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刚刚探入他的衣服。
一个巨大的推力,将我推离他的身边。
他推的猛了点,应该说我几乎是被他抛下了榻。
他的手指来到我的腰带上,食指勾着那条玉带半晌不动。
“脱了……我热……”
我热,脱了让我凉快凉快……
我搂住他的后背,脚上的鞋早被我蹬掉了。一双白袜勾在脚心上,将掉未掉。
双脚不由自主的勾住他的腰。
突然他伸手一按,将我又按回床上。
凑近了我,喷热的鼻吸刺激的我脖子痒烘烘的。
他双手按着我的身子,手指在上面打圈。
我哼了一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从那时起,我或多或少是不敢再碰酒这个东西了。
醉了整整三天。
我同承烨被老爹狠狠训斥了一顿。
承烨更是被臭骂了一通。
于是将我衣裳一扯,彻底是撕开了。
他的拇指按在我的肚脐上,沿着周边按了一圈。
我和他两个浑身都是汗。
脑袋撞在墙上。昏了过去。
待我醒来已经是三日后。也记不清自己怎么醉了的,只记得自己同承烨学画画,多喝了两口酒。
据说,起初我也就是昏了半个时辰。剩下来的就是醉酒。
只觉得他手指竟然颤抖起来。
我坐了起来,猛然扑上去。
他身上虽然也在冒汗,但是真的好凉爽!
我嘴上黏黏糊糊喊着热,发出的声音却是,“我要……我要……”
我要凉快凉快。
他甩了甩头,双目间一瞬的清明却又很快迷蒙起来。
好热啊,怎么这么热。
他直直盯着我,头上都是汗。我伸手给他擦了擦。
他身上散出冷气,我觉得很舒服。不禁往上蹭。
原来凡人端午喝雄黄酒。我们伟大的龙族虽然和蛇有大大的不同,但是到底有一些小小的相同。
我们都不太喜欢雄黄,虽然还不至于要命,但是很容易醉上加醉。
承烨这种道法精深的还行,而我这种微末道行的,一小口就能昏个三天。也着实误事。
他的汗水滴在我的身上,墨汁就被渍了开来。
笔尖又在我的乳尖研磨。痒的我不禁扭动起腰。
他松开了衣领,扔下了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