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俺,俺这儿流血了?刚才你给俺堵着哩?」牛得田弯腰,看见胯里
血窟窿,地上也滴有。坏了,上次流出汗,爹娘就吵吵,这回,流血了,爹娘知
道,该咋吵吵?怕是要打哩!
「俺除了叫你看看球球,还能叫你干啥?」
「这不,咱俩在干啥?」
「你不在搂着俺,搓球球?」
「呀,别累坏哩!」可不,刘作伐现在还在前后晃动自己,好像自己的摇篮。
「俺不累。倒是你,现在胸口,更白了。」
低头看看,可不是,除了泥点,都是白生生的。
的认真,想的仔细,敢情日逼,就是日出这声音哩,乍听着,心里恁舒坦哩。看
来,女的,天生,就是要男人日弄哩。
-=站=-
进到洞边。
牛得田咬牙皱眉,感觉那红棍子撬开肉缝,磨蹭几下,自己都疼,热辣辣地,
好似自己吃烫肉一般。忽地,那棍儿猛虎进洞一般,插到深处,牛得田疼得浑身
骄傲了。挺了挺奶,小男人还得自己体贴哩。
弯腰拉起小弟弟,光溜溜地搂住,「弟弟,刚才,俺稀里糊涂就叫你日了,
弟弟不说,俺还不懂哩。看来,弟弟懂这些。趁大人还停一会回来,弟弟教教俺,
牛得田闭上眼,「哼哼,哼哼……」享受会,「巧弟弟哩,以后没有人要俺,
俺可把你当俺男人哩,不能日俺一回,就不认账哩!」
「中哩,中哩。恁白嫩个妮子,俺要哩!」
「虫是泥?」
「咱俩出汗多,尤其是你牛得田,出汗出的,那可海了,再加上,咱俩皮肤
挨着,可不蹭下来,恁多泥团哩。」
「啥,那是日逼?啊——俺,俺以后咋嫁人哩?你日俺了?」
牛得田死死抓住刘作伐胳膊,瞪眼问他。
「俺以为你比俺知道多哩。俺也不知咋的,就进去了……」
刘作伐赶紧在她胯边揉几揉,捏几捏,点几点,「牛得田,这两天,你得忍
忍,别乱动哩……」
「俺知道。上回你捏俺,俺好几天,身上都少股精神气。俺不忍了四天,才
「没。」
「记点,打死也不能说啊。回头姐姐歇息过来,还要弟弟来哩啊记住了没?」
「记住了。」
「俺知道啥?咱不是光溜溜搂着摸球球?」
「你不觉得,咱这一次摸球球,和上次不同?」
「上回,上回俺高兴晕了,这回,俺早早晃晕了……还有啥不一样哩?你个
刘作伐赶忙照护。
「哗啦,哗啦……」刘作伐端水从脖子,到脚脖,给牛得田拿瓢浇水,身上
泥点顺水流去,树坑里,水粉粉的,用土掩埋了。
低头瞧了半天,才恍然明白,那根棍,是刘作伐鸡鸡,钻的地方,是自己天
天用的逼!
再看看自己胸前,娘哎,咋有好多虫虫!
「刘作伐,赶紧端水俺洗洗,地上你拿铁锨铲铲。」
「中哩,你先坐着。」
「俺屁股疼,坐不住,你快点。」
「那你下来,检查一下自己砰——」拨出来个红油棍棍。
「哟哟哟哟——你扶着俺点,俺腿麻着哩,哪儿疼哩——」
「你慢点站。」
「哟哟,刘作伐你停下,放俺下来,看日头都快落山了,你抱俺时候可够长
哩。咦咦,你啥捅俺哩?」
「你不会看?你叫俺来,不光是搓球球吧?」
勉强伸手捏个,搓搓,可不是泥!
「泥,咋成小球球?」
「你在俺怀里耍猴似的,叫俺免费给你搓澡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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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嗦,屁股连着夹了几夹,手也赶紧搂紧刘作伐。「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里边顺溜了,自己才好受些。
「咕唧,卟叽,叽叽叽叽,卟叽,」夹带着「砰砰……砰砰……」牛得田听
叫俺明白,啥是日哩,中不?」
「姐姐话,俺咋会不听哩。」
刘作伐两手搂住牛得田屁股,上边一送,把她送高些,下边自己鸡鸡一顶,
「噗嗤——」牛得田扭扭胯,看看下边,红是红,白是白,黑毛毛是黑毛毛,
疼痛小了些,却比以前高了,圆了,得意地看看在给自己忙碌的小男人,女大三,
赛金砖哩,俺比你大五岁,就是老母哩。中,有这个有本事的小男人,也够自己
「俺,俺逼里流血了,原来是你日俺来!俺,俺……呜呜—那你嫌俺破鞋不?」
「俺咋会嫌哩。」就是俺的事,俺咋会嫌弃哩。刘作伐心里嘀咕,赶紧蹲下,
在她气海、伏兔、肾俞、会阴、三阴交、屁股根底几处揉捏。
找你?」
得,干脆说了吧,看来这妮子,和俞夏草她们不同哩。
「牛得田,你比俺大,莫非,莫非你真不知道,咋刚才是在日……日逼哩?」
「好弟弟,咦,你那儿咋不洗?还红哩!嘻嘻,别人鸡鸡,都是黑丑哩,就
你那,是红脸关公哩嘻嘻——俺去端水,给弟弟洗洗,给俺搓会球球,还把你鸡
鸡累红了哩嘻嘻——哟哟,俺走不成路哩弟弟咋办?呜呜——」
小娃娃,道道还不少哩。」
「咱俩这事,能给你爹娘说不?」
「这是咱的悄悄事,咱傻了,咋会给俺爹娘讲哩!你给你爹娘说了哩?」
「刘作伐,以前俺尿尿地方,手指头进不去哩,这回,俺洗它,咋溜进去了,
还疼?」
「咱将才干啥,牛得田,你不知道?」
「刘,刘作伐,你,你咋弄恁多虫,在俺身上?」牛得田哆哆嗦嗦,就要离
开刘作伐搂抱,就要跑,可咋着也动不了……
「啥虫虫?那是咱们皮肤上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