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aki。”我说道。
“是吗?”我扭头看向他,他说,是的。然后用指尖抹去我眼角的泪珠。重复说道:“misaki。”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在一个认识不到一小时的陌生异性面前流眼泪,但是……我总感觉这不是一件错事。
“谢谢,第一次有人这么说。”
“你母亲她不会这样说吗?”
我拨弄的手一顿,细细回想了一下,好像她说过这样类似的话了,但好久没有听见过了,好寂寞啊,寂寞得快要死掉的感觉。
我看着他。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稍微面向了我一些。说道:“我叫苦侑。”
我卸下书包把脚提到长椅上,环住膝盖,抱着杨枝甘露对他说:“听上去不像真名。”
我好像遇见了一生中无法躲避的命运。
“抱歉……”
“我妈妈说,女孩子就像花儿一样,看上去娇弱实际上不怕风雨……要努力地盛开……所以就取了花的谐音。”
“日语里有这样相似的意思……”
“确实。”他这次是真的笑了。
“我叫陆华,大陆的陆,中华的华。”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盯着眼前的地面,拨弄着吸管。
“很好听的名字。”