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牛得田才觉得,自己不枉做回闺女哩,有恁美不可言的事情哩!这
一回,可没有上一次,累的岔气。这一回,累,倒是真累,真真的累,可累的,
浑身汗毛眼都是笑哩。
「咋哩,姐姐?」刘作伐屁股不动,叫鸡鸡自己行功,歪头瞧怀里红脸人。
「俺,俺就是那轻易不吃肉,猛然吃上肉了,得消停会,免得伤了胃口……」
牛得田期期艾艾,媚眼酸软地对视着眼前出力人。
听到高兴,屁股痒痒,就晃晃,谁知,这一晃,心里更舒服,四肢更欢畅。
这才明白,刚才自己跟着刘作伐一块日晃,才出汗,才逼疼,不能埋怨人家哩。
不仅不能埋怨,还得感谢人家,亏得人家小身板,搂自己日了半天,美了半天。
底了,紧紧地顶着,钻着,脊梁后边直冒汗,一股股痉挛,只想让自己唱歌,开
口大声地唱,唱,唱呀唱。哎哟哟,哎哟哟,钻破屁股哩,冷汗一股股地冒,痉
「姐姐,叫俺抱着走哩。」
「啊,姐姐七十四斤,别把弟弟累坏哩。」
「没事,姐姐看着。」双手搂稳了姐姐屁股,慢慢由杌子上起来,站稳当了,
里。灶火的火苗,影着刚咂摸红的嘴唇,胡巧凤哽咽着,含到嘴里,舌头却顶到
弟弟嘴里。
俩人你咬俺嚼,你吃一片,她喂一口,累了,下边「叽咕」两声,锅里东西,
胡巧凤这才闻到扑鼻香味,「弟弟,姐姐自小缺爹缺娘,弟弟就是俺亲弟弟
哩!」褪下弟弟裤子,胯里两片肉先噙住弟弟鸡鸡,夹的顺溜了,「弟弟,咱可
不能偷摸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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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热乎乎身子搂住,传来的凉气,激得胡巧凤彻底醒了。
「弟弟,你咋哩,身上潮湿哩?」
心疼得搂的紧紧的,恨不得将身子,换过来。
星期天,刘作伐从滩地回来路上,去掏了十来个麻雀窝,摸出三十多个麻雀,
六十来个麻雀蛋,顺势还逮了两条偷吃麻雀的蛇。
麻利地洗拨干净,给胡巧凤送过去。
上坡路,就得死拽活拽,费尽力气了。这样,若是拉货,三百到五百斤,就是上
坡,两人,也能轻松应付上去。
家里看到,能扩大销售面,手里的活,普遍多起来,尤其出去找原材料的事,
回家吃了饭,刘作伐去找堂哥学习吹笛子。回来睡一会,二哥、三哥叫醒,
后半夜,跟着俩哥接着去滩地练枪法,现在又添了咋搞特务活动——不管有没有
用,祖上传下来的,不学习,对不起祖上不是?暂且不提。
「好弟弟哩,俺真舍不得分开哩——」头依偎在刘作伐脖子上,静静感受逼
里,鸡鸡仍在鼓蛹、转圈、前后耸动,抽抽的,心也跟着飞,恁美!
「姐姐,来日方长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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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得田理了理头发,两手抱着刘作伐的脸,「啵啵——」亲了两口,又用舌
头,给弟弟洗脸。汗,咸咸的,咸的牛得田心里,美滋滋,屁股不由,又晃了�
晃。
「中哩,姐姐,咱靠着,歇息会。」刘作伐在她后背,揉捏几个穴位,替她
解乏。
经历了几个女的,刘作伐慢慢摸出点门道,知道该咋体贴人哩。
不是人家,哪有这样梦哩?现在,又要人家搂着,自己做的倒是轻巧活哩!
「弟弟,停停,好弟弟,快停下来——」就这,弟弟还是朝前冲了几冲,冲
得逼里,木登登,才歇下「唧唧,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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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2章、识窍
一步,一步,头向后仰,屁股朝前送着,顶着姐姐胯,步步进屋。
胡巧凤被弟弟拦腰抱着,下边紧紧连着,觉得弟弟的鸡鸡,顶得前所未有的
深,特别是一步一挪时候,自己的甬道,随着摇晃,都快戳破了,哎呀呀,透过
一会吃光喝净。胡巧凤揉揉肚子,「弟弟哩,恁久了,俺可吃顿好饭哩。真是太
感谢弟弟哩。」屁股忽闪忽闪地送过去,接着弟弟送过来的鸡鸡,「噗噗」地响。
「弟弟,咱进屋哩。」说着,要搂弟弟起来。
「这是麻雀肉。」
「哦,那弟弟先吃。」
「俺专门给姐姐抓哩。姐姐吃——」老练地夹出两块麻雀后腿,喂到姐姐嘴
「姐姐,先吃肉哩。」
「哦,哦,弟弟想姐姐哩。」伸手捉住弟弟胯里东西。
「不是,姐姐,俺给姐姐炖肉吃哩。」
趁黑炖到火上,约莫两样都熟了,低声喊,「姐姐,姐姐——」
胡巧凤梦里正搂着弟弟摇摇晃晃睡哩,好像弟弟要尿,正要起来给弟弟把尿
尿,忽然有熟悉声音传来,一激灵,翻身坐起,赤脚开门,果然弟弟在外边,忙
附近方圆上百里,都能跑到。这是后话,姑且摆在这儿,免得后面文字掐架。
二伯家大哥刘作强,按照他的高中文化程度,去大队做秘书;刘作伐大哥,
刘作东,当上本队副队长,兼任会计。
大伯他们几个,说干就干,从后院墙拆下两根檩条粗老木头,那些都是祖上
解放前,垒在墙里当墙用,这时候,便宜后人了。木车做好,两辆自行车,一辆
当辕,身手最好的三堂哥骑着,前边一辆拽着,试验了几次,平路,拉个上千斤;
「弟弟,可是你说哩,回来日俺时候长着哩?」牛得田盯着眼前眉眼分明人。
「好,好。」
依依不舍送走刘作伐,牛得田上紧收拾自己,别叫爹娘,又瞧出自己啥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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