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生挑逗地摸了摸林楠故的手,然后对上了那双即将破碎的严肃又沉着的眼,他捏起他的下巴,摘掉了那副碍事的眼镜。
“林老师,装什么?”
陈羽生的手顺着一直摸到了林楠故的大腿根,他轻轻抚按下,问:“老师那天不也很开心吗?”
“陈同学,请你不要妨碍老师办公可以吗?”
林楠故盯着一脸坏笑的陈羽生,但当事人没有任何悔改的想法,得逞让他更肆无忌惮的回望,一下子弄得林楠故有些羞了。
林楠故咳嗽两声,试图找回如同深色老木桌子样的威严。
“老师,你真的不答应我吗?”
陈羽生蹲在深色桌子旁边,双臂架在上面趴着,粉色的袖子让威严的木桌显得温和。他用手指轻轻敲桌子,耳朵里能清晰的听见坚硬的木头声和笔尖走过纸面的声音,听得他耳朵发痒。
陈羽生见老师没有应他,便更变本加厉地软磨硬泡起来。
陈羽生继续逼近,亲吻含咬起了林楠故的耳垂,“明明射了那么多次。”
“咳咳,请这位同学不要开老师玩笑,快点回去上课。”
陈羽生看着慌张的林楠故,比捉到了老鼠的猫还高兴。当然林楠故不能是老鼠,他会是陈羽生的金丝雀,陈羽生也没拿自己当猫,他是永远的猎人。
办公室里好巧不巧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连养在鱼缸里的几只便宜金鱼也不幸死在了上一个周末。
“林老师,我会很好很好地对待你,很认真地喜欢你,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的,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吗?”
陈羽生眼睛生得很好看,忽闪着时总有种欲哭不哭的感觉,很容易让人心生怜悯,忍不住原谅他的所有过失。
可现在没人注视他,他精湛的眼神只是看不见的空气里的一部分。他站起身来抽走那只被握在细白手中的签字笔,然后盖好笔帽放在了电脑旁的笔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