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烽翻了个白眼,努力把自己的视线从那根鸡巴上挪开,但是作为一个老色批,他承认自己做不到,两天没受到疼爱的小骚逼又开始痒起来了,尤其是今天白天被老爸调教了一下,小花儿被抽开了却没人给他按回去,一股骚水难以克制地从花心深处分泌出来。
“就是觉得你这样,挺怪的,还有我现在在戒酒,有水喝吗?”莫烽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把装着啤酒的被子放在桌上,一时贪嘴付出的代价他清楚地记得。
高冠群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不可思议的笑话,毕竟都是道上混的,不喝酒哪有兄弟?哪有情义?
不过他的鸡巴好大啊,虽然不是很长,但是又黑又粗,感觉一只手都握不住,像个大茄子似的,那避孕套套在上面都感觉要破开了似的。
莫烽情不自禁地多看了那鸡巴几眼,甚至咽了几口口水,而他的小动作被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他的高冠群尽收眼底。
“好久不见啊,莫烽。”高冠群先一步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默,微笑地给他倒了一杯啤酒递过去。
音乐声骤停,绚烂的灯光也变成了正常的白光,那两个男人脸上还残留着性爱的欢愉,步子轻飘飘地搀扶着走了出去,保镖也跟着出去带上了门,包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莫烽这才看清楚了眼前男人的面容,他知道这就是高冠群,但是长相却与他想象中的偏差有点大。
他的五官还能看得出清秀的柔和,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巴,可是他的脸上也有两三道疤痕,脸颊上,鼻梁上,甚至眼睑下面都有,配合着他的眼神和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一种杀气,让人忽略了他的五官,并且打上了“不好惹”的第一印象。
莫烽走进房间里,眼前的场景令他一阵错愕。
沙发上正承受着三个男人的重量,这三个男人浑身赤裸,其中两个男人高大又健壮,爆发般的肌肉充满着野性,凌厉的五官张扬爷们。
可是这样两个汉子,居然跪趴在沙发上面撅着屁股,淫荡地晃着打屁股,张开骚浪的屁眼,饥渴地吞吐着身后男人粗大的鸡巴。
“你对我做了什么?”莫烽皱着眉头,刚才那杯水里一定做了手脚。
“那咱们道上混的,这不很正常吗?前几天我还被人蹲了,要不是老子拳头硬,早他妈交代在那里了。”莫烽打着哈哈,等着高冠群夸他几句呢,谁知道接下来他的话让莫烽大跌眼镜。
“我知道,是我叫人去蹲你的。”
“卧槽?”莫烽傻眼了,一阵怒火随后而至。
如果可以,莫烽真的很想离他远远的,因为他身上那刚因为激烈性爱而遗留下来的汗味和精液味道混合在一起,加上自己余光时不时瞥到的大鸡巴,所有都让他下面发水灾。
但是竟然人家盛情邀约,就没有不坐的道理,毕竟这笔生意还是要谈下来的。
“那咱们先谈谈生意吧。”莫烽还特意带了个小背包,刚想从里面拿出一系列文件,就被高冠群按住了手。
约见的地点是两座城市交界处的一家会所,既有青帮的势力,也有红帮的势力,也是为了让青帮派来的人能不那么忌惮。
莫烽不敢告诉莫林自己只身一人前去交涉,要是被他知道了,他估计能把自己打晕绑起来。
这会所也属于红帮旗下的产业,看着挺正常的,其实里面算是半个妓院,只是藏得比较深,加上有点关系,以至于这家会所还没有被查封。
不过他还是没问什么,重新拿了一个杯子,拿过装着白开水的水壶给他倒了一杯。
“谢谢。”莫烽是真有点渴了,拿过杯子一饮而尽,久旱逢甘露,他感觉这水尤其甘甜。
“过来坐,老站着干啥?”高冠群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示意莫烽坐过来。
“好久不见。”莫烽也很想装作不在意地接过这杯啤酒,但是他看着高冠群旁若无人地撸下了鸡巴上的套子扔到一边,并且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叉着腿,丝毫不掩饰地露着那根硬挺的鸟儿,让莫烽总感觉自己不是来谈生意的,而是来嫖娼的。
“话说,你就不打算穿件衣服?”莫烽忍了一会,还是出声问道。
“都是男人,怕什么?你要是想脱我也不会建议,还是说你的没我大,你自卑?”高冠群挑了挑嘴角,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而正如莫烽所想,他的前面更加惨不忍睹,伤疤像在上面画画一样,基本上除了他那根鸡巴之外,没有没疤的地方。
这几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些伤疤都是哪来的。
莫烽非常好奇,是什么能让一个胆小怕事爱哭的男孩变成这个样子。
那个操人的男人相比被操的人就显得有些瘦弱矮小了,大概不到一米八的身高,结实精壮的身材上覆盖薄薄的肌肉,光裸的背上满是伤疤。
那腰肢劲瘦有力,操着屁眼的力度极强极猛,跟装了个马达似的,把那两个爷们操的屁眼里的红肉都翻出来了。
他们似乎是没有发现有外人的到来,继续痴迷地沉溺在这疯狂的性爱之中,直到一旁的保镖走过去在那操人的男人耳边耳语几句,他才抽出了自己的鸡巴,拍了拍那两个男人的屁股,示意他们离开。
就是这个臭傻逼,害得自己屁股一顿开花,今天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自己就他妈不姓莫!
“你妈的,有病吧你。”莫烽摩拳擦掌,猛地蓄力挥起一拳准备打在高冠群的鼻梁骨上,谁知,他身上的力气像被抽走了似的,这一拳挥得他眼前一黑,拳头也软绵绵地落在了地上。
他的身体瞬间发起燥热,一阵一阵的热流冲击着他的下腹和两腿之间的骚逼,那小嘴突然开始不安分地收缩摩擦,一阵难耐的瘙痒不停传来。
“别急啊,咱多少年没见了,一见面就谈生意多没意思,先叙叙旧吧。”
咱们有啥旧可叙...莫烽在心底直翻白眼,但还是十分配合地寒暄起来:“那,你最近过的还好吗?”
“不好。”高冠群直截了当地说道:“非常不好,几乎天天都有生命危险。”
莫烽一路上都在想象着这位昔日的“发小”此时的模样,小时候他长得特别秀气,大眼睛小嘴巴,皮肤又白又嫩,看上去就跟小女孩似的,也不知道长残没有。
怀着这样的心情进入了会所,一早就有人在此迎接,两个彪形大汉穿着快要被挤爆了的西服,恭恭敬敬地领他来到会所的最高层最里面的一间房间。
房间的大门被拉开,昏暗的绚丽灯光立马在略黑暗的走道里炸开,沉重的金属乐充斥着这间偌大的豪华包间内,但仔细一听,就能发现,夹杂在这嘈杂乐声中,一声声淫荡又低沉的喘息声不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