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的场地一应准备就绪,孟肃一看天花板上吊下的绳子就明白了。沈留是戴着眼罩跪着爬进来的,身材匀称屁股翘,皮肤白皙,从露出来的五官看,长得还挺好,全场dom的焦点都在他身上。孟肃认出了带沈留进来的就是那天去沈留家的人,但沈留的牵引绳不在他手上,是沈留自己拿着,这人不是沈留的主。
这倒是省去了一些麻烦,否则孟肃直接上手拽链子的时候难免会有一番拉扯,现在就好了,对情况一无所知的沈留任他摆布。
局是陆老板组的,有了分歧自然也是靠他去化解,侍应生拉了拉客户的手臂,客户看清情况自然也就作了罢。陆泓朗的朋友有意接手这场表演,别人犯不着为了这点事就得罪他。
直到他被前几天睡过一觉的客户带到了一个派对上,他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孟肃比他以为的要记仇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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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对带有sm性质,也是朋友带孟肃来这里的原因,朋友了解孟肃无肉不欢的喜好,为找回一个炮友吃了三个月的斋,太不值当。
必定是心怀恐惧的,太平盛世里被人监禁凌辱,分明没了尊严和人格。但他又不能说自己心里没有甘愿被宰割的想法,他想要的可能是与当下截然相反的过程,但结果就在眼前,又没什么不能接受。
孟肃的语气太轻巧,毕竟他才是给出压力的人。他用纸擦干净沈留身上的液体,重新垫了块干净的毛巾在沈留身下,再次挤上润滑,打开按摩棒的开关。最后他给沈留戴上耳机,拉上窗帘离开了家。
孟肃给沈留的手机打了电话,孟肃的声音透过电流传出来,才是他印象很深刻的那种声线。
孟肃旁观着他的动作,没过太久沈留就硬了,肉棒直挺挺地站起来,马眼沁出了水。润滑剂在肠道里化成水,随着沈留收缩屁股挤出来了一些,沾湿了床单,孟肃提起按摩棒抽插起来,沈留终于咬不住唇瓣里的呻吟。
不到五分钟沈留就射了,阴茎一抖一抖地,精液落在自己肚皮上。孟肃暂时关了按摩棒,揉捏着他湿淋淋的腿根。
“你在发抖?你害怕我?”
这次要拍的是一场户外走秀,孟肃只负责飞行器和一些辅助工作,老板想留孟肃参加之后的庆功宴再多聊几句,孟肃本来打算拒绝,一打眼看见沈留好像也在,便又留到了最后。
沈留是营销总监,配合上司负责这场秀的统筹工作,这一天下来忙里忙外鞋底都要磨薄一层。孟肃盯着他的身影,琢磨着该如何营造一场“令人惊喜”的重逢。
孟肃这边的剪辑趁着空档出了一版初稿,沈留派了个助理过来审核,小伙子愣是被孟肃拉着打听了半天,第二天孟肃就出现在了沈留的公司里。
孟肃坐到床边,手掌在沈留的身体上拂过,从大腿到腹部,皮肤包裹之下的肌体偏瘦弱,但生机勃勃。那场值得怀念的性事常常萦绕在他脑海里,沈留不青涩,也没那么主动,体力不好,总体来说是个平平无奇的炮友。但他总有种学习和讨好的表现,很多东西都得教,又一学就会。毕竟性是大部分人的本能。
手表提示午休时间已经不多,孟肃拿出润滑剂和按摩棒,按着沈留的腿把半瓶润滑剂都挤在按摩棒和他身上。
沈留借着绑手的力往后缩,绷着身体不配合,拽得床架跟着他晃,孟肃脸色开始不好,按摩棒的头顶着沈留的肛门扭了两下就用力捅了进去。
沈留不太想承认这一刻自己的赤裸敏感,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的腿根肌肉紧绷着,刀片就这样轻飘飘地从性器根部和阴囊旁边划过。
当冲走泡沫和毛发的水流过时,沈留的肛门因为片刻的暴露和紧张无意识地收缩着。孟肃看得起劲,把花洒贴在他肛门上。沈留咬着嘴唇不想给任何反馈,孟肃又觉得没劲,把人抱进浴缸里粗略冲了冲,用宽大的毛巾裹了,扔回了床上。
孟肃把昨天用的药膏拿过来重新给他上了药,然后拆开身上的绳子,把他的手绑在床头。
孟肃弯腰看了他一会儿,几分钟后就踢了踢笼子将沈留惊醒,沈留吓得四肢蜷缩,毯子滑开,孟肃才看见他胸前有些触目的伤痕和血迹。
刚醒过来的沈留还有些迷茫,显然是对当下处境感到陌生的反应。孟肃本该像个成年人一样冷静客观地处理这件事,又嫌组织语言太麻烦,索性打开笼子把人抱出来,就着手喂了点饭,然后又抱进了浴室里。
沈留确定这个出了一趟门回来就不说话的人还是孟肃,靠的是将他手脚关节相连捆起来的绳子。沈留用力挣了,照着孟肃下体踢了,反手往他胳膊上拧了,都没用,孟肃很是无动于衷。事实如孟肃所想的一样,两人体力相差是有些悬殊。
从以前的聊天记录来看,沈留是个没什么群体社交的人,不至于真和自己打了一炮之后就变得这么随便了。谈过几次恋爱但经历单纯,用社交软件被人言语撩几句都能主动送过来,孟肃倒不认为他廉价,反而觉得可爱。
就因为这样,孟肃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就该是对方的置顶选项,毕竟自己也为了他奔走千里来到陌生城市,这太值得歌颂了。
可惜沈留对这些事情并没有认知,他不过是偶然被客户拿了把柄被迫迎合,因为还没想好应对之策,孟肃出现的时机倒成了恰当。
收拾好东西出门之前,孟肃又回到了椅子上,开了门摘下他左手的手铐,给他放宽了一点活动范围。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但现在被我逮到了就只能做狗。”
沈留张了张嘴还没想好说什么,孟肃便食指抵着唇边打断了他。
“既然这么想要,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4
沈留不言语,只直勾勾地望着他,孟肃没什么耐心,不想等了便一抬手把牛奶迎面泼在了沈留脸上。白色的牛奶顺着脖子尽数流走,沈留最后竟然伸舌头把唇边挂着的精液舔掉,吞咽时的表情看得孟肃又爱又气。
孟肃一直没有说话,眼神从先前的狠戾突然变得柔和沉重,心里好似装满了对沈留安危的担忧,甚至懊悔。其实他不过是因为认定了沈留是他的人,便不允许沈留自己选择。如果沈留没有撕破伪装的勇气,不如让他来做。好像要与思想相映衬,孟肃光脚踩在了沈留的阴茎上。
那东西早在沈留醒过来的时候就有些勃起的迹象,虽然是无意识的生理反应,却好像在昭告孟肃,他对自己的判断并无问题,也正合他意,沈留就是个浪荡下贱,喜欢被人羞辱和伤害的婊子。
孟肃的脚趾掐着沈留的龟头摩擦,沈留刚伸出手,就被孟肃抓住铐在了笼子上。这回是货真价实的金属手铐,沈留好似认命了,虚弱地抬起眼皮看着孟肃。
沈留喘着粗气,顺势蜷缩下去,他刚刚经历过一场酷刑,现在毫无心力反抗。疼痛让沈留重新开始思考,孟肃若真要囚着他,一时半会儿他也跑不掉的。
孟肃再次俯身上前,两指并拢,抹了一把他胸口的血渍,放到唇边舔舐。
孟肃坐在这里守了他一整晚,给他的伤口上了药,揉开了一部分腿上的淤青,量了三次体温,看着他从昏迷醒转到沉睡,又在梦里呢喃出两句梦话。
一阵错乱的荒唐弥漫开来,沈留的胃里空烧着胃液,让他心慌。
“当然不是,是觉得你好,舍不得放你走。于是大老远跑过来找你,想与你重温美梦。”
沈留明白与孟肃之间没有什么道理可讲,但被囚禁在这里的他也已经没有了退路,所以还是忍不住说出了一些足以激怒对方的话。
孟肃抓起一沓照片扔进沈留怀里,指了指落地窗前的相机脚架和对面楼里的房间。
“对面是你家,我在这儿住了三个月,拍了这些照片,选了几张还不错的,你看看呢,觉得怎么样?”
许多视角重复的,内容重复的,但总是沈留的照片,孟肃记录下了每一个普通和特殊的瞬间,甚至有某一次沈留在卧室里的自慰,还有最近那场性事的记录。孟肃的家里甚至有一面墙都是用来贴他的照片的,孟肃可能比沈留还清楚这几个月他都做了些什么,保持了什么习惯。
男人叫沈留,他在大概十分钟前回到了家里,随后便有人敲开了他家的门。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在孟肃的意料之外,但并不让孟肃惊讶。孟肃看到沈留的衣服被来人一点一点脱掉,他以往那自持谨慎的样子也被人无情踩碎,很痛快。沈留背对着孟肃,孟肃不知他脸上的表情是兴奋还是屈辱,会不会还像曾经跪在自己面前那样愤恨,这让孟肃十分好奇。但片刻之后他们便进了卧室,沈留是跪着膝行进去的。
现场演出的三级片到这里便切换成了空镜头,孟肃坐回椅子上,取下脚架上的相机,回看着刚才拍下的照片,准备挑一些出来打印。
打印机运作的时候,孟肃接到了一个几天后的临时拍摄邀请。之前投过简历的几家公司和孟肃之间都没能达成互相满意,孟肃也不着急,但其中一家调性不错的工作室负责人留下了孟肃的联系方式,说如果有合适的机会也想和孟肃合作。
笼子很宽敞,足够沈留在里面挺直上身端正坐着,他一点点撑起身体,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不用想也知道这里肯定是孟肃的家,他把自己关在狗笼子里,用意为何一目了然。
沈留两只脚上挂着金属的锁链,稍动一动就锵锵作响,这时候孟肃正好端着牛奶和三明治走回来,看他醒了便把早餐放到地上,拖了把椅子坐到门口。
孟肃拿起一旁矮几上的钥匙打开狗笼的门,探身进来与沈留对视。
跑了就跑了吧,孟肃翻出交友软件想还对方钱,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了,这事儿的扯淡程度连孟肃都不好意思当做谈资拿出去说。但事情远没在那一天结束,是他孟肃想好要拿的,沈留就算挣开了也跑不掉。
在沈留晕过去之前,孟肃解开了他手上的绳结,脱下皮衣将人裹进了怀里。为了转移注意力,口腔内侧已经被沈留咬得没什么好肉了。沈留用虚软的手攥紧孟肃的衣领,用仅剩的最后一点力气往他脸上啐了一口血沫。
孟肃反而笑了起来。
“孟肃……求你了,不要打了。”
眼泪从皮质的眼罩边淌下来,微哑的嗓子带着哭腔求饶,这种彻骨的疼痛他从来都没体验过,孟肃不复丝毫曾经的温柔,让沈留精神恍惚,头晕目眩,甚至从性取向开始发起悔来。如果早能料到孟肃是这种嗜虐的变态,那当初就不该招惹对方。
半年前,沈留刷交友软件的时候和孟肃互相喜欢,仅仅只聊了三天,沈留就因为孟肃一句“我还在上学走不开”的便宜托词,揣上身份证跑到了孟肃所在的城市给他千里送。
“你干什么?!”
沈留被吓得不轻,想往后退却挣不开手脚上的束缚。
“管教奴隶。”
“孟……孟肃?”沈留开始紧张起来,联想到这个人的突然出现,才意识到现在的他把自己放在了多么不安全的境地里。
“聪明。”通透这一点倒是没让孟肃失望。
“我不管他答应了你什么,都不作数了。当初说破了天都不肯跪我一下,现在跪着舔别人的屌应该已经很熟练了吧?”
1
这是男人这个月第三次推开空中花园的隔间门,孟肃透过相机的取景框,看着他打了一通电话,来回踱步,接连抽完两根烟之后,便撑着窗框望着楼下出神。这种常见的神态和动作,孟肃已经司空见惯了。九楼最左边那一户的男主人也常常背着他怀孕的老婆到这个小隔间里抽烟,一系列的动作和男人现在也差不太多,看得出他们或多或少都背负着一些生活压力。但男人的气质和这个隔间本身并不相融,他第一次推开门的时候甚至被那一地烟头吓了一跳。孟肃知道,他不是九楼那种老烟枪,男人那次抽第一口的时候甚至还呛了一下。
想到这里,孟肃调整了一下镜头的角度,对准十三层靠右边第二扇窗户。周五下午三点,住在这里的女人和隔壁的闺蜜结伴出门后,钟点工会准时来打扫卫生,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是独属于她的时间。女人是被养在这别院行宫里的金丝雀,屋子里的窗帘常常都紧闭着,只有女佣一个人时,她会拉开所有窗帘,用主人闲置的昂贵音响系统播放音乐,在宽敞的室内跳舞穿梭,佣人似乎有些舞蹈功底,跳的还算是赏心悦目。
孟肃拽着牵引绳带沈留上了舞台站好,这时的沈留还不知道自己身边的人已经不是那个客户了。黑暗之中传来了一些轻声的指引,声音陌生,又有一些熟悉,沈留这才发现不大对劲。
“知道我是谁吗?”
孟肃堪堪环抱了沈留片刻,又拉过绳子给他绑了个手铐结,挡住沈留的身体后附耳同他说话。
孟肃会答应要来,是因为前天在交友软件的广场上看到了沈留的回复,他知道沈留也在。
派对的规则简单明了,sub进场只有脱衣服的份,只要不是被dom牵着宣示了主权,就有被全场dom调教的可能,且不能拒绝。
沈留和客户谈生意时豁出去半开玩笑打了赌,代价是在今天陪同客户做一场绳缚表演,客户也答应了他不会玩得太出格。
这是孟肃为了找到沈留来到清文的第三个月,也是他在同一个小区里监视沈留的第三个月,直到今天他才正式在公司里和沈留打上照面。
沈留千万想不到孟肃会出现在清文,本以为只是巧合,回到办公室才想起来孟肃好像是个摄影师,到他公司来应聘新媒体运营绝对是胡闹的行为。
可是孟肃表现得就好像不认识他一样,根本没主动找过他,也没有提到以前的事,沈留手头工作繁忙,便暂时把这个人搁在了一边。也或许别人早就把自己忘了呢?
“可能这个声音你会比较熟悉吧?”
直到沈留听到了电梯停靠的提示,然后孟肃才说出第一句话。
孟肃感受到与他相触的地方紧绷着,却因为无力而无法躲开,这是很下意识的逃避反应,多少让孟肃有些伤心了。
“为什么要怕我?我不要你的害怕。你应该很喜欢才对,坦诚一点不好吗?”
沈留心情复杂,孟肃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准确切入他隐蔽的内心,却不敢直面答案。
沈留记得昨晚半梦半醒间孟肃给他做过扩张,润滑虽然很多,但这种程度无疑是会让他肛裂的残暴,沈留脸白了,汗顺着鬓角流下,他狠狠瞪着孟肃,却不敢骂。
等他挣够了,孟肃擦干净手,在按摩棒露出来的把手上按了几下,硅胶的玩具便在沈留肠道里震动了起来。
起初是轻而短的,沈留想尽办法在床上蹭,想借个角度弄出去,反而进得更深。一分钟以后按摩棒就变成了强震动,可能还带有细微的电流,按摩棒上的颗粒蹭着沈留的肠道,在他自己的动作间还碰到了前列腺的凸起,沈留又抖了一下。
这一系列行为进行了很久,大概一个小时,而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沈留能感受到,无论是喂食还是剃毛,洗澡还是上药。孟肃不温柔,但显然是在照顾一个理应不会说话的受伤宠物,他不与沈留交流,即使是在回到卧室,沈留忍不住和他说话之后。
这个改变?似乎就是发生在剃毛的时候,这种彻底的漠视让沈留有些崩溃。如果是这种关系,他更不可能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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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留被放到了和狭小的浴室不成比的宽大洗手台上,后背贴到台面上冰冷的积水时他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浴室没有窗,灯光晦暗,沈留满脑子都是漂浮着的肮脏细菌,包裹着两个人。
花洒里淋出的水滚烫,剃须泡沫是柠檬味的,孟肃握着他并在一处的膝弯,给他剃毛的动作竟然有一些细致紧张。
气氛燥热,沈留很快就硬了,换来了孟肃一声轻笑,就着泡沫用左手指头箍着他的性器转圈滑动。
但那不过是意味着另一种被迫迎合,沈留大体上的生活态度都是得过且过,比起有利益相关的客户,如果不是因为胸口太疼,他可能真的会把孟肃的话囫囵听一听,然后就这么躺着任凭孟肃处置。
他不忿的原因很简单,他的人生不能由别人说了算,孟肃也不行。况且不到一天就从床上变成了地上,这个降级也太夸张了。
孟肃回家的时候沈留正在睡觉,裹着毯子蜷在角落里,反正他左右无事可做,不如别费劲去动那个没用的脑子。
“嘘,人类买宠物的时候是不会问宠物意见的。”
“我中午就回来,乖乖待着。”
说完这话,孟肃像确实要出门工作的人类对待动物一样摸了摸他的头。
孟肃是个独立摄影师,手里有几个和伙伴合作的短片,拿了几个小奖,在家乡小有名气,总之就是钱够用,气也挺傲,不愿意这么快就为了生计沦落到去拍婚庆。
那边给的工作临时增加了航拍镜头,工作室里会用飞行器的都有别的工作要忙,只好来找孟肃救急。
孟肃见过老板,觉得很投缘,给的价也不低,想到沈留这会儿在和别的男人做爱便觉得扫兴,点头答应了下来。
时间不早了,反正以沈留的体格也拗不过孟肃,他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孟肃把三明治扔进食盆里,合上笼子便洗澡去了。
笼子里垫了两层软垫,甚至放了几本书,挂着一套淘宝十件套,不像是要拿来用的,倒像是装饰,还搞了一排暖光灯带。东西都是全新的,也都干干净净,虽然“装修”风格不是很协调,但好歹能在里面生活。不妙的是,沈留已经开始审视这个生活环境了,对他自己来说似乎不是什么好的征兆。都不策划一下跑出去吗?就这么认命吗?
今天是周一,孟肃没打算为了沈留耽误工作,他一边刮胡子一边用沈留的手机请了个短假。
滑腻的腺液从马眼一股股的溢出来,把孟肃的脚趾打湿,沈留眼看着孟肃拉低裤子,握住了自己早已滚烫硬挺的阴茎。
孟肃用脚掌不断踩踏着沈留,同时用相同的频率自慰,孟肃与沈留隔着笼子对望,孟肃想起了以前那次,在进行这种本能行为的时候,沈留都会变得很依赖他,像是被欲望控制了一样。
没什么预兆,沈留突然握着栏杆做支点,往前缓缓挺腰,把性器用力往孟肃脚心里送。孟肃承认他被这个动作讨好到了,脚掌用力挤压着沈留,两个人一起射了出来。孟肃拿起地上装着牛奶的杯子接住了自己的精液,送到沈留嘴边。
昏睡时的沈留比现在可爱多了,至少不会这样口是心非故意惹怒自己,但孟肃喜欢的便是沈留这种倔强的眼神,让孟肃更想作践他,想看他什么时候会求饶道歉,若是一直不道歉才好。
或者说,沈留的一切孟肃都喜欢,这个人表面上精明持重,眼神却不会撒谎。孟肃喜欢他因为洁癖而无法自处,却因为对性爱与自己的狂热而主动求爱,喜欢他被打得浑身是伤,却摁不住喉咙里染了情欲的呻吟,喜欢他明明爽到脚趾蜷缩,还要故意炸毛引自己惩罚。
与半年前相比,沈留还是有些恋痛,也还是那么嘴硬,却不得不承认,因为孟肃的强迫,他也选择了做一点点出格的尝试。
“谁他妈要跟你这个变态重温?赶紧放开我!”
起先是与他的吼叫对比出的鲜明寂静,孟肃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恼怒,但就在沈留暗自庆幸的时候,孟肃照着他胸口上伤痕最深的位置猛踢了一脚。
沈留的后背狠狠地砸在了笼子上,胸前那片岌岌可危的皮肤应着响声炸裂开,艳红的血从一道道鞭痕里沁出来,汇成股淌下。
沈留看着手里的照片,又看了看明亮的玻璃和那台像是永远固定在那里的相机,立刻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与半年前串联在了一起。
孟肃对沈留来说几乎是陌生人,被这样的人监视了整整三个月,让沈留感到毛骨悚然。
“为什么?就为了报复我那天的不辞而别?”
“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吗?”
孟肃几乎立刻从沈留掏心剜骨的眼神里读出了确定的答案。
“记得就好。”孟肃一边审视着沈留遍体鳞伤的身体,看他没有立刻狗急跳墙,便准备向他解释解释现在的状况。
3
凌晨五点,天还没完全亮起来。沈留是被冻醒的,屋里空调开得低,而他一丝不挂只披了个薄毯子。
意识还没太清醒,只觉得胸口隐隐作痛,眼前有一道道浓灰色的阴影,等沈留完全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是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
沈留喜欢对方喜欢得不得了,见了面直奔酒店,连做作的洁癖都抛在了脑后。两个人翻天覆地做了一整天爱,插到沈留的屁眼都合不拢了,孟肃翻来覆去把那些下贱放荡的词骂完,揪着他的头发让他给自己下跪,这时候的沈留倒矜持了起来。他宁愿孟肃掐着他的脖子发了狠地操他,让他窒息,也不肯稍微弯一下膝盖。
那时候的孟肃也不是喜欢强迫的人,不愿意就不愿意吧,人家自己送过来让他白操一顿,他也不好挑剔,不如以后慢慢来。结果第二天睡醒就发现沈留跑了,结了酒店房费,还留下了五百块钱嫖资。
合着他孟肃就给人当了一天按摩棒,累死累活,只赚了五百。
而后是一场由轻至重的鞭打,没有付诸太多技巧和情欲,只是发泄。无论沈留如何质问呼喊,都没有得到更深更重的抽打之外的回应,看客们也不关心这场表演是否有胁迫的成分,他们只管享受着奴隶的抗拒和痛苦,还有他身上的伤痕。
牛皮的鞭子在沈留柔软的皮肤上绽开,血液翻覆而上,胸口上交叉的红痕几欲破裂,有腥味从孟肃的鼻尖漫开。残破又狠戾的表演在聚光灯下凝结,伴随着沈留痛苦却悦耳的呻吟。
孟肃听到沈留的痛呼随着他鞭子的落点开始变化,他从最开始的奋力挣扎变得有些虚弱,无力再扭动和反抗,他不断地追问声也在慢慢变小。汗水染湿了沈留的身体,衬得紫红的伤痕精致又色情,也有些赏心悦目。但这些都没有让孟肃心软一些,他就是想在这一刻,在沈留对自己这么不负责,别人可以随意使用他的身体的时候,也尽情地使用他。
孟肃隔着眼罩盯着沈留的脸,目光灼灼,手指捏得他下巴泛白发疼。
“下贱。”
话音未落,孟肃便挥开鞭子抽向了沈留脚边的地毯。
这个小区里每栋单元楼有三十层,每一栋楼都与隔壁单元连通,通道建成了空中花园。楼宇间的间距不远,中间几层的房间都在孟肃的观察范围内。这上百户人家,这三个月以来孟肃没有看到太多的变故与惊喜,发生在人们身上的生老病死和欢聚离别也大多类似,就连他们脸上的表情都大同小异,每个人都在不断地重复昨天。
只有这个男人不一样。男人住在十七层,在孟肃的正对面。工作时间朝九晚五,有时候也会很晚才到家,没有在外面留宿过。单身,从不带女人回家,也不带男人。他有不轻的洁癖,伴有强迫行为,每一样东西都有固定的摆放位置。每天都会洗澡,时间保持在二十分钟左右,每周有四天会健身。只有客厅和卧室的一部分区域在孟肃的观察范围内,其余都是死角。而那些与他相关的推测,都来自孟肃对他为数不多的了解。
男人是孟肃相机里的常客,而孟肃对他的观察完全是出于刻意,甚至来到清文这座城市,住进这个小区,都是因为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