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阴毛上已经沾满了液体。她的身体已经在被子里变得暖和,,指尖被温热
的的肉瓣包裹着,不安分地进出撇捺。指尖甚至能感受到肉缝里最细微的变化,
像一张口,时而微微翕开向外翻,时而紧紧收缩向内吸,吞吐着我的指尖,带出
干呢?怎么可能还干冉老师呢?要是知道她是那样的,那天早上醒来就该狠狠地
日她,感觉好后悔。
在她温柔的套动下,我的双手也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背部肩头抚摸着,抓捏
我说:「哪里?」
她说:「王老师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心里可骚着呢。她要我抠了又抠,不停
地抠。」
我伸出头来,看了看夜色中的她一眼,她双手紧紧的抓住被子,嘴唇也死死
地咬住被子,喉咙里发出娇婉的低吼,我知道她快了,就再把头钻进去,在这淫
我知道我该怎么做。等下面的两个小情人都适应了对方的姿态的时候,我松
开了她的嘴,把头埋进被子里。她一直不知道,我喜欢从后面搞她的原因,是�
为从后面搞容易发出淫靡的声音,那声音长短疾徐,风吟雨唱,慵懒中带着快乐
理了一下,以防压住扯动头发弄痛了她。她丰满的屁股直往到我的下腹蹭,我弯
曲着身子,把她光滑圆润的臀部挪到怀里,用小腹包围住。长长的肉棒不安分的
戳动,似乎它要自己找到那熟悉的入口。我一只手穿过她的颈部,枕着她的头,
我把它抽了出来。
她轻身低语:「别,我还要。」
我知道,我把她从身上拨翻下来,让她躺在我身边。她全身是汗,我怕她受
你」。
她说:「你们就那样躺着,不干?」
我说:「恩,就那样躺着。」
盈一握,在我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婉转成吟。嗫嚅和喃喃的低微颤动的声韵,夹
杂着欢快的音调。
看到她扭动的身子如风中的柳条,我轻声的问她:「你歇歇吧?」。
感,爱水沿柱而下,流经我的双股,流到身下的床单上。我的指尖往黑乎乎的三
角形的地方探索着,食指按着她的阴蒂轻轻地转动,下体交合发出湿润的「查查」
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肉棒在肉穴里前所未有的兴奋,仿佛一条不眠不休
觉到滑滑的肉缝渐渐地吞没我燥热肉棒的时候,仿佛整个身心已经被那温热给融
化了。她直起身子,前后缓慢的摇动臀部。我们都不敢发出声音来,她用一只手
捂住自己的嘴巴,鼻孔里冒着粗气,我则是张开嘴缓慢悠长的喘息,只有这样延
她直起身来,被子顺着她的后背滑落,被子只能盖着我的腿和她的臀部。她
把睡衣往上推起,从头上面脱下来,双手把长发拢在脑后。夜色的微光里,纯白
流线型的身体泛着白光,胸前乌黑的两点是她的乳头,周围颜色比较淡一些的是
手在弄我的下面,睡衣被手挡住了,提不上去,只能露出屁股。我抽出右手,用
指尖轻轻的从后面的双股的缝隙间探进去,那里已经是沼泽一片,阴毛上已经沾
满了液体。她的身体已经在被子里变得暖和,指尖被温热的的肉瓣包裹着,不安
你在她那里睡了一宿。」
我说:「我只是太累,被单洗了,我们没有干。」
她说:「骗谁呢,你会不干?」
的滑液在指缝间手掌里流淌。
我的双手也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背部肩头抚摸着,抓捏着。隔着睡衣感受着
她玲珑光滑的身子。我的双手滑向她的臀部,试图把她的睡衣往上提,由于她的
着。隔着睡衣感受着她玲珑光滑的身子。我的双手滑向她的臀部,试图把她的裙
子往上提,由于她的手在弄我的下面,裙子被手挡住了,提不上去,只能露出屁
股。我抽出右手,用指尖轻轻的从后面的双股的缝隙间探进去,那里已经是沼泽
我说:「她也抠你的吧?」
她说:「恩,你不来干我,还不准她干我呀。」
我心里有些失落,王老师在我心里面就像神那样重要,她怎么可能给冉老师
她说:「唉,你这个傻蛋,要是我,我就干了。」
我说:「你干过。」
她说:「恩,用手抠过她那里。」
的舒卷……我把头钻进被子,就是为了听这人间仙乐,肉体交合发出微微醉人的
腥味和奶酪般的香味,混杂着汗液的味道,肉棒进出发出猫舔浆糊的噼啪声,使
我的肉棒更加长大。
一只手从后面抬起她的一只腿,肉棒顺着大腿根部缓缓的滑进。她低低的呻吟了
一声,转过头扭着脖子看我,低低的骂:「狠心鬼。」我的嘴唇贴了上去,下面
开始抽动,她被封住的嘴里发出支支吾吾的呻吟声。
凉了,伸手去拉被子来盖上。
我俯下身来在她耳边说:「你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她很听话,他知道我喜欢从后面搞她。我从后背贴着她的身子,把她的长发
她不语,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直到她的肉缝一阵阵收缩。
我才知道她快要到达快乐之巅了,我央求她:「你停住,我们一起吧?」。
她才停住扭动,趴在我身上大口的喘气。肉棒还插在她温暖湿滑的肉穴里面,
的蛇。
我伸出双手去拉动她的大腿,才发现她已经身上经过这这些回合的运动,早
已香汗淋漓,胴体呈现着霜晨一片珍珠色,氤氲一片漠蒙蒙的银色水汽。乳房盈
长呼气的时间,喘息声才会变到最小。隔壁还有她老公在睡觉,任何响动随时都
可能把他吵醒。
她开始变化成臀部转圈的方式,像推磨一样旋转着,肉棒尖端传来搅动的快
乳晕……我看着这上帝的杰作,顿生此生何幸之感。
她用膝盖支撑着身体,抬起屁股,留出多余的空间。左手支撑在我的胸上,
右手向后往下探到我的肉棒,用手指掬住那灼热坚硬,挪动着臀部来靠近。我感
分地进出撇捺。指尖甚至能感受到肉缝里最细微的变化,像一张口,时而微微翕
开向外翻,时而紧紧收缩向内吸,吞吐着我的指尖,带出的滑液在指缝间手掌里
流淌。
我说:「真的没有干。」
她说:「那你就干我?」
我说:「恩,我只爱你。」我本来想说「我只干你」,张口却成了「我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