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生让林楠故叫出声来,不许叫不要,不许叫求饶。林楠故想,或许是让他把尊严的全部,逐个叫出排队来扔掉。
林楠故脑袋轻飘飘的,顺从的搂上陈羽生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脸颊,笑着说:“晚上好。”
灯的白光一场冷雨似的把他打湿,咸味的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滴下,他眼睛爬满了红血丝,一声不吭的哭,憋得脸也通红。然后长舒一口气,无奈听着陈羽生开口给他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宣判。
陈羽生看见林楠故这样的眼泪突然觉得心烦意乱,他没有过这样的感情,没有一本明码标价的教科书可以学习这些陌生的知识。
为了停下这场未知,陈羽生吻住了林楠故,侵占着他的每一寸皮肤,企图烧毁这一切。他吮红了他的耳垂,说:“老师还没试过看着自己的片子做吧?”
林楠故不住发抖,他看着陈羽生的眼睛坐离开了点,“陈同学,你放过我吧,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了你,如果可以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陈羽生把电视的声音调到最大,说:“林老师不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好听吗?”
“我不操你,是不是都不知道自己这么骚?我的为人师表的好老师。”
林楠故听到后奋力反抗,挣扎间桌子上的玻璃杯被打破,满地的红、破碎的玻璃和冰块,好像描绘出了沙发上两个人,一次精神的谋杀。
林楠故听着自己的哭声混着电视里的呻吟,就这样成了旁观者。他认真思考起了应该叫救命还是叫春?如果可以他更想都不选,现在是晚上七点,他想问一声:晚上好。
勃起的性器把他的后穴打开,他放弃了抵抗,一次次顶撞都像是要把他劈开,内脏也像被搅乱了,他开始用心脏消化,用胃呼吸。左胸里面则是深深地装了一句:“贱货。”
“那天还翘着屁股求我动快点怎么过了没几天就要我放过你了?”
陈羽生把玩着林楠故的头发,眼角含笑说:“林老师,现在立牌坊有点晚了。”
灰色沙发此刻像水泥的河床,把林楠故一点不剩的全部淹埋,再风干成一面墙或者一根柱子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