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害怕的。
“怕什么,没事的。”
陈舟摸摸他的脸哄,知道他见过一些不好的事情,他看的av中那些变态分类,可能顾正歌在现实中就见过,而场景绝对不是那么美丽,所以他可能对这种事情有点阴影。
“随你。”
“这还差不多。”
陈舟哼唧一声,压着他去够另一边的生菜。
顾正歌疑惑:“你就不能走过去?”
或者说一声,让他帮忙拿也行。
陈舟看他动作停下来,赶紧问。
顾正歌收回注意力,用剪刀把已经煎的两面金黄的肉剪成小块,就着油花放几粒花椒翻了两下,撒了些盐,道:
“可以了。”
做的时候,他也要在外面等着,听着。
“陈舟。”
顾正歌抓着他的手微微用力,声音轻轻的说:
顾正歌一边烤一边偷看他,越看越觉得这人长得真好看。
剑眉入鬓,整个人都显得精神。
眼神雪亮,偶尔会流露出一种冷漠的感觉,然而眨也不眨的看着你的时候,又像是透着股子天真,像个孩子一样。
顾正歌看他这怂怂的样子就好笑。
只是没笑多久就软了,因为那人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面,重重的捏他的屁股。
“别陈舟,我错了,我去看看火!”
“这个,也很辣,还有点麻,做肉的时候会放一点。县城里的香料铺子里,还有一种和它很像,但是比它更辣,还带点苦味的东西,叫米辣子,李太君说他没成亲的时候住在很湿热的地方,那里的人会用米辣子和猪油一起熬,很好吃。”
陈舟不知道那是啥玩意,可以听说这地方也有吃辣的人,顿时精神起来。
“我也想吃。”
陈舟蔫了,窝在他肩头软趴趴的问:
“那你们平时吃辣吗?”
问出来又觉得自己傻逼。
“那我也想吃!还想吃辣椒!”
“那是什么?”
顾正歌不明白。
“那,这边有吗?”
“没有。”
“......艹!”
陈舟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味觉出了问题,但真的有股柠檬的味道,不酸,就是香,顾正歌说肉沾着这个东西的汁水吃可以解腻。
他还说,在西北的时候,因为粮食产量不高,比较精贵,大家平时都是吃羊肉,但羊肉很膻,煮的时候还能用香料压一压,烤着吃就不行了,所以他们就用一种像是茴香种子的东西撒在上面,很好吃。
陈舟几乎立马就猜到:“是不是孜然?”
闻起来很香,是那种甜瓜的香味,吃起来也就那样,清清淡淡,没有多少甜味,不成熟的甚至还带着苦味,解腻应该很好。
大蒜,大葱,韭菜,白萝卜,都是带着辣味的东西,就着肉吃可以解腻。
南瓜不是现代那种圆圆的很好看的品种,而是长条的,像大了好几倍的西葫芦,黄皮,一长就老大,从半个胳膊到一个胳膊不等,也很粗,蒸饭做馅烙饼都可以,糯糯的,微甜。
“就烤呗。”
陈舟把做法告诉他,顾正歌听了立马指挥他去菜园子里摘菜,自己把石板放上去,用小火烤着,肉则用剪刀剪成一小条一小条,放在干净的树叶子上。
等陈舟回来,石头还没热,就让他把菜清洗干净,自己拿了根木棍在周边又找了些东西。
洗下面的时候,眼睛都不敢看,把手指伸进那两片紧闭着的厚肉中,立马摸出一手黏糊糊的液体。
脸顿时通红。
迅速洗干净,穿上干净衣服出水,那边陈舟已经把火点起来了,正就着火光往他这边瞅——他就知道!
他照顾的这个,是老军医看他手脚利索,特意指过去的,据说是一个落马大官的孩子,长得很贵气,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觉得高不可攀的感觉。
那位小哥身上有暗疾,整个人都病殃殃的,娇娇小小,身子一摸全是骨头。每天不是捧着本书读,就是趴在床上哭,说自己父亲不会做那种事情。
但偶尔,偶尔他心情好了,也会和顾正歌说点之前的生活。
小心翼翼的脱掉裤子,就着衣服下摆的遮挡走进水中,也不管衣服有没有被水湿透,反正都是要洗的。
进入水里坐好,背对着陈舟的方向脱下衣服来,清洗自己的身体。
不脱衣服不知道,一脱衣服吓一跳,胸部已经被陈舟捏出了一道道泛红的指印,乳头被咬的肿起,整个胸部被凉水一激针扎一样疼,看上去就像被打了一样。
陈舟偏不,继续弯腰捡柴火,道:
“你洗呗,我又不是没见过。”
虽说是这样,但这次情况不是不同吗!
像个孩子一样跳到溪边,去拿水里用石板压着的肉,又把石板洗了洗,把土灶堆起来,去捡柴火。
顾正歌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手和下半身都黏糊糊的,得赶紧去洗一下。
可惜陈舟并没有走远,只在附近捡柴火,急的他频频往那边看,想出声让他走远些。
还不要脸的说:“要不再来一次?”
好不容易有泄火的机会,一次哪够?
顾正歌还真怕他付诸实践,吓得不轻,赶紧用干净的手推他:
身体忍不住颤抖,下面那洞洞里,更是失禁般掉出一股子东西,顺着大腿往下流。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嘴里不停喘息着,泛着醉酒般红色的眼睛去看陈舟,却见那人正呲着小虎牙冲他笑,抓着他的右手一扬,看见自己手上沾着很多粘乎乎的淡黄色东西。
陈舟啧啧两声:“哎,一看就好久没发泄了,颜色都不对!”
上面也不闲着,凑过去和他舌吻,一手在奶子上乱摸乱蹭,摸一会又来到下面摸屁股,还作势要伸进臀缝里摸他的小洞。
顾正歌的心情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没几分钟就成功变为一滩浆糊,一点思考能力都没了,脑子里全是两人的喘息,和那种酥麻如蚂蚁啃咬的感觉。
腿也夹得越来越紧,挤压着下面的肥唇去磨里面的阴蒂,或是阴茎被陈舟的身体不小心触碰,都会引发一阵爽到极致的欢愉,魅惑着他索求更多。
顾正歌叫苦不迭,一方面是乳头带来的刺激十分敏感,惹得身体都跟着难受起来,大腿都在打颤,双腿之间那地方还流了些水出来。
另一方面是怕他这么玩下去时间太长...
想来想去,只好动了动抓着他肉棒的手,成功把陈舟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这才几分钟,起码得半个小时!”
就像是证明自己的性能力一样,陈舟跟他较上劲了。
摸完屁股,又顺着衣服去摸奶子,扯着那红豆大小的乳头往外拽,得到顾正歌像是痛呼又像是呻吟的叫声,满意的放过,去用力搓胸部。
捏一捏,外面的脂肪层软软的,还带着极好的弹性,肥厚而又有韧劲。
陈舟的性欲瞬间被刺激起来,呼吸声变得粗重,握着顾正歌的手给自己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脑袋埋在他的颈间,温热的呼吸吐在脖子上,还有一些顺着衣服滑了进去,洒在锁骨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顾正歌红着脸不知所措,只好乖顺的让他摸屁股,给他撸肉棒,一点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却又觉得身体实在难过,各种莫名的感觉扑面而来,尾椎骨那一块始终发麻停不下来,赶紧催促似的问一句:
但这场欢快的运动还没有结束,陈舟下面还梆梆硬呢。
“站好。”
说了一句,陈舟放在他腰部的手顺着小腹往下,隔着衣服好奇的摸了摸那和自己一样的器官。
去往安定关的路上,漂亮的小哥被兵头宣布谁都可以玩弄的时候,有些男人露出的就是这样的眼神。
那种事情,他也知道。
他虽然没跟人做过什么,但他刚到安定关的时候,被指派照顾一位下番。
只是耳边的呼吸越来越重,陈舟猜到他大概是喘不过气来了,良心大发的放过了他。
“哼哼~好不好吃?”
陈舟坏心眼的问道,手上的动作没停,握着他的手在自己阴茎根部打圈。
他这次没打算放过他,甚至有些猴急的攥着他的手往自己裤子里钻,另一只手抱住他的腰,脸凑过去亲他的嘴唇,还变本加厉的把舌头伸了进去。
顾正歌感觉自己的嘴唇被推开,一条滑溜溜像泥鳅一样的东西钻了进来,在他的嘴巴里肆意的搅动着,还坏心眼的去追他一直躲避的舌头,追到之后就勾出来,用牙齿轻轻地咬。
手上也不闲着,在他的腰上用力的揉搓,也不知道在揉什么东西。
他拉着顾正歌的手,把他放在自己阴茎上。
“乖,摸摸它。”
顾正歌吓了一跳,眼睛都瞪大了,手颤了一下想缩回去,可陈舟抓得用力没办法,眼圈都急红了:
陈舟松了口气,安慰他:“别光想着之前那些人,那不是做爱,那是单方面的虐待,真正的做爱是你情我愿,很舒服的。”
是由身体传递到灵魂的欢愉,是高潮那一霎眼前炸开的爽利,是水乳交融后耳鬓厮磨的温情。
陈舟脑子有些问题,他小时候习惯一心二用,喜欢一边写作业一边想动漫剧情,导致不管做什么都无法全心投入。
衣服下摆遮着,啥也看不出来。
陈舟自己的倒是挺得倍儿直,再加上没内裤,硬邦邦的贴在他的小腹上,散发出一股子热气。
——他忍不住了!
造物者把繁殖的基因写在人的身体里,并设置它在某些条件下,可以优于一切发动。
比如现在。
无人的树林,燥热的温度,心尖上的人...
...别有毛病就好。
虽然那地方他肯定不用,但阳痿是每个男人心中的痛。
陈舟出戏的想到,瞄了眼顾正歌的下面。
“我害怕。”
他害怕。
他年纪不大,就已经看到那么多人被玩弄坏掉的样子,看到那高高在上,被他奉若神明的小哥,在一个老男人身下抽泣,看到他身下被玩过之后的狼藉,看他发着高烧都要给那人发泄。
非得压在他身上?
陈舟还真就得这样,半个身子都压他身上,用“有本事你打我啊”的表情看着他。
顾正歌很快败下阵来,无可奈何道:
陈舟“欧耶”一声,立马用木棍插了一块,只是还没来得及进嘴就被顾正歌阻止了:
“别老是吃这么烫的,吹凉了再吃。”
“讲究!”
鼻梁挺直,唇偏薄,牙齿又白又整齐,一笑就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顾正歌很明白那小虎牙咬他时候的感觉,又很明白他笑起来多么可爱。
“可以吃了不?”
好不容易挣脱出来,顾正歌赶紧去火边,看那石板已经热起来了,就把剪好的猪肉往上面放了两条。
刚放上去的时候是没味道的,等慢慢的,肉被下面的石板煎的蜷起,煎出油花之后,香味也就散出来了。
陈舟瞬间安静下来,蹲在顾正歌身边,也不管头上掉下的汗水,眼睛紧紧盯着石板上的肉片,全身上下只有头发偶尔被风吹动,像只看见鱼的肥猫。
“十几两银子一斤。”
“...打扰了。”
“哈哈。”
连辣椒都没有,靠啥吃辣啊?靠想象力啊?
不过出乎他的意料,还真有。
顾正歌拿起旁边那串刚摘下来的绿色花椒,道:
陈舟给他比划:“小手指长,特别红,一咬下去可辣了,贼带劲!”
顾正歌还是不明白,摇头道:“我没见过。”
他一路走到西北,又从那边走回来,都没听说过这东西。
顾正歌就趁这个这个机会多问一些,再多问一些。
越了解,就越佩服这些被富养起来的小哥,他知道的那么多,什么诗句都能信口掂来,绣花样子也那么精致,有时候还会教他一些管家的道理。
这样的人,被养在衙门里,成了县守大人的玩物,每天晚上做完那种事情,都要叫顾正歌去伺候着洗漱。
小爷也想吃孜然羊肉!
顾正歌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
“其实羊肉也不好吃,很腻。”
顾正歌点了点头。
其实在西北他们叫这东西“枯芹籽”,但既然陈舟说是孜然,那就是孜然。
陈舟像是来劲了,放在他腰上的爪子都跟着紧了紧,问:
茄子是圆形的那种,肉质比较紧实,通常蒸熟凉拌,或者炖菜吃,陈舟对它感觉一般,不喜欢但也能吃,顾正歌倒是很爱它。
豆角就是普通的长豆角,陈舟偷的这家秧子长了虫,连豆角上面都是虫眼,天黑没看清就给摘回来了,失误。
香茅草是一种叶子非常细长,一长就一大把的草,吃起来有股...柠檬的清香。
事实证明,只要有心,随处都能找到好吃的:
韭菜,大葱,蒜,白萝卜,茄子,豆角,南瓜,生菜,香菇,平菇,这些是陈舟从别人的菜园子里偷来的!
顾正歌则在周边找了一串半熟的花椒,一把香茅,几颗山楂,又指挥陈舟摘了几个桃子和李子,以及几个鹌鹑蛋大小,黄橙橙的“马泡瓜”。
瞪了他一眼,得到闪亮亮的小虎牙笑容一枚。
又看放在干净石板上的肉,问:
“怎么做?”
屁股上也是这种感觉,估计情况差不多。
“属什么的,这么大力气。”
轻笑一声,顾正歌撩水清洗自己的身体。
可惜,那人真的没有离开的意思,不过看他专心捡柴火的样子,似乎也没打算偷看...屁!
顾正歌已经不相信他了。
不过这些日子被偷看下来,也总结了一些自己的办法。
看的陈舟心中暗笑,开口问:“下面流水了?”
他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还说的这么直白,让顾正歌羞恼又难为情,只剩眼尾一点红的眼睛瞪他一下,可惜在夜色的遮掩下半分都没传递到那边:
“知道还不走远点。”
“别,陈舟...饿了。”
他用食物去勾引陈舟,那人果然放过了他,嘟囔:
“确实该吃饭了,肉~烤肉~我来啦~”
顾正歌:“......”
他这才感觉到自己裤子里也黏糊糊的,大腿上有液体的地方甚至泛出一股凉意,扭过脸想挣开他。
陈舟刚做完一次,正处于温情时刻,更加急乎乎去抱他,亲他的侧脸,下体和他身体挨得紧紧地,一丝缝隙也不留。
军队里有很多下番,就是做那种事情的,有的是家里做官的,男人获罪家眷就被放到军队供人发泄,有的是家里穷自愿做这些,有的是被捉来的北胡人。
长得好看,就专门服务权力大的,长得不好看,就只能被放在一个黑乎乎的房子里随时让军队里的男人发泄。
有时候玩的过火了,甚至还有畜生...
心里那点子道德感却又横在眼前,不敢主动做什么,只好更加温顺,由着陈舟在他身上肆虐。
好半天,陈舟终于咬着他的耳垂射了出来,顾正歌身子也是一软,昂起脖子张开嘴唇,对着天空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
他也射了。
“快点...”
顾正歌催他。
陈舟看他眼角泛红,深琥珀色的眼睛里水光泛滥,就像是哭了一样,顿时心中满足,也不计较他的小动作,随着他的手加快撸动的速度,让自己的龟头顶端去磨他的手心,又引导他摸自己的两颗卵蛋。
乳房的感觉比臀部稍软,又带着些沉甸甸的意味,摸上去像是个装满了水的气球,可以随着他的意思捏成各种形状。
偶尔碰到乳头,还会得到顾正歌一声急促的轻喘,大腿还稍稍夹紧,不用想都知道下面肯定出水了。
陈舟玩的上瘾,撸动阴茎的动作倒是慢了下来,甚至开始专心攻击那小小的红豆,隔着衣服上嘴,用牙齿磨它。
“你怎么还没好?”
“呵。”
陈舟在他耳边笑了一下,道:
半硬。
也不管,直接伸到后面去摸屁股,还把手伸进了裤子里面。
饱满结实的手感充盈了整个掌心,皮肤很滑,又不像女性的那么嫩那么娇气,就像是上好宣纸的手感,让人凭空生出一股施虐欲望,想狠狠地在上面抽上一巴掌,留下点痕迹。
好不容易把气喘匀的顾正歌埋怨似的看他一眼,没有回答。
其实是舒服的。
虽然陈舟忽然凑过来吓了他一跳,但那种从脊椎骨窜上来的酥麻感觉是没有办法忽略的,直接让他腰部发软,得亏有陈舟抱着,不然真得摔地上丢大人。
另一只手...顾正歌觉得自己摸到了一条滚烫的棍子,硬邦邦肉乎乎的,还有很粗的青筋在跳动。
虽然他也有这个器官,但没有陈舟的那么大和...狰狞,顿时吓得僵直,完全由陈舟指引着动作,用手在那上面上下撸动。
深吻是很能促进性欲的动作,更别说眼前这人十分顺从,舌头被咬疼了也只是抖一下,根本不知道缩回去。
“陈舟,别这样。”
“没事,反正以后也得天天用,就当提前熟悉一下服务对象。”
陈舟不要脸的说。
后来倒是改了过来,但仍旧有些后遗症,做事的时候脑子里始终有根神经保持清醒。
这其实是很痛苦的,因为你无法享受做一件事全心投入的爽感。
也只有跟人做爱的时候,那根始终如同局外人的神经才安静下来,全心全意的享受欢愉。
“媳妇儿,看着我。”
陈舟捏捏顾正歌的脸,后者听话的看着他,眼里虽然有些恐惧,但更多的是迷茫。
应该没留下啥心理疾病。
陈舟的脑子忽然一炸,什么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把顾正歌扑倒这一个选项,侵略性的眼神直直的看着他。
顾正歌不由自主的抓住了陈舟的胳膊。
这种眼神,他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