向四肢百骸,流向我的大脑。
萧逸不要!萧逸!
刚刚嫌我快,现在嫌我久,你到底要怎样?
他不甘示弱地回嘴,我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反驳,只能撇撇嘴,哭着一张脸,用下身湿漉漉的唇吻他,把他的硬物吃得更深。萧逸翻身,将我抱到他的胸口,按着我的腰再一次粗暴地动起来。柱身青筋暴起,重重地撞进来,又飞快地拔出去半截,再撞进来,每一下都进到最深。
爱我吗?
语气好凶,极不耐烦,又提高音量:要我出去请你滚吗?
仓促慌乱的脚步声响起,渐渐消散远去,最终一切又归于沉寂。
不许给别人看。他闷闷不乐。
我摇头。
要到了吗?他又问。
我拼命点头,快了,快到了。一下下被抛上云端的刺激实在难以承受,软穴紧紧绞着萧逸勃胀的性器,我无比依赖地抱着他,呼吸急促地轻声喊他的名字,呻吟越发甜腻,尾音旖旎诱人。
我来源于我的痛苦。
她看不到我的痛苦,便只能成为一个拙劣仿版。
如果有任何一个人能将我的痛苦学走,我都会觉得开心。
你想成为我吗?
你也想这样被萧逸按在身下吗?
不必再看了,我慢慢收回目光,最后的笑意残留在唇角。
可你总是忘记,你不是我。
所以此刻你只能躲在门外,看我被萧逸一下下操到失声尖叫,不是吗?
唔,又被戳到了,爽到极致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渗出来,萧逸低头,伸出舌尖把那滴泪含入口中,然后粗暴地吮吻着我微微张开的唇,他的下体坚硬滚烫,抽插动作不断加快,又从我的眼角逼出了更多欢愉的眼泪。
我微微偏头,不想让萧逸看见我在哭。
剩下的选择是门口,与学妹视线触及的一刹那,我的眼泪无声滑落,唇角却悄然绽放一抹浅淡的笑。
你见过,这样的萧逸学长吗?
我看着萧逸的眼睛,轻轻开口
哥哥,射进来。
精液给我,好不好?
潮水般的缱绻快感再度袭来,我主动抱住萧逸的脖颈,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顺从着他的心意,一声声叫他,叫他萧逸,叫他哥哥。
又或许光是称呼还不够,我想我一直都知道萧逸喜欢听什么。
他喜欢听我叫床,喜欢听我娇喘,叫声高高低低,喘声娇娇媚媚,好听到不行,也勾人到不行。勾得他理智全无,心神溃散,恨不得整根鸡巴都塞进我阴道内狠狠地插,一直插进子宫口,再用力操开小子宫,把精液全部射进去,逼着我全部吃下去,含下去,一滴都不能漏出来。
都说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这话放在萧逸身上也不例外,他执意让我再次趴下去,依旧是后入的姿势,只不过这次我被拎着腰,小屁股撅得高高的对着他,跪在沙发上。
萧逸换了枚套子,掐着我的腰从后面一点点磨了进来,内壁被撑开,再一点点地充盈,口里断断续续地溢出些娇软欢愉的喘息,他趁机挺身,阴茎全部侵占进来,这才低头掰过我的下巴,细细地缠吻。
灼热的胸膛贴紧我光裸的后背,下身深深浅浅地动起来,快感一点点积蓄,我两手都撑在沙发上,勉强支撑着身体,身后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手臂颤抖,小巧的胸乳也被撞得微微发颤,萧逸伸手揉上这两团浑圆柔软,轻轻重重地抚弄,煽情到极致。
原来他知道。
我突然觉得自己爱极了此时的萧逸,充满侵略性与掠夺性,整根性器插进我的身体里,凶狠且快速地挺动,又疯狂地冲撞,好似永远不知疲倦。他也很动情,眼角泛起大片潮红,望向我的眼神很深,目光透露出隐隐的危险,好似在窥伺猎物,迫不及待地想把我整个人生吞活剥下去。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在操我。
分心?他不满地撞进来。
啊萧逸!我面对着他,扬起脖颈颤着嗓子又尖叫了一声。
他一下子顶住花心,不断切换着角度,性器碾得又快又深,源源不绝的快感一层层将我淹没。视线渐渐开始模糊,周围一切都化为泡影,归为虚妄,我只看得见萧逸苍绿色的眼睛,幽幽地在黑暗中闪烁出迷恋狂热的光芒,有着无限吊诡的堕落美感。
安静的房间被剧烈急促的喘息声填满,中间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呻吟与私处撞击不断发出的黏腻水声。
谁在操你,谁在操你?
萧逸步步紧逼,他掐着我的腿根狠命地往里撞,水太多了,浸得他手指打滑,但没有关系,因为他灼热的性器正如硬碶般一下下凿进我的体内,凿入我的花心,软穴绞缩吸附着,我仰起尖俏的下巴,肆无忌惮地发出柔软甜腻的呻吟。
我依旧望着女孩子的眼睛。
眼神迷离,被逼出些许难言的泪光。
你听见了吗?你的学长,他一遍遍地逼问我,谁在操我。
快感如烈火,焚烧着我的理智,或许也焚烧着萧逸的,他不停耸动着下身,粗大性器在我紧热的穴内横冲直闯,一边重重喘息一边问:告诉我,谁在操你?
不必回头我也知道,此刻萧逸的目光必定直勾勾地盯着我光洁裸露的后背。他眼里燃着情欲的火,一簇簇落下来,烧得我浑身发烫发抖,而他的唇舌柔软,温柔绵密的吻一遍又一遍覆下来,一口口抚慰这些被他灼出的伤口。
濒临高潮的边缘,再也不敢轻易扭动身体,哪怕只是小腹间的一阵轻微翕动,也足以令体内积蓄如潮的快感轻而易举地从我与萧逸交合的部位流窜出来,并且加倍加速地四散到全身血液里去。
他偏头,赌气道:不用你管。
我贴到他耳根笑:有这力气打架,不如留着力气操我啊。
话音刚落下,就感觉到他刚软下去的阴茎又慢慢硬了起来,烫烫的,非常有威胁性地蹭着我的腿根,年轻就是好,射得快硬得快。萧逸也察觉到自己的反应,但他不说话,也不提再进来。我就知道他作为男孩子的自尊心受损了,前几次的性爱体验真的很重要,他要是觉得自己秒射,会自卑的,甚至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萧逸突然咬住我薄薄的耳尖,低声笑着:才这样就受不了?
他的声音轻而低沉,如恶魔低语蛊惑人心,呼吸的热气慢慢送进我的耳廓,又伴随着快感不断蹿进我的大脑,撩拨着我脆弱的神经末梢。性器硬热粗胀,青筋毕露,越来越快,越疯狂地在我紧热的穴内顶弄着。
我的呼吸逐渐失却了节奏,又甜又腻的呻吟一声声溢出来,很快就充斥着整个空旷的房间。我承认我是故意喘得这么大声,就是要让门外的她听见,女孩子的声音究竟能够娇到怎样的程度。
学妹蓦地一怔,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若非亲眼所见,或许她永远无法想象萧逸还有这样狠戾的一面。
没错,你的学长,你以为的,冷淡的,帅气的,不爱笑的,总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学长。
萧逸才不管,他发现拎着我的裙子能撞进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一遍遍碾上花心狠戾地操弄,我被桎梏在裙子里,被迫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因惯性而不断加剧的快感。下腹一阵阵地泛起酥麻快意,电流般四下流窜,我全身发抖,眼角被逼出一圈儿浅薄的红,情不自禁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点模糊不清、哼哼唧唧的呻吟。
交媾处啪啪作响的水声越来越淫靡,萧逸还在不停地撞,几乎每次都能撞到敏感点,他撞进来一下,我就抖着嗓子尖叫一声,呜呜咽咽的像只拼命挣扎的小兽。
啊!不要了!
签完后他抱着我到落地镜前,让我好好看自己。
皮肤冷白剔透,唇签明艳娇灼。白与红的激烈碰撞,有种极致鲜明的美感,晃乱我的眼。
萧逸从背后紧紧拥住我,并不在乎背上的口红会沾到身上,我对着镜子轻轻笑:这是你的签名簿吗?
事后我腰酸背痛,连被抱着去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光溜溜地趴在床上休息。趁着萧逸去倒水的功夫,我偷偷摸摸把仅剩的两个未开封的套子从窗口扔了下去,什么道德素质我都不在乎了,我只知道小命要紧。
他回来的时候手里转着我的金色烟管口红,美名其曰练习签名。趁我无力反抗,他旋出膏体,在我身上一笔一划地开始写。
签osborn,签萧逸。
萧逸开第三盒避孕套的时候,我死死并紧自己的双腿,不肯让他得逞。
但是没有用。
他轻而易举就从后面探进我的穴,先是手指,然后是性器,他步步紧逼,我溃不成军,终于抽泣着投降,任他动作。
快感越来越密集,穴内软肉花心好像都连成了一线,敏感得要死,萧逸动一下我就好似触电般地痉挛一下。强烈的酥麻快意在血液中四处流窜,甜蜜与愉悦带着高温融进全身脉络,唰的一下子烧起来,眼前似乎升腾起大片大片炫目的烟火。
最后几个冲刺时,萧逸突然吻过来,滚烫缠绵的吻堵住我的唇,再堵住我压抑不住的尖叫,精液隔着套子射进来,有力而急促,几乎瞬间就把我射到了一个小高潮。我被操得呜呜咽咽,呼吸急促紊乱,却叫不出来,只能软着身子在他唇下哼哼唧唧。
花穴深处的褶皱忽地痉挛颤抖起来,吐出一股股湿热水液,紧接着整个阴道都开始颤抖,在灭顶的快感中吸绞着萧逸,似乎拼了命地要将他困在身体里,维持着交媾状态,至死方休。
啊求求你,呜呜,我错了!
求饶已经太晚了,我搂着他的脖子,眼圈儿被逼出淡薄的红,在他不断的操弄下几近疯狂地尖叫着。玲珑秀丽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嫩白小腿跪在沙发上不断踢蹬,萧逸好会,他次次精准地顶在宫口上,频率高得让我几乎来不及喘息。
这种又凶又猛的操法,令我爽得头皮发麻,眼泪再度生理性失禁,我这辈子都无法忘掉。
他每次进来一下,就问我一遍。身体被他撞得上下起伏,浪潮般的快感一遍遍侵袭全身,似乎要将我推进深不可测的海水里。我剧烈地喘息着,抖着嗓子告诉他,爱。
如果你的技巧再棒一点,我会更爱你的。
刚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只见他眼中飞速闪过一道不怀好意的光,嘴角坏笑着扬起,挺腰奋力向上顶了一下,这一下极深极重,阴茎直直撞在我的子宫口上,有种快穿透过去的可怕错觉。
是是女生我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解释得哆哆嗦嗦,尾音都打着颤儿。
女生也不行。萧逸蹙眉,拔出去换了个套子,再度慢慢地磨进来,他对我认真道,要是男生,我刚才就出去把他眼珠子挖出来了。
这一回他持久得令我有些害怕,穴肉都被磨得微微肿胀,此刻正火烧火燎难受着,我不满地推他胸膛:你怎么还没到?
那里再戳两下,呜呜呜
我抱紧萧逸,哭着高潮了。
他俯身,目光贪婪地盯紧我高潮的脸,如同一只饥渴难耐的野生猎豹,身体压下来遮住我,裹得严丝合缝,然后他头也不回地对着门外斥了一声:看够了没有?
即将到来的高潮令我周身柔软,向来坚硬冷峭的心脏也在顷刻间柔软起来,仿佛一支被除尽了尖刺的玫瑰花,花瓣细腻,色泽秾丽,在萧逸身下缓慢而馥郁地绽放,眼泪再度慢慢溢出来,更多更湿。
走廊幽蓝的灯光又扫进来,映着我眼底的这片水光,恍若落尽人间烟火色。
萧逸掰过我的下巴,眼神幽深地盯着,正对上我哭湿睫毛的一双眼睛,他吻下来:怎么了?难受吗?
腿心渐渐湿润,快感积蓄如潮,穴口含着萧逸又开始无意识地吮起来。
怎么这么会夹?萧逸埋头问我。
我将头埋在臂弯里,不回答他,答案显而易见,他听了会不开心的。
轻蔑的,短促的,清白且无辜的笑。
足够她回味很久了。
她太笨了,如同其他前赴后继的女孩子一样,笨到想不明白,成为我的前提是,成为我本身。她模仿我,衣着外貌,言语习惯,甚至眼神,可她并不知道我从何而来,缘何如此。
这一刻我看见学妹突然捂住嘴巴,像是终于反应过来,这个房间里究竟在发生些什么。她面上流露出不敢置信的慌乱神情,身体清晰可见地剧烈颤抖起来。
你在害怕吗?看到萧逸对我做这种事情。
或许,我该换种问法。
他对我是不是好坏,好野,还好凶?
或许是落泪的缘故,望向她的眼神里掺杂着无限委屈。
你费尽心机,什么都向我靠拢。穿我同款的衣服,用我同款的香水,连妆容都改得相似。
把我射到高潮,好不好?
你想听的,不是吗?
声音那么娇那么柔,一遍遍望着他说出来堪称摄人心魄,萧逸撞得又深了点儿,原本我淡漠疏离的眼睛里泛起浓重水光,被撞的时候荡漾起一圈圈波纹。很快这片水光就颤颤巍巍地从眼角抖了出来,眼泪顺着汗液一起滑落,沿着脸颊滑到下巴尖儿摇摇欲坠。
我相信,他曾经无数遍遐想过这样下流不堪的画面。
那些暧昧旖旎的夜晚,他推开我卧室的门,爬上我的床,身上散发着清爽好闻的沐浴露香味,他从后面抱住我,灼热的掌心不断摩挲着我的腰,揉弄着我的乳,然后他将坚硬滚烫的阴茎插进我并紧的腿缝,又将饱满湿润的龟头抵住我纤细的后腰,最后急促有力地射精,射出来的精液那样浓烈,那样灼热。
我们的性爱,早就在彼此脑海中演练过无数遍,细节闭着眼睛想象得一清二楚。而此刻我们终于,将这些旖旎情色的幻想,化为真实。
喜欢就叫大声一点,再大声一点,最好让大家都知道,我在这里,对你干什么。
萧逸一边挺进,一边低下头来亲吻我,汗珠自额角徐徐渗出,映在我的眼睛里,比赛场上风驰电掣游刃有余的他还要耀眼夺目一万倍。
原来他做爱时的模样如此性感。
看着我。他逼我看他,眼圈被情欲浸染得通红,将我的双腿抬到肩上,命令道,完整地再说一遍。
你在操我。我盯着他的眼睛,细白小腿在他肩上痉挛似的颤抖,又剧烈喘息着告诉他,萧逸,在操我。
是我。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又问我,你是知道外面有人,才夹得这么紧?喜欢被看吗?
萧逸!萧逸!
终于我从喉咙深处憋出一声绵长而脆弱无比的尖叫,锐利又崩溃地喊着萧逸的名字,积蓄许久的快感如一根紧绷的弦,此刻终于被拉到了极致,绷断的一瞬间,只觉花心深处有股热流窜下来,蜜液宛如决堤不受控地奔涌而出。
内壁剧烈收缩,大脑一片空白,我无力仰着头,想望向门外,却被萧逸强硬地翻过身体,硬热粗胀的性器在体内狠狠转了一圈,又猛地抵上来。
你知道他想听到什么答案吗?
我可以告诉你。
你竖起耳朵听好,眼睛千万不要眨,因为你即将看到在我说出那个答案之后,他会有多么疯狂。
谁在操你?宝贝,说出来,谁在操你?
萧逸依旧很凶地逼问着我,下身更加凶狠地挺动着,性器挤进来,到达一个可怕的深度,花心被龟头捣弄得突突直跳,近乎痉挛地颤抖着。
我仰着脖颈,发出几声沉醉而脆弱的尖叫,小小声,像初生小猫儿的爪子,一下下软绵绵娇嫩嫩地在萧逸心尖儿上挠。
我喜欢逗他,挫他的锐气,但并不想让他真以为自己不行。于是不再揶揄他,掌心贴上去揉他的性器,手指还格外好心地抚慰了下两枚囊袋。
没关系的,我们再来一次,你慢慢来就好了。
萧逸还是不说话,我凑上去亲他的唇角,小声诱哄他:不怪你,不怪你。这回不故意夹你了好不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