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白多黑少的眼珠。
妈妈忙把头低下去拉住差官的手,装出受委屈的神情,
「人是抓回来了,现时正病者,不便见客呢。」把一袋碎银子塞进官差手里。
差爷,恩客们都还没起身呐,有什么事,前面说好吧?」推着搡着把差役带到前
院。
「你们不是报了官说有人逃跑吗?老爷怀疑结党私逃,要我们先搜搜这楼上
有个很粗很长弯弯曲曲的壶嘴。厨娘另外有备了一坛酒放进赛赛的食盒里。
赛赛进房里来,男人便关了门让赛赛在旁边伺候,男人拿了酒壶,用两根手
指撑开女人私处,向里边灌酒,女人咬着手指「嗤嗤」笑看着一旁惊呆了的赛赛。
去,叫人的男人正笑嘻嘻地抱着一条女人腿,另一个男人抱着另一条腿,椅子上
有个女人用肩背「坐」着,屁股向上,两腿打开正被男人抱在怀里。男人的手滑
进女人两腿间逗弄着,一边吩咐拿壶酒来。
「喝了这药,他也不会再要你了,不能生养,给他续香火,要你做什么。」
妈妈似乎自言自语地说着。走到门口,侧过头说:「好生看着,可不能让她
病死。」
赛赛端着茶壶刚要走到近前,石竹「啊」的一声惨叫,她被男人压在床上,
那个男人两腿站在床下,小腹紧紧顶在石竹的双腿间,两只黑毛手揉捏着她的酥
胸。赛赛的手一哆嗦,茶壶差一点掉在地上,忙低了头,将托盘放在桌上。石竹
夜对每个女人都有非凡的意义,对于鸨母则是最赚钱的好时机。而对于勾栏院就
只是寻常普通的一夜罢了。
当赛赛拎了食盒走进石竹房间的时候,石竹正光溜溜被一个满脸络腮胡子,
牵着石竹的手在前庭溜了一圈,清脆的铃声「叮叮」伴着脚步,周围的男人
有几个露出笑意。
「敢问哪位大爷要给我这个女儿开苞呢?」抛下这个问题,妈妈就招呼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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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庭掌灯了,照例的歌舞唱罢谢幕,妈妈亲扶着打扮的像新嫁娘般的石竹走
出来,使出浑身的解数卖弄眼前的姑娘。「瞧瞧我这个女儿,刚刚十七岁,正当
花儿出苞的时候,你看这脸蛋儿,就像苹果一样,咬一口水愣愣儿的。这身段儿,
食盒觉得那神情和声音都不太对,便假装离开,猫下身子钻进橱柜后面。橱柜的
后面大厨正蹲在厨娘的屁股后,拿干面杖在厨娘的裙子低下往上捣着,伴随「扑
哧,扑哧」不洁的水声,厨娘喘着粗气,面色潮红,压抑着呻吟。两条腿发抖,
石竹泪眼婆娑的从矮凳上起来,不敢坐直身子,妈妈拉起她,「走两步,让
妈妈听听声儿。」
石竹被妈妈拉带着,踉踉跄跄走了几步,铃声叮叮,刹是好听。妈妈满意地
嫩花瓣即刻穿出黑焦洞孔。
「啊……」前面石竹疼得抬起头,眼泪飚出来,「妈妈,求您了,我不要带
铃铛。我不要恩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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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妈妈突然想起什么,「那个香囊,你就不能带了。犯了错,哪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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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别站在那偷懒,拧块热帕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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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尝个新鲜罢了。」回身招手,早有人搬了长条矮凳进来。两个婆子扶着石竹躺
下去,一个在上面挽脸,另一个脱下她的裤子,石竹不依,嘴里求饶,双手死死
抓住裤腰,妈妈一面掰着她的手指,一面劝着,「石竹阿,你也知道,这楼上的
么一下?!到时候你要吃香的,喝辣的,都给你送到楼上,衣服也不用你洗,妈
妈我也可以跟着女儿沾个光。再说了,早晚还不是上楼?乖!听妈妈话,妈妈不
会亏待你的。」
二、深陷泥沼
三天后,石莲的身体还没恢复,就被两个差官押进衙门里去了。
石竹搬进进石莲的房间,她要接客了。她跪在妈妈跟前,拉着妈妈的衣襟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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掂着那袋子的重量,官差转了个弯,「三天之后,让她衙门走一趟,消了案。」
说着走出大门。
妈妈吁了口气,抓回那一半没来得及拢起的头发。
有没有同党。」
「哎哟,差爷,人跑了,哪能留下同党啊,」
「你们不是抓回来了?想欺瞒老爷?知道欺君何罪吗?」差役提高了声音。
天色大亮,厨房的烟囱冒出袅袅炊烟。几个差役吆喝着走进后院,打破勾栏
院早晨的宁静。
妈妈顶着尚未梳完的发式,急急地跑出来,拦住登上楼梯的差役,「差爷,
男人慢慢把酒壶嘴伸进女人私处,压下去,旋转壶身提上来,再压下去。一
压一提,酒顺着女人肚皮流下来,两个男人抢着添吸。一会儿,酒干了,男人吩
咐赛赛添满酒,再插进去。直到坛子里的酒喝光才让赛赛出门。
赛赛不敢多看,忙应了跑下楼去。厨娘问赛赛要酒的人在干什么,赛赛红了
脸说不出,厨娘伸出两根指头分开问:「是不是这样?」看到赛赛点头,她拿出
一把特别的酒壶给赛赛,酒壶似乎不是瓷的,壶身密密粘着粗沙。壶身很小,却
哀叫:「爷轻点,疼!」那男人喘着气哼了一声,身体一动,肚皮碰上屁股「啪!
啪!啪「声音清脆响亮。混合了石竹急促的喘息,和哀叫。
赛赛慌乱地跑出房间,没到楼梯口,又被另外房间的人叫住,试探着推门进
黑乎乎的男人搂在怀里,长满黑毛的手在石竹的胸前抚弄着,石竹在他怀里像只
瘦猫一样,双手死命的推挡着。看见赛赛进来,好像见到救星,「赛赛,给我冲
壶茶来,」「爷,容我喝口水吧」
石竹带回房间,只等着恩客进门。叫价钱的时间并不长,一个魁梧粗壮的男人就
进了石竹的房门。
喊叫,求饶,呻吟,以及伴随的家具的撞击声,是勾栏院夜夜的催眠曲。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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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种待遇。」。老男人听罢立刻从阴暗的角落里翻找出一只酒坛子,拔出石莲
嘴里的破布,塞上一只大海螺,直接对着海螺灌下去。一股浓重的药味掺着酸味
荡漾在破库房里,很快又被墙角屋顶通过的风吹散。
该突的突,该凹的凹,这细皮嫩肉的,大爷您想捏都下不去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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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紧抓着身前案板。
赛赛吃了一吓,猫腰又退回门外。
按规矩,姑娘的初夜是要投标的。
点点头,「先歇会儿吧,今天恩客可能会早来呢。」
晚饭时间还没到,妈妈就催着给石竹送吃的,赛赛拎着食盒走进厨房,厨娘
一个人站在案板后面,赛赛跟她说话,她好像没看见,随便哼了两声,赛赛放下
「不要?!哼!这可由不得你。」妈妈两腮上的肉像窗帘一样掉下来。「我
把你养这么大,吃的穿的那样不是银子?现在是时候赚钱孝敬妈妈了。」说着另
一只花瓣也被穿了孔,用长丝线挂了那两只铃铛。
捂了一下热帕子,下身的婆子手里挥动一把小巧的刀,三下两下就把那块毛
地剔干净了,细白的包子,包着两片粉红的花瓣。那婆子拉紧一片,把一根纳鞋
底的针在烛火上烧红了,直穿过花瓣。「滋……」一股烧头发的味道冒出来。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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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那一个不带铃铛啊,不带上铃铛走起来没有声音,能招几个恩客呀……不疼
的,就像打个耳洞一样。」石竹的手一被掰开,就被绑在矮凳的凳脚上。
脱下裤子,露出那片黑黝黝的毛地,赛赛有点害羞的别过脸,妈妈不耐烦地
一早起,赛赛就和几个粗使丫环伺候石竹洗漱。妈妈托着一个锦盒放在她面
前,「石竹阿,这是妈妈送你的礼物,」打开盖子,是一对金黄色铃铛。「虽然
不是赤金,妈妈知道,石竹自己以后赚的钱多,一定不在乎这对铃铛了。这个只
饶:「妈妈,石竹还小,就让石竹再伺候妈妈一年吧。」
「哼!还小?想我养你老呐!」妈妈咬着牙,瞪着石竹,接着转了笑脸,
「你只要开了苞,那好日子就开始了,虽说开苞有点痛,可做女人哪个不要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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