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陈萧回来,见到副官,也发现了他的变化,不见那种隐忍复杂的情绪,只是认真负责地做事。于是抱着张启山夸他有方法,张启山也乘势撒娇,说自己忍得难耐。
“好老公,今天晚上能不能舔舔我的小穴啊。
在把张启山的屄口舔舐地肿大发红之后,副官恋恋不舍地松开掰着张启山大腿根的手,放过了可怜的小穴。
正打算站起来听侯张启山发落的副官,被仍躺在桌上的张启山用小腿按在肩膀上,不让他离开。然后就看到张启山慢慢坐起来,因极力压抑而艳红湿润的唇微张,伸手从副官的胸前口袋里抽出白色手帕,在副官的注视下用手帕擦拭穴口,甚至还伸手指进穴里抠挖出更多的淫液来用手帕擦掉,把小穴擦拭清爽后再把黏黏湿湿的手帕放回副官的口袋里。
“你可以不用走,但我们之间永远只能是上下级的关系,舔也让你舔过了,以后不要再对我有那种奇奇怪怪的想法。”张启山顿了顿,“有也不要让别人发现,尤其是陈萧。”
“但是佛爷。”副官忍不住开口,张启山打断他,“没有但是,陈萧对我很好,鸽子血是我骗你的,他没有嫌弃过我。”
“过段时间可以考虑给你找个媳妇了,”张启山打趣他道,“看样子你喜欢结过婚的,给你找个小寡妇好不好?”
副官不理会他的玩笑,能让他留在佛爷身边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以后怎样,以后再考虑。这本就是一厢情愿地单恋,哪能去指望有结果,张启山这样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