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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洛凯勒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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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钻进耳道泛起入骨髓的麻痒。凯勒尔缩紧了身子。他浑身烫得要命,脑子在温柔又危险的声音里化成一团浆糊,不知该如何开口,以至于连皮带扣解开的响动都没注意到。

“有一点……啊!”

与藤蔓细细的短小绒毛截然不同的触感。熟悉火热的坚硬性器先是突进一个头,随后畅通无阻整根没入。已经被开拓得十分充足的软肉饥渴地吮吸包裹住男人的阴茎,像蝴蝶抽取蜜水一般用力吮吸。

一双手忽然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怎么哭了。”

两条藤蔓攀上肩膀,吊着凯勒尔让他跨坐在希洛腿上。青年低头埋在魔法师脖颈间,使劲蹭掉眼角的水珠。

他以后就算喝再多酒,也绝不会同希洛玩那些骗人的把戏了。在酒馆里赌局百战百胜的他想要逞威风一把,却被希洛玩得团团转,到最后输得裤子都没了,被迫答应对方明天陪他完成一件事的要求。

当他知道希洛要去图书馆时着实松了一口气。反正那地方他熟得不能再熟。只是当藤蔓出现在男人身后时他转身就想跑,却被抓着拖回来捆了个结实。一向出门都躲在他身后的魔法师为了面子硬是昂首走在前面,而他则被藤蔓上的小疙瘩磨得浑身发软。

他现在在从小玩到大的地方被迫赤身躺在地上,将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打开给另一个人美名其曰“检查”。长绒地毯十年依然蓬松柔软,那时有阳光晒过的书页墨气,现在却洒满了他一个人淫靡的气息。

“自己把穴掰开。”他下令。

这个命令实在是挑战雇佣兵的心理底线。青年夹紧大腿,努力用最凶恶的样子瞪他,随后又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同希洛谈判的资格。最后自暴自弃叉开腿,两指撑开已经被调教得柔软多汁的熟嫩蚌肉,将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在主人面前。

原本窄小的穴口已经被密密麻麻的绿藤塞满了。从希洛的方向看去,藤蔓仿佛不是从外面进去,而是从凯勒尔身体里长出来的一样。他用小指指甲勾住最边缘一根新生的嫩绿,慢慢挑出,凯勒尔就随着他的动作长长喘气。直到整根还沾着露水的藤蔓完全抽出,希洛才将它掐断。失去了能源的魔法生物立刻变成飞灰。

希洛偏头,轻轻吻着青年通红的耳廓,“虽然被人诅咒死掉不好听,”他手扳过凯勒尔下巴正视对方,“但我很高兴你那时候就喜欢我了。”

“我那是说书……”凯勒尔伸手要去捂他嘴让他住口,又被抓着封住唇吻得喘不过气。从生理到心理失去了所有抵抗力的青年被男人按在柔软的地毯上,一下下钉入身体深处,承受着生命的流入。希洛的长发披落在地上泻成暖黄色的海洋,最后一缕夕阳化成水溶进他们肌骨。

天空闭上眼睛,没能听见人间的爱语。

“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比王城还要大的冰川吗?还有会喷出比铁匠铺里炼剑用的铁水还要滚烫液体的山。尤德尔似乎总是非常不高兴我外出。小时候我偷偷跟着几个士兵到城外森林去,回来就被他揍了一顿。他说外面非常危险,一不留神我就会被带走再也见不到他了。玛莎也哭得很大声,拉着我的手一遍遍求我不要再出门了。我好害怕。”

藤蔓勾住书页一页页翻动,青年的呜咽也越来越弱。少年心事被人阅览简直是一场地狱般的折磨。凯勒尔埋着头彻底没了声,假想自己是一只缩头乌龟。

“可我还是很想出去。写这本书的人一定去过很多地方吧,我好羡慕。如果真的不能离开王都,我至少想听他讲讲外面的事。父亲的匕首和他书上画的图像好相似,他会不会知道什么?”

“好像是谁的日记。”希洛若有所思,“尤德尔说我还不到练剑的年纪,可我已经把周围的对手都揍遍了。没有人敢欺负我,但是也没有人找我玩。就连跟安吉吵架都成了有意思的事情,这太可怕了,我是不是出了毛病?”

“停下!”凯勒尔伸手就要去抢,然而书早已被藤蔓从希洛手中抽走。希洛双手抓着青年手腕将他锁在怀里用力朝肉穴深处撞击,眼睛看向藤蔓恭恭敬敬帮他托着的书本。

“我终于又找到这本书了。自从被新兵营赶回来已经快一个月,尤德尔似乎很生气。莱利留在了那里,也许他天生就是适合干这个的人。我其实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把每次训练时安吉都爬树从外面看他的事情告诉他。他太认真,眼睛都不斜一下。但我才不想帮安吉。看他在树上不敢跳下来的样子实在太好玩了。”

“如果你在担心这个,”他挥挥手上散了页的古籍,随手将它丢得远远的,“那没关系。”

凯勒尔瞪大眼睛看他,眼眶还红着,勾得希洛血气翻腾。藤蔓变得更加粗壮,死死绑着青年的臂膀,张牙舞爪仿佛想要将他吞掉。

“反正这里的书,”他指腹轻拂凯勒尔眼角,“都是我的。”

“我也觉得。”希洛手伸进两人下方摸索,随手抽出一本书,“你看。”

凯勒尔只望了一眼就把头偏过去了。

不知经历了多少时光的羊皮纸上东一块西一块水迹润湿了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符,将原本的记载浸成一团模糊不清的墨迹。水源不言而喻。凯勒尔羞愧地夹紧腿想止住下身的流水,却被希洛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浑身一紧,淅淅沥沥又丢下些清液。

希洛手指缠着藤蔓左右摇晃,让细藤不断摩擦过因为兴奋高高凸起肿大的花粒。凯勒尔惊喘了一声,揪得更紧了。

“骗主人不好。”希洛咬着青年红透的耳朵,“我回收了多少魔力,我自己知道。”

凯勒尔气得要跳脚,又因为被制住了要害不敢乱动。“你混蛋!”他想揍希洛,又怕对方生气了不给自己解开,“你说了只捆一圈……”

希洛甚至都没有自己动的打算。他背靠着书柜做支撑,任由两条藤蔓抓着凯勒尔左右肩膀将他拉起又放下。性器碾平内壁的褶皱,一次次顶撞脆弱的宫口。凯勒尔手撑着男人的肩膀想要他抽出去,腰上软肉被狠狠一捏,立时失去重心坐到最深处发出一声惊叫,又捂住嘴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不要……嗯啊……好丢人……”

图书馆里太安静了,凯勒尔甚至能听见自己呻吟的回声。要是这里还有其他人,那他可以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他努力捂紧嘴巴,可咿咿呀呀的呻吟还是被撞得到处乱窜。

“没……”

话还没说完,他就觉得自己下面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撞了一下。意识到那是什么的凯勒尔条件反射想跳开,被扣着腰摁住。他高潮了太多次,现在身上没什么力气,就算跑也斗不过希洛的藤蔓,最后老老实实隔着一层布料坐在希洛身上。

“骗主人是会被惩罚的。”希洛偏头朝着他耳朵里轻轻吹气,“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希洛仅仅是两根手指在里面帮他抓藤蔓的时候他就已经去了几次了。热流喷在男人指尖,对方也没有说什么让他更加害臊,只是轻轻的笑声就让凯勒尔眼睛都不敢睁开。

凯勒尔从下往上看去,书籍整整齐齐排列向着视线之外延申。高高穹顶上画的神像正向人间传颂知识和道德。他听说书籍久了就会生灵,而用魔法记载的古籍则更是通灵性。他一闭上眼睛,无数目光仿佛正扫视着这具浪荡的身体。

少时听训的正义荣光都成了狗屁,他只是个毫无廉耻心的婊子而已。

因为不知道藤蔓在内里生了多深多长缠了多少圈,希洛不敢猛然全部抽出伤到柔嫩的内壁,便只能像解开打结的毛线团一般一根根慢慢整理。几乎每抽出一根,凯勒尔都会或多或少颤抖身体。有时一根成得久些的藤蔓在里面迂回反折,就是将早已红肿不堪的甬道再全方位地折磨一遍,逼得小口哭泣着抖动吐出一串水珠。

等到所有藤蔓都成功取出时,太阳也已经挂在西边的天际线上了。希洛抬头,发现凯勒尔手臂盖住眼睛挡着窗外的夕阳,脸颊烧得通红,不知是一下午晒的还是羞的。

凯勒尔想死的心都有了。

随之整整两三页的空白。就在希洛以为已经结束时,他发现书本尾页夹了一行浅浅的小字。

“不过会流落到这里,作者现在大概灰都不剩了。真可惜。还想告诉他我很喜欢的。”

藤蔓合上书,将它放到书柜高处。

希洛甚至不怀疑自己身上坐着一团火。“不、不要……读了……呜……”青年埋在他肩膀上,贴着脖子的脸颊烫得发烧,脚趾头都羞耻得蜷缩起来。偏偏每次阻拦到一半都被顶得打断,反而像是欲迎还拒。

“尤德尔把父亲的匕首交给我,决定对我进行单独训练。我后悔了,他比军营里的教官可怕太多。他真的是那个小时候会把我藏在马车里带进王宫的尤德尔吗?”

“我迟早会被尤德尔杀死。今天是一月唯一一次的休息日。我浑身都疼,哪儿也去不了,只能躺在床上养伤。多亏上次去图书馆把这本书带了回来,总算没那么无聊。”

还没等凯勒尔回味过来他什么意思,希洛已经狠狠一撞,闯进松懈多时的脆弱宫口。

他一手抱着身上哆嗦个不停的青年,一手随便拾过藤蔓递过来的书,“王国至西之地有大海,海上有千岛。当地将海洋分作七片,列为七国。岛上人民少种作物,以打渔为生,常与内陆贸易往来。七国皆信仰海洋神女,以渔获为祭品,祈求来去平安……安吉今天跟人吵架临时把莱利叫走了。我们的比试又推迟了一天。他什么时候才能成年滚去当那个大祭司?听说那样就可以永远在王宫里不出来,想必我能清净不少……”

凯勒尔被顶得云里雾里,莫名觉得钻进耳朵的东西有些熟悉,“你在读什么?”

“够了……”

如果说神灵在上可以算是子虚乌有强加的幻想,那么亵渎典籍就真的攻破了凯勒尔最后的心理防线。王室世代百年的珍藏被他荒唐地玷污。他终于承受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滚,因为对方的无耻行为气红的脸颊更加诱人。

希洛估摸着自己这次真玩过火了,只得腰上先缓了劲,仰头亲吻青年脸上咸咸的水珠。

刚出门时,除了走路压在蒂珠上的藤蔓不时擦出快感以外,凯勒尔认为自己还能忍受。然而没想到随着行路,细藤上竟然生出新藤朝着他身体里钻。从细如蛛丝到不断衍生出越来越多的支干,不断开拓挤压内壁,将狭小的花径塞得满满当当,甚至还要继续往里进探索,走一步便撞击一下宫口,软得他大腿打颤腰都直不起来。最后走投无路只能求助希洛。

“这不能怪我。”希洛打开他大腿,饶有兴趣地拨开蚌肉,检查被撑成夸张圆形的娇嫩小口,“你里面流了太多,它们自然就会生长去寻找营养。”他慢慢抽出一根细丝,凯勒尔就低叫一声,像猫咪挠得他心痒。

如此反复三两次后,希洛自己的额头都浮起一层汗。他将凯勒尔推到地上躺平,自己也半跪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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