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皎又舔舔他的唇角,用尾巴把他整个人裹挟住向池里头滚下去。
伍橘白:……
郁郁绽放的绿梅浸着盈盈珠汤,水气缭绕氤氲,缥缈如在仙境一般。泉水温软滑腻,如若无物,被包裹时便如鱼归水般想让人直欲沉溺到底。
白狼揣着爪子,开始用粗砺的舌头细细地舔弄着伍橘白的身体,从宽厚的脊背一路下延,戳弄过腰窝和胯骨,男人被他舔得湿哒哒地,蜜色的肌肤蒙上一层淫靡的光泽。
或许出乎野兽的本能,洛皎很喜欢咬他,狼尖利的牙齿在男人的后腰和腿根留下几个浅浅的牙印子,没有疼痛感,只有轻微的麻痹感,让他整个人都像虾子一样熟透泛红。伍橘白抚弄着小狼王的性器,开始试图将顶端含住,他的嘴里已经塞得满满当当,却仍有大半没含进去,两枚铃铛般的卵蛋白绒绒地,活像两个毛球,伍橘白把它捏在手心,艰难地做着吞咽的动作。
洛皎却不急不缓地舔弄开伍橘白两瓣丰满光滑的浑圆臀部,湿漉漉的水光亮晶晶地,泛着暧昧又淫靡的光泽。相比于新婚之日的艰难,洛皎已经已经可以熟练地用一只爪子扯开开他的双臀。属于野兽的粗壮舌头扫过男人幽深的股缝,慢慢磨蹭开穴口,那里已经又湿又软了。
明明是寒夜飞雪的日子,周身却滚烫沸热,山顶雾气缭乱,仿佛连空气里头都是挟杂了蜜浆而显得甜腻的花香。伍橘白解开衣领,露出一截壮实的腰身,大白狼摇摇尾巴,吸溜吸溜:“夫人你胖了不少诶。”
伍橘白和善地笑道:“再废话你今天就滚山下头一个人睡。”
大白狼只好委委屈屈地把自己的舌头塞回嘴里,伍橘白也不理会他,自顾自把上衫脱下来,露出结实宽厚的后背来,那蜜色的皮肉便在月光下盈盈发亮。肩胛骨仿佛嵌着两弦弯月,其下是油乎乎,软绵绵的胸膛,褐色的乳尖受了凉,便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小时候我刚从南方被接回北境时,因为太怕冷了就被送到不归山了。二叔从前在凡间生活过,他不记我的名字,只叫我小白。”洛皎从栏杆钻出来,思虑着又在亭子外加了一层厚厚的纱帐,“那时候就跟二叔一起窝在月下峰睡觉,后来因为他晚上经常会无意识把我踢到山下去,母后就把我一个人放山头了,也没建什么瓦石屋子,怕破坏了山野本来的姿态。”
“你说带我来看星星。”伍橘白隔着白花花的帘子去揪洛皎的耳朵,“可没说过要带我回狼族。”
洛皎从纱帘中探出毛茸茸的硕大狼头,一下子撞在伍橘白胸口,把他猛得扑倒在池边,一边舔舐着男人的脸一边撒娇:“就在隔壁山头嘛,回去玩玩好不好?”
山顶的绿梅已经叙叙而绽,整个天穹像是块晶莹剔透的琉璃,浓墨的夜色中沉淀一尾蹁跹的蓝蝶,银月钰钩,柔和的莹光便如纱绫般铺满山间,霜枝玉萼,馥郁的花香沁入雪与树,缠绕过稀疏的枝桠,落进碧色的池水中。
山间玉白沉墨般的岩石堆砌出一方泉露池,池边种满连绵不绝的绿梅和白梅,其中间杂着几株红梅,在满目素华中,倒更显得殷红绯颜。温泉池底绿意盈盈,闪烁着些许微光,泉水从山间穿花拂叶,徐徐注入,整个山头便静香细细,默然无声。
旁边没有屋子,倒是泉中有一方朱红的亭子,檐边挂着串珍珠和铜片结成的风铃,挟在白色的纱幔旁沉寂不动。
白狼的毛发浸透了,不住地往下沉,吓得伍橘白死命把他扯起来。这看起来掉毛并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可能伍橘白忽略了一个问题,洛皎跟他一起发胖的问题。
雪色的毛发浸透了水,像一尾一尾柔软的绫子,像有着银眼珠的白鲤鱼,如梦如幻的鳍编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于是他们在水中交尾。
温热的舌头却又向下延伸,裹挟住伍橘白已经挺立的阳具,稍微吞含,便让男人颤栗着释放出来,连带着壮实的腰身软软地蹋下来。
野兽的性器却仍竖挺着,慢慢摩娑着男人泛红的唇角,那里肿起来了。洛皎使又从脊背一路轻轻地舔弄上来,划过肩头和温软的耳垂,又温柔地亲吻在伍橘白的嘴角。
男人慵懒地靠在白狼身上,湿漉漉的黑发缠绕在雪白的毛发之间,乌黑的眉下是颜色浅淡的眼球,在水汽的氤氲下,闪烁着琥珀的光泽,他蹭蹭洛皎凑过来的耳朵,笑道:“走吧,去水里。”
于是白狼蹭过来,带着湿热水汽的鼻头温软地探索在伍橘白的胸口,舔舐着在男人的腰上咬了个浅浅的牙印。洛皎又变小了一些,安抚着男人颤栗的胸膛,野兽柔软的舌尖抵上褐色的乳珠,或许是泡了水又掉毛,洛皎身上本来粗糙尖利的毛发变得软乎乎地,伍橘白摸他的时候,能按压到紧实的肉。
伍橘白用膝盖并住野兽狰狞粗壮的阳具,那里正兴奋地跳动着,火热的顶端戳弄着男人已经开始泛红的腿根。这是一头只属于他的野兽了,伍橘白拍拍洛皎的后背,白狼便乖乖地侧躺下来。
雪色的梅和绿盈盈的水波,氤氲着温柔的雾气漫延上来。伍橘白用双手握着野兽粗壮滚烫的性器,硕大的顶端已经渗透出亮晶晶的水珠,那物件太大,他吞咽不下,只能舔弄着慢慢撸动。
“是要见面的,但你得知会我一声。”厚实的肉垫子踩在伍橘白肩头,险些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男人挣扎着扯开大狼的腮帮子,“别弄脏我的衣服。”
“那就脱掉吧!”洛皎更兴奋了,白狼摇着自己的尾巴从伍橘白身上蹭下来,揣着爪爪乖乖地趴在一边,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伍橘白觉得他居心不良,但是没有证据。
伍橘白想问洛皎晚上睡哪的时候,小狼王已经开始辛勤地在亭子里铺床了。山间微风,热雾缭绕,倒像极了槐序时候的天气。伍橘白好奇地走动在池边随意排列的岩石上,拨弄着池边晶露般的白水仙问道:“云舒,你为什么要叫一只老虎二叔?”
“山间有一座山神庙,不过已经荒废了,二叔平时就喜欢趴在月下峰那里,这里还是我母后打理的。”洛皎把厚实的锦被层层叠叠地铺在亭中的暖玉地面上,觉得不够暖和,又背着伍橘白把自己身上掉的白毛球悄悄塞进去,“因为他是我母后的姐姐的小姑的表妹的二女儿的儿子,所以我喊他二叔叔。”
一时之间没有理清亲戚关系的伍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