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说：建议推广？”沉川真诚抢答。
言屿眼角抽搐了一下，马上恢复微笑，慢慢地说：“大圣人反问，何以报德？意思就是……”言屿突然往前一扑，把猫锁在怀里。
耳边是它龇牙咧嘴的谩骂，言屿继续说：“意思就是，对你这只小猫咪，必须以暴制暴。”
沉川料想他是个老实人，过去也无妨，便直线走到他面前。
“你知道以德报怨是什么意思吗？”
“说来听听。”
但他还是决定和命运抗争一下，他打开灯，环视四周，角落里白猫停下游戏，身体向下一压，呈现随时可以后腿一蹬直接逃窜的状态，眼睛一下都不眨地盯着他的动向。
“沉川，你知道论语吗？”言屿的表情高深莫测。
猫妖露出迷惑的表情。
关上灯，拉上被子，强制睡觉。
“就是……你虽然咬我，但我还是给你鱼吃。”言屿微笑着说。
“听起来是正确的道理，是那个孔子说的吗？”沉川表情得意，感觉自己得到了认可。
言屿微不可查地一点一点向前挪动，一边说：“有人孔子，以德报怨怎么样？”
“中国有一位大圣人，叫孔子，论语是记录孔子和他弟子言行的一本书。”
“然后？”沉川一时间不知道他在刷什么把戏。
“你来，我说给你听。”言屿声调温润，易使人放下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