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往床上躺下去,才又想起被单被敏拿到家里去洗了,她以为我明天才回来呢,
难道自己今晚就在这冷冰冰的床上躺一夜?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去找老乡
和表弟,又从来没去过他们那里,每次都是他们自己过来玩。就算知道敏家在哪
做才能长久不泄,甚至还说了怎样才能生出健康的孩子……真的是无所不包,这
在我以后的日子也起了重大的影响,怪不得好多男人都满足不了女人,其实是他
们不了解女人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所导致的,咎由自取。
及生命。
这让我额头上直冒汗,她说的话是这么有道理。我还不想这么年轻就死去,
我有点恼火作者的狡黠,我几乎是被逼着往下看的,我想知道怎么做才不会伤及
不爽。我说:「我没有!」
帮你了,你也知道,我们的外地来的,人微言轻,根本就说不上话。那天那个事
情,我是知道的,有人在后面搞你的鬼。」
我长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我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的,脑袋里突然闪出一个
我的天啊,我的心都快突突地跳出来了,我急切地想辩解:「不是,不是的,
我是想来……想来找你帮忙的。」
她迷惑的说:「是关于你辍学的事吧,我能帮什么忙呢?」
王老师声音终于平静下来了,说:「上楼去说吧!」
我只好跟在她后面上楼去了,真该死,我该说我有什么事情呢?进了房间里,
我不安地站着揉搓着双手。
理,我把书从头慢慢看起来,还好我古文底子不错,看起来也能领会十之八九。
没想段像一记当头棒,吓得我不轻,在里面黄帝说自己身体不好,,问
素女怎么办,素女直接就说肯定是做爱做太多,还说女人像水,男人像火,水灭
王老师尖叫一声赶紧捂住了嘴,像见了贼那样急切地问:「是谁?」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大脑突然短路了,一片空白,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空
气似乎凝固了,大约过了四五秒,我回过神来惊惶地说:「是我,王老师。」
我赶紧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站不起来,还差点摔了一屁股,两条腿已经像不
是长在自己身上了,,失去了知觉。我只好就那样立着,等双腿的知觉恢复过来,
大概半分钟的时间,双腿终于有知觉了,取而代之的是又麻又涨又痒的感觉,痒
子去敲冉老师的门,王老师肯定会知道的。后门本来就没门,就是在围墙上开了
一个门洞,上去倒不是什么问题。我把手电筒关了,几乎同时,右手间那间的灯
灭了。我在菜地里带上外衣的头套蹲着,蜷缩起抱着双膝等待着,原来等待的时
吃还没有收摊,这让我觉得时间还不算太晚,心里隐隐约约地生出一丝希望。顺
着学校墙角绕到教师宿舍后门的时候,远处的山谷里漂浮着一团团鬼火,我的心
里什么都想到了,怕得不行,还好不用绕很远的距离。
我伸手去拿那本,想再看看那些图,消消乏。去看到了夹杂笔记
本里露出一只角的课表,那是我在老学校的课表了,现在对我来说是那么的陌生,
我突然想起我的兜里还有冉老师的课表和那句「你要随时来哦」,也许「随时」
种姿势的命名,还是可以看到古人
对我们美好的祝福。也许在古人眼里,性爱是多么美妙和幸福的事情,可是不知
从什么时候起,性爱变得讳莫如深,为人所不齿提及却背地里巴不得天天干那事,
里,我也不敢去的,何况我还不知道。真是苦闷极了,半夜是那么的凉,我找来
外衣穿上,坐在椅子上卷缩着趴在方桌上想睡觉,可是怎么也睡不着的,桌子太
硬了,硌得人生疼。
看完了一看闹钟,都快十二点了。我回来的时候还不到七点,足足看了五个
小时……从阁楼的窗格看出去,外面的是黑沉沉的夜,没有雨点的的声音,好像
一直没有下雨了,田野里秋虫的吟哦声此起彼伏,如在耳边,我早已疲累不堪,
自己和自己的女人。
原来做爱还有这么多学问,这本书告诉我什么女人不可乱来,什么时候是做
爱的最佳时机,怎样挑拨女人让女人快乐,怎样让女人达到高潮,还告诉我怎么
火是多么容易的事情啊!这让我想起这些天来我不知厌足的要敏,但是敏却像一
个无底的大洞,怎么填也填不满。还有那个冉老师也一样。素女还说如果懂得怎
么做,火就能把水熬成美味的羹汤,快乐无比,如果不懂得的话,还有可能会危
可恶的卷着舌头的臭脸,我不确定地说:「是张章吧?」
王老师也显得有点惊讶:「恩,你是怎么得罪他了?」
我说不上来,但是除了他还有谁呢?他看我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他对我
我点点头说:「恩,你能不能帮我问问班主任,如果我写一份自我检查交给
他,是不是可以来上课?」话一出口,我真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王老师叹了一口气说:「坐下说吧,唉,我也很想帮你,要是能帮那天我就
王老师做到书桌面前的椅子上抬起头问我:「什么事呢?这么大半夜的。」
我不敢看她的目光,脸上一阵阵地发烫。她见我不说话,吃吃地笑了,说:
「你不会是来找冉老师的吧?」
王老师大约也听出来是我的声音,声音也不在那么惊慌了:「这么晚了,�
干嘛来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吃吃的说:「我……有事情找你。」
得我只想笑,我只好捂住嘴滑稽地在菜地里跳来跳去,好不容易才走动自如了。
我赶紧借着王老师房间的灯光向门洞轻轻地小跑过去,冲得太急,在楼梯口差点
没装上也是小跑过来的王老师。
间过得好慢好慢。就在我双腿发麻头晕目眩的当儿,王老师的门突然打开了,王
老师那窈窕的身影从门里出来,急匆匆「咚咚咚」地下楼去了,大概是上厕所吧。
厕所就在教师宿舍楼一楼的旁边没几步路,随时可能回来。我得抓紧时间。
到了教室宿舍楼的后面,二楼还有两间房间亮着灯,我数了数看看是谁的房
间,却是王老师的那间和她右手边的那间。我知道她右手边那间是教初二的罗老
师和她老婆住在一起。这下我可傻了眼,我可怎么办呢?也许我该等等吧,这样
就是任何时候我都可以去了,但愿是这样吧,我也许可以在她那里睡上一觉。
不过现在都十二点了,也许她也睡了呀,事到如今也只能碰碰运气了。我从书包
里翻出手电筒,拉灭路灯,匆匆下楼,合上大门,快步往学校走去。街上有的小
也许是人性在某些东西的胁迫下变得虚伪了。
九幅图很快就被我看完了,我还余兴未尽,要是把这些姿势都用上,也达不
到敏每次换一个姿势的要求啊,也许古人写在文字里却没画完呢,带着侥幸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