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打算把她脱个精光,对赤裸裸的美丽,我已经有些厌倦。我只是把她
翻转个身,让她爬着,就算内裤我也不打算脱下,我要尽可能保持着她的神秘的,
注入快乐,只要那一点就够。我还知道那一点连着她四肢的神经,建立起一种不
蹊间那个热乎乎湿漉漉的洞穴,迷失在笼罩着白色三角中的健康热气中——突然
间有一种一股神秘的感觉涌上心头,快乐在酝酿,急速地注入体,这是一种如果
不是实在的,类似于幻象的感觉。
她的身躯是多么的年轻,丝毫没有半点羞怯。
我小心翼翼地隔着衣物薄薄的质地摩挲她的每一寸肌肤,在我的领地上。她
握着我的另一个化身,触摸到了我的脉搏。她一直在握着我的另一个化身,一直
他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向非,我今天就把话说白了,你回来我们就一了
百了,奖品还给你发,你不回来钱就要交,还要叫你在新学校也读不成,你信不
信我们有这个实力?」
他一时哑了,镇上就两个中学,这样问未免有点脑神经发育不成熟的嫌疑。
停了很久他又说:「你的钱是交还是不交呢?」
我说:「钱我可以交,得有个理由,我是犯了那一条校规被您开除的呢?」
下面有人叫我的名字,打断了我的说话,我穿上衣服下楼来。我的猴子班主
任终于来了,为了表示礼貌,我从屋子里把那张小板凳拿出来请他在院子里坐下,
我回头再把那张躺椅抬出来也放到院子里,自己坐了,摆出一副要跟他仔细谈谈
她带着害怕的表情反抗了,着了魔似地在抵抗入侵者,为什么要这样抵抗?
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甚明了,总之她在抵抗着,气喘吁吁。她象一朵花,柔弱
中不乏强悍,在挣扎的激情中,盛开着风情的花瓣。
我反问她:「你没看过?」她摇了摇头说不记得了。
我说:「你觉得这姿势像什么动物干那事?」
她歪着头想了想噗嗤一声笑出来:「公鸡踩蛋,公鸡干母鸡的时候,就要跳
内裤湿了一大片,就干脆脱下来不穿了。
我和她说了下午收到单据的那件事,她想了一会儿只是问:「你是怎么想的?」
我说我不知道,我心中有口恶气,出了就好了,至于在哪个学校读书,我倒
像马达一样地挺动白花花的臀部,嗫嚅着扭头咬着牙关嘶喊着:「使劲干……干
…
…啊!快……来了……啊「我得到了神圣的召唤,我要勇敢起来,如一头豹
入又浅出,她扭动着躯体叫我轻一点,此刻夕阳的余晖正穿过老梨树零落的叶子
在阁楼的地板上跳跃;我们两个人狂热而神圣压迫在一起,我无法让自己停下来,
她也没有能力让自己停下来。双方都大汗淋漓心花怒放,谁也没有想到一切会是
我把享乐的神经裸露出来,开始最甜美的伸延,就像一把还需要缎铸的宝剑
插入炭火之中焚烧。顺利地到达那深层的炽热,找到了极度骚动的甜蜜感,这种
感觉自信而可靠,在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其他地方都找不到,它只深藏于女人的
「你不是不想我嘛,上来干什么哩?」
我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我还知道她是装出来的。此时此刻,我兴奋莫名,
我已处在疯狂的边缘,变得格外地狡猾。
可言传的美妙的连接。我把纯白的内裤往下扒开,从圆圆的屁股蛋蛋上扒下来,
把她最年轻、最娇弱地方恰好露出来,她翘起臀部,就在那沟壑之间,就像一只
粉红的润湿的眼睛,张开了洞穴,里面有炽热的炭火在燃烧。
「噢……你这魔鬼!……噢……」她叫了出来,嗓音发出的每一个音符,带
着局促不安的颤动,如此美妙绝伦,甜得像挂在枝头熟透了泛着酒香的苹果。她
本能地蠕动起来,牙齿咬住地花瓣一般的下唇,把头朝后摆来摆去。
在动着。我呻吟着把嘴移到她赤裸的洁白的脖颈,然后是她滚烫的面颊,最后含
住跳动的舌头吸吮……我的手摸着她柔弱滑腻的双腿,摸一切魔鬼所能抵达的一
切地方。手掌穿过她的内衣,到达那欲望的的峰峦,穿过她的内裤,触摸到她�
我就这样压着她,感觉到了她鼓胀的乳房的温暖,感觉到了她腹部的呼吸。
直到她停止了反抗,摊开双手,她的城已被攻破,等待着入侵者蹂躏她的臣
民。
我说:「我信。」我当然信了,罗校长在黑白两道都说得来话,只是我肚子
有点饿了,我朝阁楼上叫敏把油酥饼和牛肉干拿下来,让敏坐在躺椅的扶手上,
他讪讪地遮掩:「我们不说这个,你说你跑到新学校去算怎么回事呢?这不
是明摆着和我们作对嘛!」
我冷笑一声:「你以为我发疯了,平白无故要跑去新学校啊?」
的样子。他紫涨了脸膛强压着怒火,这我都用眼睛的余光看见了。
他先说话了:「你去哪里不好呢?偏要去新学校。」
我心里气不打一处来,我不动声色地说:「你觉得我能去哪里呢?」
到母鸡的背上去的。」我真的有点佩服她的想象力。
我正要给她普及一下:「书中叫'蝉附',为什么叫'蝉附'呢?是因为…
…「
是无所谓,我只是不敢把这个想法告诉她。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我:「刚才这个姿势也是那本黄书中看到的吧?」她
总爱说「那本黄书」而不是。
子低吼着奔跑,,跑过原野,跑上山巅。一股热流噗噗地灌满了我的神经,我腾
身而起,把这热流噗噗地还回去,射在她洁白的脊背上,让她背负这滚烫的幸福。
身上的汗被从窗孔吹进来的晚风吹着,身上凉凉的,我扯被子来盖上。她的
这么美好,这么和谐,汗水浸湿了我们的头发,却停不下来。我用手撩开她脸上
的乱发,就象一个人在梦中说着梦话:「我的小心肝儿,操烂你的屄,操死你!」
汗珠噼噼啪啪地滴落在她起伏的柔弱无骨的背脊上,她的动作突然激烈起来,
双股间。我的女人此时此刻唯我所有,但她是安全自由的,无所顾忌。我放慢了
我的速度,我要推迟这一时刻的享受,延长这种赤热的甜蜜感。通过一连串温柔
的蠕动,我终于把我从她那里得到的快乐注入了她的四肢。我魔幻般的旋转着深
在她毫无戒备的时候,我发动了突然袭击,动作如此急促,抬起她悬垂在床
沿的大腿把她掀翻在床上,她「啊」地一声仰面倒下,随即翻爬起来,往床上逃
去,我怎么能让她逃跑,快速地扑上去,在床中央捕住了我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